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弦断了苍天老了谁曾记如霜明月
情如流云爱如飞花相思无断绝
对酒当歌人几何
谁思念朝朝暮暮谁相伴到老
暮色斜阳光漫长如何怜惜
似浓非浓似淡非淡如何携手言爱
琴弦断了苍天老了谁曾记如霜明月
情如流云爱如飞花相思无断绝
落花三千相思漫长谁惜流年
似雾非雾似烟非烟心有相思弦
琴弦断了苍天老了谁曾记如霜明月
情如朝露爱如短歌相思有断绝
此曲字词浅显直露,情意绵绵,感叹光阴,(*^__^*)……道尽相思,的确别有韵味、别具一格。
我莞尔,“不知道唱出来是怎样的。”
“改日你问问六弟。”刘曜移过我的脸,目光灼灼,“容儿,对我而言,相思无断绝。”
“我明白你的心意。”我不自在地垂眸。
“琴弦可断,苍天会老,我心如明月,此情永不变。”他语音沉沉,情意深深。
残月冷寂,夜色如染。
……
一个月后,我才知道,那首《相思》,并非六王子所作。
刘乂告诉我,《相思》乃刘曜所作,而且是为我而作,向我表情达意,以表相思之情。
他解释道:“五哥不想让母亲知道这曲《相思》是他所作,想必是不想母亲心中有负担吧。五哥在儿女私情上,不像四哥那么坦率直接。”
我还是不太明白,刘曜也对我表明过心迹,不像那种隐藏心事、羞于表露心迹的人,作一曲词怎么就不敢让我知道是他作的?这不像他的行事作风。
难道,他不想让刘聪知道他这招?也不想让刘聪知道他和刘乂亲厚?
无论如何,刘曜的心意,我明白了。
刘聪、刘曜离开汉都,率军出征,此后,我在汉国王宫的日子真正的安静了。
平时只有蒹葭、苍苍陪着我,偶尔到流云轩附近走走,仅此而已。汉王刘渊只是给我一个名分,未曾来过流云轩,呼延王后和张夫人也就不会视我为眼中钉,因此,这一后、一夫人与我不相往来。
这日,蒹葭沏了一杯茶,苍苍带着一个身穿粗布衣袍的中年妇人进来,道:“夫人,她在王后那边掌事,在门口探头探脑的,奴婢见她鬼鬼祟祟的,就问她什么事,她说要见你。”
这妇人低着头,并非鬼鬼祟祟的样子,反而淡定得很。
“抬起头,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见我?”我缓声问道。
“奴婢有要紧事向夫人禀报,还请夫人……”妇人微微抬头,双目闪烁,示意我屏退左右。
“你们先下去吧。”
蒹葭、苍苍不情愿地退下,妇人上前三步,如狼似虎地盯着我,像要吞了我似的,我骇然一跳,略微往后仰,“你做什么?”
妇人狂喜地笑,“你是小姐……奴婢认出来了,你真的是容儿……”
我更惊骇了,这妇人竟然叫得出我的名,她究竟是谁?
仔细一瞧,虽然她年过四十,脸上细纹如麻,气色不佳,但这张脸,好像有点似曾相识……
她激动地握住我的手,“你不认得奴婢了?奴婢是小晴,是你母亲的陪嫁丫鬟。”
小晴?晴姑姑?她真的是晴姑姑?
虽然她和当年的晴姑姑有几分相似,但是,时隔多年,我不敢断定她就是晴姑姑。
她说了几件母亲和我的事,我才确定,她就是母亲的陪嫁丫鬟,小晴。
我抱住她,相拥而泣。
原来,自从母亲过世后,父亲担心她说出母亲去世的真相,就赶她出府,怪不得当年她突然失踪了。
她身无分文、流落街头,被人贩子抓了,卖到洛阳,被刘渊的发妻呼延氏买入府。由于她了一双巧手,精于女红和羹汤,呼延氏就留她在身边伺候,虽然她在下人中的地位不是很高,但是这些年来,呼延氏跟随刘渊去哪里,都带着她。如今,她为呼延王后掌管衣物和膳食,也算有头有脸。
我进王宫这几个月,晴姑姑见过我几次,但是没认出来,因为当年她离开泰山羊府时,我还那么小,到如今,容貌变了很多。她认出我,是因为那曲《越人歌》和那枚玉玦。
“刚才奴婢经过那里,听见你和六王子在小亭中谈话。六王子弹奏《越人歌》,你呆呆地看着那枚玉玦,奴婢才敢确定,你就是小姐。”晴姑姑涕泪交加,不停地抹泪,“没想到奴婢此还能见到小姐……”
“晴姑姑,我们在此相遇,是好事。”我也是悲喜交加。
“对对,是好事,应该高兴。”她引袖拭泪,嗓音微哑,“小姐,奴婢听闻你当了皇后,怎么会在汉国?怎么又变成单夫人?”
“此事说来话长,待我慢慢告诉你。晴姑姑,你应该知道母亲的事,你告诉我,母亲嫁入羊府之前,是不是心有所属?那人是不是司马衷的父皇,武帝司马炎?”我拿出那枚玉玦,“这枚玉玦,是不是武帝送给母亲的?”
“既然你都知道了,我就不瞒你了。对,夫人和武帝一见钟情,后来嫁入羊府,饱受凌虐,悲惨一。”晴姑姑重重地叹气。
那年,母亲是孙家的掌上明珠,姿容清美,以擅奏秦琵琶名动洛阳,才貌俱佳,上门提亲的人多不胜数。姥姥最疼爱母亲,说一定要给母亲找一门好姻缘。后来,母亲出城踏青,偶遇司马炎。虽然他已届中年,但其不俗的谈吐、雍容的气度、惊世的才华,让母亲印象深刻。过了个月,母亲游河时再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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