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婧坦白的承认,“是。”
秦森长叹一口气,搂过她去菜场。
“挺意外的,你居然还会吃醋。我以为你不在乎这些的。”
沈婧:“你和她发展到过哪一步。”
秦森想起去秋水广场那晚,杨茵茵拉住了他的手。
他诚实道:“就简单的握了个手。”简单这两个字他加重了语气。
沈婧忽然笑了,“我不是追究你的过去。我只是觉得不公平,我明明比她早认识你,凭什么她......”她抿抿唇说:“不过没关系,重要的是结果。”
杨茵茵头低再下也还是看见了秦森和沈婧,牵手从那边走过来,然后拿了两盒避孕套,幸福和谐的样子都深深落入她的眼里。
菜场里人很少,坐在摊子旁的大妈扇着扇子扯高嗓门在聊天,地上很湿,还混着混浊的泥,扑面而来的是一种下水道浓重的腥气。
沈婧没来过这种地方,每走一步都是小心翼翼的。秦森笑着说:“你一看就是个公主。”
“我是阶下囚。”
秦森紧搂着她的肩低头在她脑袋上吻了一记,“什么乱七八糟的。想吃什么?”
“你会烧什么?”
“你想吃什么我就会烧什么。”
“我想吃面。”
秦森搂着她进步海鲜鱼类区,到处都是红色的大盆,鱼挑来挑去偶有水花溅出来,弄湿了沈婧的裙角。
秦森挑了条大鲫鱼。
沈婧说:“鱼也能和面一起烧?”
这句话着实逗笑了秦森,他望着她沉沉的说:“你真可爱。”
沈婧被这突然起来的‘夸奖’弄得脸颊有些红,扭过头不理他。
秦森后买了块豆腐和青菜香菇。
他说:“炒个菜,炖个汤,你等会好好吃点东西。瘦得只剩把骨头了。”
沈婧:“不买面吗?”
秦森:“我一个人过日子随便过怎么样都行,现在不一样了,我不能再用一碗面来让你将就。”
......
沈婧对做饭烧菜是真的一窍不通,所以当然她坐在桌边看秦剖鱼,刮鱼鳞,然后起油锅翻炒这些一气呵成的动作时,满眼都是崇拜的目光。
“你什么开始会的。”
秦森在洗青菜,水流声大他没听清,关了水龙头问:“你刚说什么?”
“我问你什么时候开始会烧饭的。”
“从小就会。”
“从小是多小。”
“七八岁的时候。”
沈婧说:“你好厉害。”
秦森把泡好的香菇捞起来,边切边说:“没听过一句话吗,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你可能无法想象那种穷,真的穷到揭不开锅。平常吃的都是父母到山上挖的野菜,小时候也没什么童年,挑草弄家畜,七八岁的男孩在我们那边早就可以独当一面了。现在时代不同,环境也不同,人也越来越娇贵,七八岁的孩子也还真的只是个孩子。”
“你父母没有让你读书吗?”
“读了,一直读到高中。”
沈婧走到他身边,大碗里是他切好的香菇片,软绵绵的漂浮在水里。
“那后来呢。”
“后来......”秦森轻笑了声,从裤袋里掏出烟点上叼在嘴里,咬着烟头说:“后来就出来打工了,一辈子窝在那个穷乡僻囊没出息,也没钱。”
“可你现在也没什么钱。”
秦森说:“是啊,没什么钱。你会为了钱跑掉吗?像我之前那个女朋友。”
沈婧知道他是开玩笑,没回这个问题,转话锋道:“你觉得我娇贵?”
“嗯。娇贵。就像温室里的花朵,好看又娇贵。”
“难不成你就喜欢被风吹雨打的小草?”
秦森夹住烟抖了抖,烟灰落在水池里,放了点水就都被冲入下水道了。
他说:“我就喜欢娇贵的花朵,操起来那叫一个软。”
沈婧又脸红了。
“秦森,你不正经。”
“你说,你为什么这么软。嗯?软到像是没骨头似的。”
沈婧背过身离去,说:“你刚才还说我瘦得只剩一把骨头。”
秦森掐灭半截烟,掀开锅盖,搅动了一下鱼汤,用铲子盛了一点送到嘴边尝了尝咸淡。
沈婧躺在他床上无所事事,盯着那两盒新买的避孕套看了一会视线挪到手机上,像是心有灵犀般,手机震动了两下,是短信。
徐承航说帮她打好招呼了,随时可以去。
沈婧回了个谢谢。
她对着厨房那边说:“我找到工作了。”
秦森挽起隔绝两个房间之间的帘子说:“怎么突然找工作了。”
“黄嘉怡生病,我把钱都借给她了。正好假期也没什么打算,去工作赚点生活费正好。”
“什么工作。”
沈婧弯起嘴角浅浅一笑,“塑料厂的工作。”
秦森愣了好半响才看懂她的笑。
“你不会找得是我厂里的吧?沈婧,那边不行。那里的工作都不适合你。”
“为什么不行。”
“都是些使力的活,你身体不好,长时间坐着肯定不行。”那个会计的工作是肯定轮不到沈婧的,这种一般都不招临时工的,厂里职位没几个,机修工,门卫,会计,然后就是做塑料产品的女工,那些什么秘书都是跟在老总身边,没事都不会闲着呆在又脏又乱的厂里。
“我先试试。”
“不行。”他回答得斩钉截铁。
“就先试试,如果真的坚持不了我就不去了。”
秦森倚在墙上板着脸说:“我在那里,你会坚持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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