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的钢牙妹已经拆掉了钢圈,整齐干净的一口白牙笑得灿烂。土里土气的刘海也被他留起,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齐肩短发也变成了及腰长发,扎着半丸子头,一身休闲便服的古风中裙,细长的小腿露出微微一截,很有古典女神的姿态。
路边看见的男生都忍不住要多看两眼。
当初妻管严要知道,他如今能将她养的这么亭亭玉立,会不会后悔的要死?
唇角不由自主地扬了扬,眼神渐渐变深。
看着他的脸出现在三楼中间的阳台外,她开心地挥了挥手,提了提手里的塑料袋,“快下来。”
景岩揉了揉眉心,回过头走回宿舍。宿舍里几个室友正坏笑着看他,其中一个高个子的男生下床捶了捶他的肩膀,“哟,需要哥们借你几个气球和弟妹约会去吗?”
“去去去,谁有你这么猥琐。”另一个矮个子的小男生一脚踹开大高个,“要我说,毕业就结婚,肯定直接带球跑。”
“换做是我,我才不这么干。”另外一个也凑热闹转过身,“我要有老三这身材这脸蛋,给我百八十个妹纸我也不结婚。”
一句话换了两个枕头砸了过去,哀嚎声此起彼伏。
这群人换来了当事人一个凉凉的白眼。
“老三,你到底怎么想的。”大高个占据了战争的优势,获得了主动权,“虽然弟妹现在挺漂亮,算是你慧眼识珠,但是校花和系花绝对不比嫂子逊色,你怎么就看上她了呢?”
“我没看上她。”景岩从凳子上拿过外套。
三个人面面相觑地看着他,难道这是要分手的节奏。
“是她眼光太好。”
这说话大喘气。
大高个不死心,非要追问个明白,“那你毕业就打算结婚,难道你们已经…嘿嘿嘿……”
景岩淡淡地扫过一个眼神,三个人瞬间觉得温度冷飕飕地飘过。
忙跑过去一个人抓着空调遥控器调高了空调的温度。
拿过钥匙装进口袋,他似乎思索了一瞬,“有,总比没有好。”
这一句话,果然是万年通用的狠毒。细细听来没什么,往深处想总是有道理的。
“那到底有还是没有啊?”
“没有。”这个回答换来一阵唏嘘,他找到抽屉里的小盒子放进口袋。
“老三,你不会某个地方有问题吧?”
景岩眼神淡淡地扫了过来,“比比?”
“哟呵,你要说尺寸我输我认了,时间这种东西……”
“也对,单位不同。”景岩一脸微笑无害地看着他们,气定神闲:“如果你们以秒计数……”
“卧槽,他怎么能在咱们宿舍存活这么久?”
他优雅地挽了挽袖口,“单挑还是群殴?”
三个人愣了愣,悻悻地蔫儿了下去。
小个子从枕头下爬了出去,一脸黑线,“汗,感情你还是往自己脸上贴金。不带你这样自恋的,有异性没人性。”
“总比没的贴要好。”穿好外套,径直出去带上了门。
随之传来木板门内一阵咒骂声。
他眼底含着笑,摇了摇头,转身朝楼梯口走去,要是再不下楼,只怕楼下那只一着急,是不是又该闯上来了?
这姑娘,可一点都没含蓄过。
下了楼,楼梯中央是中空的部分,只要一拐角就能够看见楼下的人。
她站在草丛里石板路上,小腿有几处小红点。低着头一步步数着左右两块格子,蹦蹦跳跳的像个孩子,一点女孩子的矜持和气质都没有。
停了下来,站在拐角处静静地看着她。
她确实算不上所有人里面最出挑的,也不是所有人里最有特点的,可是她就是她。
为什么喜欢她呢?
这个问题,他想过很多次。
口袋里发出震动,他抬头,正好看见某个姑娘正蹲在地上,丝毫形象都没有,摁着手机。
又响了一声,他从口袋里拿出手机。
“你下来了吗?”
“是不是去上厕所了?”
“我上楼找你啦?”
他快速摁了几个字,将手机放回口袋,快步朝楼下走去。
她低头正看短信的功夫,景岩就已经走到了她的身边,从口袋里递过方才拿来的小盒子,打开,是一瓶袖珍可随带的驱蚊花露水。
苏沫冉嘟了嘟嘴,明明欢喜的表情却硬要装作不高兴的样子,可是唇角几乎都要扬上天了,“让我等了这么久,就给了我一瓶花露水,下次我不来了。”
“求之不得。”景岩忍着笑意,将手插进上衣口袋。
“啊岩!”沫冉跺了跺脚,挽住他的胳膊,“我就是开个玩笑。”
“我知道。”景岩笑出了声,“就算我不愿意,东九的男生也希望你来。”
“为什么?”沫冉黑白分明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转,“难道有人要追我?”
“不,他们等着你每天准时叫醒的功能,免得午休睡过头耽误上课时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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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城夏日里午后的阳光最为刺眼,光线透过透明的玻璃窗户照进来,落在苏沫冉白净光滑的小脸上,在她的脸上罩上了一层淡淡的白光,将她都变得有些晶莹剔透起来。精致的五官并没有很出挑,却很耐看,仿佛一处宝藏,总让人越加深入越有诱惑力。
曾经不起眼的钢牙妹,如今也能挤进前五十的排行榜,多亏了他黑了一次网站,将她的票数刷掉一些,他可不希望有多少烂桃花惹自己心烦。
拖某人多余票数的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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