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一切,却是为了复仇。
眼前的门忽然被拉开了,他将她的思绪打断,看着她一身勾引似地赤足站在那里。
她穿他的衬衫,倒是莫名地好看。
吻了吻她的唇,像一颗蜜糖,一大早甜到了骨子里,“小懒虫醒了?”
细碎的阳光透过落地扇投射在他的身上,他站在门外,身上带着温度,那样好看的微笑落在眼里,蓦然疼了她的心。
她伸出手,贴在他的脸颊边,“嗯。”
他伸手握住她的,吻了吻她的手指,扫了一眼巨大的落地窗,从门外踏了一步,将她推进门里,“午饭要吃什么?”
“午饭。”沫冉愣住了,“几点了?”
景岩转过身,走回书桌,从桌上提过方才让秘书送来的外卖,“看看,你喜欢吃什么?”
他没有叫西餐厅的外卖,而是叫了各种小吃。
“都喜欢。”她拉着他一起进房。
没有桌子,就一起在床上铺了一层浴巾,就当做野餐。
景岩一一打开外卖,替她放好,看着她狼吞虎咽地塞了两个叉烧,递过手里的猪脚汤,不怀好意:“多吃点。”
“你也是。”沫冉咽下嘴里的叉烧,将馄炖面分了小半碗给他,“你喜欢吃馄炖。”
景岩挑了挑眉,“你怎么知道?”
记忆里他从没有说过,也没有表现过。
“就是知道。”沫冉把碗里的小馄炖夹到景岩的碗里,“第一次请我们宿舍的人吃饭的时候,其他菜你都没怎么多吃,独独那碗我们都没怎么吃的小馄炖,你一个人吃了大半碗。”
景岩的眼眸忽然变得炙热,视线落在她的身上,他长手一伸,将她的小脑袋捞进怀里,“还有呢?”
“你很喜欢白裙子。”
沫冉声音低了下去,她记得当初在那栋老公寓里景岩的妈妈穿着一条白裙子。
“从哪里看出来?”景岩的声音变得无与伦比的温柔。
“唐绍告诉我的。”沫冉咬了咬唇,终究还是开了口,“他说,阿姨……”
“这些事,你不用去知道。你永远只要简单地活着,其他的你不需要操心。”景岩打断了沫冉想继续说下去的话,吻了吻她的额头,“快吃饭,多吃点。”
沫冉皱了皱眉,低头看着还有两大袋的外卖,“吃不完了。”
景岩勾了勾她的鼻尖,“那你吃饱了吗?”
“你老关心我吃没吃饱做什么?”
“因为接下来还有肉债要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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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在哪里?”薄琰闫推门而入,一眼就看见了沙发上的索菲娜,她正在不遗余力地查阅案件的进度。
简歌随后跟了进来,眼下有乌黑,看起来似乎一夜没睡。
薄琰闫皱了皱眉,回过身对上简歌,“我们必须进一步加快进度,su现在是重要的目击证人,而秦晟正在追踪她,我们必须要赶在他伤害su之前入手。”
“我知道。”简歌头疼地摆了摆手,“我不会比你要轻松。”
薄琰闫挥开索菲娜拽住他的手,固执己见:“那你为什么一直阻止我们对她进行治疗?”
一句话,似乎踩到了简歌的痛楚。
方才的疲倦瞬间被挑起怒火,他忍了忍挥拳而上的冲动,低沉怒喝:“薄教授,她不是机器,她有血有肉有感情,她愿意付出不代表她不痛苦!”
“秦晟在行为分析上就是那名连环杀手,她再痛苦能够帮助阻止那么多人被杀……”
“forgup!”索菲娜忍无可忍地喊了一声,推开两个男人的距离。她手指对上薄琰闫,用不太流畅的中文一字一句道:“跟简道歉。”
薄琰闫收了声,抿唇,没有应。
“我知道你查案非常的烦扰。”索菲娜双手抱怀,从桌面上打开沫冉的医疗记录,再次恢复成利索的英文,“sd的症状可以持续数十年,su的侵入性、回避型症状都非常的明显,何况在d-5中增强了她预期的负性情绪,加重了她早期的抑郁症状,简的担忧是正确的,你不能逼得太紧,这一点上我站在简的那边,你确实说话太过分。”
薄琰闫望了一眼索菲娜,将所有的怒火统统收回,他点了点头,满眼愧疚,朝简歌道歉:“对不起,我只是太着急了。”
简歌一听就摆了摆手,他很清楚这些天他们的烦恼,美国那边不断地催促也让薄琰闫一个人承担了所有的压力,索菲娜的治疗没有太大的进度,难免会惹得心烦。
“我不能不着急。”薄琰闫拿出最新的案件报告分析,“根据行为组分析,国内最近的一宗恶性案件很可能和秦晟有关。”
文件一一摆在桌面,血腥的画面惨不忍睹,这次一家四口被害,地点恰好就发生在安城的隔壁县城,距离机场最近的一条道路边的别墅里。受害人是外国人,引起了国内的高度重视,恰好他们的请求协助,将这件案子理所当然地划归名下。
“父母和两个儿子,父亲、大儿子被枪杀,母亲和小儿子被虐杀。母亲身上一共被刺了六十多刀,而小儿子被活活打死。三种不同的杀人方式,母亲和小儿子身上显然是过度杀害,带有私人怨恨的情绪。如果真的是秦晟,那么他的犯罪形式升级了。”
“为什么从庄园里搜出的是一具年轻的女尸,而现在会是四个完全不同年龄层的人?”简歌显然并不能一时间就猜度出秦晟的心理变化,“这和沫冉的直接的联系在哪里?”
“我们在母亲的身边血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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