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姑娘!”胡起管家见了,赶紧上前见礼。
周书理也赶忙上前行礼。
来人却是胡大姑娘,胡丽娘,她披着斗篷,一双明眸看着周书理,眼中充满赞赏。
“起身吧,不必行此大礼。”她上前虚扶起周书理。“今夜多亏了壮士身手出色,打败了那些蟊贼,咱们方才转危为安,今日记你一大功!”
说罢,她看了胡起一眼。
胡起自是知道如何行事,开口对着周书理说道:“姑娘所言甚是,今夜多亏了野大发觉了钱净 不对劲,前去寻老夫,也多亏了野大本领高强,咱们才能打退那贼子,野大今日所立功劳如何赏赐也不为过,野大有什么要求尽管和咱家大姑娘提,咱们大姑娘可不是小气之人!”
胡起摸着胡须,乐呵呵的说道。
“在下既然做胡府的护卫,定然要尽职尽责才是,府中对在下不薄,能够收留已经是万分感激了,只是这些贼子在外院中来,不知外院有何损失,咱们要先去看看才是。”
周书理便是如何的谦虚,胡丽娘还是赏了他三百两银票,周书理推脱不过便收下了。
一行人提着灯笼去了外院,转了一圈,只有发现书房乱做一团,书房的油灯点了起来,所有的护卫和胡丽娘的侍女都忙做一团。
周丽娘眉头紧皱,这书房前些日子刚招了贼,今日便又被翻了个底朝天,她父亲只是收藏了些书画名篇罢了,顶了天最有价值的也不过是些孤本,可那些名贵的孤本就这般被乱七八糟的扔在地上,那些人到底在找什么。
“大姑娘,请恕在下无力,有些话要禀告姑娘。”
“有话尽管说,不必客气。”胡丽娘干脆利落,并不啰嗦。
“在下觉得咱们胡府怕是被人盯上了。”
“为何?”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胡丽娘自是明白这个道理,如果胡府真被盯上,事情便麻烦了。
“那些人将这书房翻成这般模样,明显是在寻找他们想要的东西,寻不着方才要进内院去找,在下听闻在胡老爷去世后不久,府中便招过贼,可见必定是咱府中的某些东西被人盯上了,而且该是书本卷轴之类的东西。”周书理话说的很清楚,这样的事并不需要多想,细细一寻思都能想的明白。
胡丽娘隐约也有这般感觉,可她自己实在想不起来家中到底有什么书卷值得人看上眼,她读的不过是寻常的书,家中有些价值的书卷都放在这书房之中,哪里还有什么值得他人觊觎的?
“大姑娘可仔细想想,老爷生前可交代姑娘什么家传的书卷,比较珍贵稀奇的。”周书理看着胡丽娘认真沉思的脸,认真的问道。
“家传的?”胡丽娘无意识的问道。
“是的,可能是胡家家传的,也可能是无意间流落到胡府,却能够被外人所知的。”周书理继续问,他曾经和木五郎分析过那些人要的东西,这两个便是结果,胡府家传的,自然是在其他人家寻不到,无意间流落胡府的书卷,一般不会轻易为外人所知,毕竟大庸朝大部分富贵人家都喜欢收藏书画古卷,越稀奇越好,只是这样的收藏多是很难为外人所知,能让别人知道的,必定是家中人物将书卷与人分享,才会与外人所知,只是会那样做的多半家中读书人多,可是胡府明显并不具备这样的条件。
所以他们都更加的倾向,那些人想要寻得是胡府的传家宝。
胡丽娘支着下巴,陷入沉思,再没有说话。
这一夜折腾,很快便到了天亮,胡府发生的事情并没有报官,便是内院那些姨娘和庶女也都瞒着,只是今夜之后野大在胡府的外院得了一间小院子,为了胡府的安全,胡起管家要他入住其中。
周书理听从了他的意见,搬进了府中,他的弟弟木五郎却还是住在外面,两人约定了日子见面,便分开行事。
胡丽娘却再没有时间去考虑和韩家公子定亲的事情,她关门谢客,在自己的房中静静的回忆父亲曾经说过的只言片语,想着自己是不是有什么被遗漏的传家之物。
韩邈生病方有起色,便听属下报告了那日许爷做的事情,他大怒之下摔碎了药碗!
“无知的武人!是哪个竟派遣他来辅助与我,竟然敢自做主张!惹下如此大祸!拿纸笔来!”他身体还有些不适,时冷时热,便是拿笔的手软弱无力,可是在愤怒的心情的支撑下,硬是写完了。
将信送了出去,韩邈方才支撑不住,倒在床上,他费了好大的功夫,方才卸下胡府的戒心,眼见着事情便已经成了一半,却没想忽然生起病来,更没有想到竟让这般的莽夫来辅助自己,硬生生的将前期所做的事情毁了大半。
若真是得手了,倒也好办,奈何失败而归,如此前功尽弃,胡府必然戒心又起,真是让人恼火的很。
他又寻来管事,细细问了胡府的动静,却听闻胡府女眷要去古佛寺斋戒,住上些时日,便知此事有的拖延了。
又问了顾木琰那边的事情,得知一切进行的顺利,方才松了口气。
真不知是哪个自做主张让这个莽夫前来坏自己的事情,只希望那信能早日送出去,莫要在耽误了另外那件要事才好。
☆、59章
周书理跟着胡府的女眷们去了古佛寺,顾木蓉便全副心思盯着顾木琰那边。
其实顾木蓉也寻着机会将胡府查了一遍,并没有寻着什么蛛丝马迹,便不管了,她本就对胡府的东西并不感兴趣,她的目标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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