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有道程序叫做旧,就是在水里加点醋,然后把钱放进去再吹干,就和用过的旧纸币一模一样。而且现在□□高档得连水印都有了。”
“我去,这么牛逼。”
秦森抽了十几张纸币揣进皮夹里说,“我出去做个测试,下午老高要是过来找我帮我说一声。”
“好,我知道了。”
☆、第60章 amp;60
秦森一下午陆陆续续拜访了多个小商店和小饭馆,付款都是用假|币,可是没有一家店主辨别出来,一般人都只在意百元大钞的真假,小额钞票一般都是直接收,甚至有小超市的收银员在秦森说明情况以后还执着的说这是真钞。
以前做百元假|钞的居多,但现在不同,一块,五块,十块,二十块,这种小额假|钞越来越多。
秦森从家餐馆出来,天色已经暗,秋天了,天黑得早了。
他把记录的小本子揣进兜里,沿着昏黄的街道走。香樟树之间隔着路灯,高挺的路灯灯光从天洒下穿过碧绿的树叶,地上剪影斑驳一片。小方格排列成的人行道有些凹凸,道路老化,还有些许裂缝。
路边琳琅的小饭馆和摊位霓虹灯闪烁,就连隐藏在绿化里的景观灯也投射出十分温暖的光芒,周遭人声嘈杂,形形□□的人穿来穿去。秦森停住脚步在裤袋里摸索了一阵,红双喜的烟盒里只有一根烟了,他把烟叼在嘴上,继续往前走,顺手把烟盒扔进垃圾桶。
挡住凉风,点燃香烟。
他掏出手手机看了眼时间,晚上七点零三分。
不知道沈婧回没回南昌。
他握着手机走了很长一段路,在公交站台等车的时候,手机响了,是沈婧的电话。
她言简意赅,说:“我刚到家。”
秦森坐下,又忽然想起那个雨天,他在发传单,沈婧缠着他,当时问他什么来着,好像是问他为什么不能在一起吧,固执的像个小孩。
他轻轻的嗯了声,静默几秒说:“你妈愿意让你回来?”
“她忙着徐承航的事情,我自己订票就回来了。”
沈婧的声音听上去有点疲惫,还有些慵懒。
秦森猜她可能倒在床上,陷在柔软的被子里,一手捂着电话一手抱着被子。
“南昌凉吗,有时候时冷时热,当心不要感冒了。有没有吃晚饭?”
沈婧:“刚到,没来得及吃。也不饿。你呢。”
秦森探出头朝左边望了望,车还没来,他说:“我刚做完新闻调查,准备回去。”
沈婧还没想好说什么又听见他说:“白天还行,一到晚上我就觉得很难熬,满脑子都是你。”
夜里人的情绪特别容易泛滥,秦森没什么别的情怀,就只是想她,想到连梦里都是沈婧的样子。
沈婧稍带倦意的说:“我知道。”我知道你也像我一样想对方想得发疯。
她试图找点话题,随口问道:“你在做什么调查?”
秦森碾灭烟头,说:“关于假|钞的,做了几个实验。”
“然后呢?”
“你想听?”
“嗯。”她很喜欢秦森的声音,低沉醇厚又很干净。
“前段时间老高想做假|钞的新闻,就去网上搜了搜,然后发现在网上很多所谓的□□的qq群,我刚好来,就接了这个,这几天都在和群里的贩子打交道,还花了500块买了......”秦森听到电话那头轻微的呼吸声,十分均匀。他隔了好一会,压低声道:“沈婧?沈婧?”
没有回答。
秦森看着屏幕上正在通话的页面笑了笑,挂断电话的时候正好公交车也来了。
她睡着了。
沈婧有时候就像小孩,有好几次都在睡前让他读书或者读报给她听,甚至还让他编故事讲给她听。
估计这次她也当成睡前故事了。
他怕沈婧突然醒来感到不安,挂断之后发了条短信过去。
——
小赵跟进的新闻差不多算是完了,秦森看了网上其他关于江梅新闻的报道,有很多为吸引眼球的标题,太不尊重已故的人。
小赵说骨灰埋在东区的墓园,墓园里那块区域就不知道了。
已是十月中旬偏下,日头很好,就连凉风也夹杂着丝丝暖意。
秦森在墓园的门口买了束鲜花,金灿灿的菊花很新鲜。他不知道哪个墓是江梅的,只能在偌大的墓园里一排排的找过去,辨认每个墓碑上的名字和照片。
走了近半个小时,后背一阵冷汗,即使是白天,但总觉得墓园阴嗖嗖的。
绕到另外一块区域时,秦森一眼就望见了李峥,他一时想不出来他叫什么,但认得那张脸。
李峥双手撑着拐杖,站在墓碑前,久久未曾张口。
秦森穿梭在墓道里继续寻找江梅的墓碑,路过李峥身边的时候愣住了。
李峥以为有人要走过去便撑着拐杖想往旁边挪一挪,一抬头看见秦森,他和秦森一样都记得对方。
毕竟...是情敌。
李峥扭过头并不打算和他打招呼。
秦森将花束放在墓前,弯腰的瞬间问道:“你认识她?”
李峥反问:“你认识?”
秦森点点头又摇摇头,看向李峥说:“算不上认识。”
李峥:“你怎么在北京?你来了那沈婧呢?”
秦森瞥他一眼,“她在那边上课。”
李峥仰头深吸了口气,“我追她追了好几年,这朵鲜花就这样拱你手里了。”他似乎要走,又顿住脚步转身看着江梅墓碑上的照片说:“嫂子,改天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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