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太不正常了,难不成她要将他的血放光了,他才会感到害怕?
“好,那我就让你尝尝,什么是不过如此!”夜晚歌嘴角一撇,眼里寒意更甚。
她将他用手铐锁着的手举起一只,双手扼住他的手,在他手腕上使力,只听到咔嚓咔嚓两声。
帝御威的双手像断掉拉线木偶似的无力垂下,他的额头立即渗出了冷汗,脸色也惨白了下去,只是他依然没有痛呼出声。
“怎么样?现在感觉到痛了吧?”夜晚歌挑衅的冷笑。
割破了他的动脉血管,又把他的手弄脱臼,正常人早就痛得嗷嗷大叫了。
“不痛?你还有什么手段,都使出来吧,只要你能够消气,你想怎么样都行!”帝御威低迷暗沉的嗓音,一双漆黑似渊的眸子愈发深邃迷离,像巨大的黑洞要将人吞噬进去。
“你还真是死要面子,双手脱臼了还不痛吗?看你能死撑到什么时候,不如你也向我求饶啊,或许我会替你接回去。”夜晚歌只想逼他向自己示弱,可是这该死的男人,意志力却是格外的顽强。
那么怎样的折磨才会让他动容啊,这个可怕的男人。
帝御威唇角撩开一抹淡淡的弧度,无所谓的笑:“我以为你会直接拧断我的手骨,原来只是脱臼,这未免太便宜我了。”
夜晚歌倒抽了口冷气,心都寒了,这个人是在教她怎么折磨他吗?有这样变态的人吗?
真不知是怎样的环境下,才能造就出他那么变态的性格。
“我才没有你那么残忍。”她气哼,以她的手段永远做不到那么残忍。
“所以你才会一直输给我。”帝御威笑,目光深沉得叫人无法探究。
“是吗,那为什么你会被我抓住?”夜晚歌讽刺的问道。
“……”
帝御威脸色变了变,如深水古潭的眸子看向她,突然沉默了。
从前他没有弱点,根本不可能被人擒获,如今他却有了致命的弱点,就是她。
这世上唯有一个人能够抓住他,就是她。
因为他的心里有她。
“你的这点手段,根本不适合留在血玫瑰那样的组织里。你还是留在我身边,乖乖做我的小女人。”帝御威深邃的面容染上淡淡笑意,显得愈发的致命,极为诱惑性的口吻。
“你休想,我根本不想做你的女人,当然,我也不可能永远留在血玫瑰里。”夜晚歌冷冷的撇唇,神情变的幽深:“我不喜欢黑暗,活在黑暗中久了的人,心底那种寂寞和绝望,才是最折磨人的,所以我才要摆脱你,脱离血玫瑰,我要回到光明中,过一个正常人的生活。”
她不要一辈子活在黑暗中,加入血玫瑰是迫不得已,可是她不可能一辈子做杀手。
她的内心还是向往光明的,她只想做一个普通的女人,跟心爱的男人永远在一起。
“先别说我不可能放过你,就说你现在是血玫瑰的成员,你想脱离他们组织,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除非你肯做我的女人。”帝御威深邃得令人望不见底的深眸,凝视着她,眼眸是不加修饰的暗沉犀利。
“我不可能做你的女人,但是我必须要脱离血玫瑰,少主已经答应我,只要我把你带回去,交给组织,我就可以顺利毕业,从此跟血玫瑰再无瓜葛。”夜晚歌眼里划过一抹期盼,她是真的厌倦了杀手生活,很想脱离血玫瑰了。
帝御威脸色弥漫上了黑沉的气息,不怒自威的声音,有种可怕的意味:“既然如此,你应该马上带我回血玫瑰岛,将我交给你们少主处置,但是你只是将我抓到这里,你在想什么?是想跟我谈条件吗?”
“没错,你之前虽然强暴了我,但是也几次救了我,我刚刚割破你的动脉血管又让你双手脱臼,算是报复回来了,但是你几次救我性命,我夜晚歌也不是那么无情无义之人,所以我决定给你一个机会。”夜晚歌神情严肃,认真的看着他说:“只要你答应,以后不再找我麻烦,也不能再抓我回去,就当从不认识我这个人,以后我们互不相干,也互不相欠,我就放你一条生路,不把你带回血玫瑰岛,交给血玫瑰组织处置。”
虽然用这种方式逼他答应,阴险了点,但也不失一个有效的办法。
也只有在他落在她手上的时候,他才有可能妥协。
帝御威却想也不想,毫不犹豫的一口拒绝:“不行!”
夜晚歌错愕的瞪大双眼,“为什么?你搞清楚,你现在落在我手上,我随时能要你死!要是我把你带回血玫瑰,更是会让你生不如死!”
帝御威俊脸满是强烈的占有欲,黑眸一瞬不瞬的锁住她:“夜晚歌,你是我的,你这辈子也休想逃开我,我要定你了!你是属于我一个人的!”
“你混蛋!”夜晚歌忍不住再次扇了他一个狠狠地耳光。
“你听清楚,我不属于你,我是我自己的!不准你再用哪种霸道的眼神看着我。”夜晚歌极其厌恶的说。
“不管你承不承认,你已经属于我了!”帝御威宣布着自己的所有权,那股无形的气场,却大得惊人。
夜晚歌讨厌他把自己贴上他的标签,这个可恶的男人,落到她手里还敢这么嚣张。
“你就不怕我联合血玫瑰铲除你?”她狠狠地威胁。
“就算这样,我还是不可能放过你。我说过,你是我的,就算是死,我也要拉着你作陪,有你的陪伴我什么都不怕,你休想逃开我,就算死我们的身体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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