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阅囧,故意轻扯了一下她的秀发,惹来莫可惜的一阵轻呼。
“你能不能别这么扫兴。”
“哦。”莫可惜委屈,心想:他刚说什么了来着?
重要的话题被忽略,尚阅显得略不是滋味,默默地转移了话题:“对了,昨晚是庭荟的电话,她说她才知道我们来了上海,想请我们吃顿饭。”
莫可惜的眼神顿时亮了,转身抓住他的肩膀,欢呼雀跃地问:“哎?庭荟怎么知道的?是珈余告诉她的吗?他们两个还有联系?那是不是说明他俩还没有彻底放下……”
“不是。”尚阅残忍地打断了她,“她就在这家酒店顶楼的自助餐厅工作,昨天偶然看见才知道的。”
“有这么巧?”莫可惜沉思许久,突然想起,“那珈余还故意带我们来这家酒店?他肯定是想偶遇庭荟啦。”
尚阅无奈地揉了揉眉心,实在是不太想戳穿她美好的幻想,语气带着些无奈:“也不是,珈余是这家酒店的经理。”
。 。 。
“哦。”莫可惜失落地低头。
“不过有件事你倒是说对了。”他抬起她的下巴,给了她一点信心。
“什么事?”
“他俩还没有彻底放下。”
“你怎么知道的?”莫可惜一下来了兴趣。
“我刚才问过餐厅了,昨天庭荟根本不上班。你想她为什么要说谎?只有一个可能性,那就是,她是跟着珈余来的。”
“她为什么要跟着珈余?”莫可惜疑惑。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昨天晚上来的时候,你因为想看看上海的夜色所以开了窗,你想,看到自己男朋友的车里坐着一个女生,她会介意到跟进酒店,这代表什么?”
“嫉妒?!”莫可惜茅塞顿开,突然又啊地惊呼了一声委屈道:“你是说,庭荟以为我是珈余的新欢?!”
她怎么会这么悲惨?说好的婚礼没有参加成,还被新娘误当成第三者……
“不用委屈,你也算阴错阳差地牺牲自己做了件好事。”尚阅摸了摸她的脑袋,笑着安慰。
“我倒是不介意啦。”莫可惜甩了个白眼,晃了晃脑袋,似乎一脸满意,“毕竟珈余一表人才,我也不算亏。”
“你可以试试再说一遍。”尚阅的表情却瞬间严肃了起来。
越是看到他炸毛,莫可惜就越是忍不住想调戏他的心,于是很不怕死地重复:“我是说,珈余一表人才还幽默,要是真的……”
“啊!”还没等她说完,她便被一把抱起,整个腾空窝在了他怀里。
三步并作两步地跨出浴室,尚阅将她往床上轻轻一甩,还没等她清醒过来,就整个人覆了上来。右手抬起她的下巴,低头,彼此的嘴唇间,只留下不足一厘米的缝隙,尚阅表情带着一发不可收拾的狂热,语气却是轻飘飘的。
“下次直说就行,不用采用这种曲线救国的方式,我懂的。”
莫可惜脸一红,瞬间明白了他的暗示,他是在说,她刺激他,只是因为想要……嗯……那啥?这男人未免也太自恋了。
“明明是自己嫉妒还不承认。”莫可惜揪着他胸口的棉质t恤,喃喃自语。
就在他嘴唇轻触到的一瞬间,莫可惜却像想起了什么,突然洪荒之力爆发,一把将他推开。
尚阅一脸懵逼,莫可惜却振奋地一下跳起,跪坐在床上,眼神闪闪亮亮地看着尚阅说:“我知道要怎么帮他们了。”
尚阅叹了口气,表情正经地说:“虽然我也不希望他们分手,但是可惜,感情的事,不应该由外人去干预。”
“这不是干预,只是提供一个让他们看清自己内心的机会,成了自然最好,如果没成,也不过就是一切照旧而已,并没有什么损失啊。疏通下水道大叔的至理名言。”
尚阅不由失笑,心想她反正也搞不出什么大事,何况还有他在后面顶着,于是笑问道:“你想怎么做?”
“嫉妒心。”莫可惜神秘地挑了挑眉,“你潜伏了这么久都不现身,却在那天晚上露了面,为什么?还不是因为我去相亲了,所以你嫉妒罢了。”
一下被说中了心事,尚阅似乎有些不自然,轻咳了两声,适时地转移了话题:“说说你的计划。”
“庭荟不是要请我们吃饭吗?你去和珈余说,庭荟是去相亲的,然后我们晚点露面,见机行事。”
沉默了两秒,莫可惜对自己的计划感到十分满意,“你看,要是珈余去了,就给他们提供一个机会,如果没去,我们就露面,这样庭荟也不会知道这件事。”
尚阅不可思议地觉得,自己似乎有些被她说服了……
“要是见面了,但结果却不是好的呢?比如,不欢而散。”
“呸呸呸。”莫可惜嫌弃地瞥了他一眼,“反正你照做就行了,根据我的经验,只要心里还没真正放下,这个计划肯定是能成功的。”
“嗯。”尚阅没有反驳,反而听话地点了点头。
“那你快去啊。”
“这个不急。”尚阅的脸上渐渐浮现了一个让莫可惜瞬间觉得不妙的笑意,往后缩了一点,还是没逃过他迅雷不及的大掌。
连喊“啊”的时间都没有,一切就发生了。
于是再提起这件事,已经是一个小时后。莫可惜午饭都没吃上,昏昏欲睡地躺在床上。尚阅订完了午餐,这才慢慢悠悠地靠在床板上,右手轻抚着她的一头长发,对着手机里的柯珈余,面不改色地说完了一整串谎言,无奈而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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