马跃悠浅浅的笑着,这两年也不知道是谁不生的,一天跑的连人影子都不见,她找谁生呢。
“等空闲下来!”萧炎微恼,一想到接下来的工作只得作罢,现在外来人口越来越多,哪哪都要人手,尤其是要防着动乱,他根本没时间在家里。
“顾着点自己,下午又要出去?”马跃悠示意躲着偷看的萧南城端来萧炎的中午饭,不对,应该是下午饭。
“行一发现了一处铁矿,也不知道有多少容量,够不够我们自己生产用的,这事情也要上报朝廷知道!”
马跃悠突然就想到了日本鬼子当初侵华的目的,不就是这附近有矿产,不过产煤的却是在晋地。
萧炎没在家里呆够一个时辰,便有出门了。
“南城,好好跟着你父亲,把人给我照顾好了!”老远的萧炎听到马跃悠的吩咐,笑着回望一眼,那笑倾国倾城。
马跃悠顿时心里一喜,又向着晚上要给他做什么吃食才有营养,想起自己亲自种的大白菜快好了,不由得往旁边的地里去。
“她姑,我看你这白菜长得好,就想摘几个腌制酸菜!”有人连她地里的东西都不说自取了,马跃悠看着佯笑的翠姑,正大力的拔她地里的大白菜,旁边横七竖八的躺着十来个,她这是要——
“弟媳喜欢,多拔点,小萝卜爱吃腌菜!”马跃悠笑了笑,不理她,自顾开始拔了一个抱着就走。
翠姑只觉得一拳头砸在了棉花上,看着东倒西歪的一片白菜,顿时慌乱了,她要敢将这么多的菜都搬回去,马跃祥还不得要了她的命。
只得追着马跃悠,高声喊道:“他姑姑,我帮你腌辣白菜吧,南生和南城可都喜欢吃辣椒!”
马跃悠听到了只笑,你也知道那俩小子只是喜欢吃辣椒,而不是喜欢吃辣白菜。
无奈,马跃悠还是背着背篼一趟趟将她拔下的白菜往家里弄,要不是知道她也就这么小打小闹点点乐趣,早收拾了。
一下午,马跃悠都在捯饬白菜,终于傍晚的时候腌制了三缸酸菜,两缸辣白菜,萧南生兄弟回来一听马跃悠笑着说又是小舅妈搞得事,觉得有必要找小舅舅说道说道。
两个人也不在家里吃饭了,马跃悠喊都没喊住。
“哥,你说小舅妈到底什么心里,她不就是以为小舅舅不理会她了心里不舒服,怎么牵连到咱母亲了!”萧南城挠头,觉得女人的心海底针。
“小舅舅跟弟弟们爱说母亲的事情,他就没想过小舅妈会嫉妒,再说咱阿母可是渤海的最高统治者,小舅妈也就是耍点小心眼儿,挫挫母亲的锐气,往外里说她可是能干涉母亲的人,不伟大么?”
“这女人就不是省油的灯!”萧南城最后下定义。
“跺跺脚,渤海都要抖三抖的人,让一个不识字的文盲操纵了,你说我们做儿子的能看得下去么!”
“大兄,那可也是我们的舅妈,更是母亲最在乎的亲亲兄弟的媳妇,不是外人啊!”萧南城偷笑着,大兄是故意试探自己的吧。
萧南生对弟弟的狡猾嗤之以鼻。
“总不会影响了兄弟情谊!”想到几个表弟,萧南生说出最后的底线。
“大兄,是呢,是呢!”两兄弟勾肩搭背找小舅舅喝酒去也。
帝都。
正元殿传来几声急剧的咳嗽,路公公着急忙活的从外面而来,看到落在地上的年轻帝王。
“圣上,圣上你怎么样——快来人,快传御医!”飞快的脚步直奔太医院,将早早候在那里就像是随时准备着的太医唤了来。
“吴太医,圣上怎么样?”
“没有大碍,老夫下给付药就没事了!”老态龙钟的老太医卷起袖子,站着写下药方,提着药箱走了,跟在身后的徒弟欲言又止。
“圣上,圣上吃了药就没事了!”路公公清理着地上的湟中夹血的痰,一边像是安慰自己。
龙床上的男人,粲然一笑,摆了摆手,道:“路公公,你就不要安慰朕了,朕的病朕自己心里清楚,还能守着这大齐几年的!”
“圣上,何不……”看到年轻帝王眼里一闪而过的冷厉,路公公到嘴边的话硬是咽了下去。
“朕乏了,让御膳房端一碗桃花米粥来!”
“是!”路公公哽咽答应,缓缓退出大殿。
“宫里传来消息,陆湛的病似乎又重了,你这肩上的担子越发重了,趁着年轻纳一房小妾,生一个孩子吧!”白痕看着眼前鬓角染上的中年男人,淡淡说道。
“就像你一样?”许昌林不知是笑他,还是在自嘲。
“我怎了,反正我是有儿子替我送终了!”反正他白痕有人送终了,至于生孩子的是谁,不重要。
“是啊,随便找一个朝廷要犯给你生孩子,白痕,你不觉得你自己命太长了,万一那孩子将来知道,你如何自处?”许昌林知晓白痕的事情,很不赞成他的所作所为,是,找一个要犯生孩子,反正她也要死了,可孩子呢,孩子知道自己的母亲是死刑犯会怎么想?
“所以,我打算将我儿子抱到渤海去,让二哥替我养着,她自有办法!”白痕得意地笑,看他够不够聪明。
“亏你想的出来!”许昌林面上嘲笑,心里却一动,让她养孩子自不怕孩子被养歪了,可他哪里再去找个死刑犯生孩子去。
“你不是相信事在人为,即便将来我们都不在了,我们的孩子也能保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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