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他现在在警察局,我……。”
“他沈司炀有的是办法,你现在居然还好意思担心他。”
“不行,我要去和警察说清楚。”左珞弦完全没有在听左铭彦的话,扔下这句话就直接冲出了书房。
☆、【147】没事,我不跟孕妇一般见识(求月票)
“左珞弦,你这死丫头就这点出息了。”见左珞弦夺门而去,左铭彦差点没气过去,也连忙追了出去。
刚走到楼梯口,就听见白若珍站在门口嘟囔着:“珞弦,你这去哪啊?”紧接着左铭彦也从她身边走过,连声招呼也不打,白若珍又喊道:“我说你们兄妹两干嘛呢!就听见你们在上面吵吵闹闹的,现在这又是去哪啊?”
两辆跑车纷纷开出了左家别墅。
警察局这边的气氛却异常诡异,两位警员相视一看,看着坐在沙发上自带王者气息的男人,讪讪的笑道:“不好意思啊!沈总,这件事情毕竟是左总报的案,所以,有些程序我们必须要走,委屈您在这里多等一会,不过会很快的,很快您就可以从这里离开了。”
沈司炀的脸色铁青得可怕,他在酒店原本打算休息了的,结果接到警局打来的电话,让他亲自跑一趟,来到这里知道事情的原委后,他的墨瞳深邃得像一个黑色漩涡一般。
很快,一名小警员走进贵宾室,朝沈司炀笑了笑:“沈总,您现在可以走了,当事人左小姐过来和我们解释了,说这只是一个误会。”
沈司炀觑眉,抓住警员话里的重点,当事人左小姐过来和他们解释了?
停止转动戒指的动作,沈司炀放下交叠着的腿,冷冷的瞥了一眼那几个警员,便抬腿朝贵宾室的门口走去。
刚走出贵宾室的门口,警局的负责人便上前和他说笑了几声,把他送到警察局的大门口,两抹正在争辩的声影便映入他们众人的眼帘中。
“左珞弦,你是不是傻啊?这是误会吗?你脖子上的掐痕也是误会吗?你非得死在那王八蛋的手里你才满意吗?人家来警局喝茶关你什么事啊?谁叫你多管闲事啊?你还怕他在警察局出不去吗?”左铭彦被自己这个傻妹妹气得快吐血了,怎么就学不乖呢?怎么就讲不听呢?
“哥,这是在警察局的门口,小声点行不行?有事我们回家说行不行?”
“不行。”左铭彦一口回绝,余光正好看到沈司炀和其他警员从里面走出来,漂亮的桃花眼微敛,泛着狠戾的暗芒。
察觉到左铭彦的视线落处,左珞弦也扭头看向身后不远处的男人。
沈司炀的墨瞳紧紧锁着那张素净可人的容颜,而在白色的灯光下,她脖子处的掐痕却显得尤为的刺眼。
眉峰轻觑,迈开步子走到左珞弦的身边,冷笑了一声,似是带着一种深意的嘲讽:“你以为你这样我就会领情吗?不觉得可笑吗?别像小丑一般再出现在我的眼前了,看多了,只会让人觉得恶心。”
“碰——。”
左珞弦还未将沈司炀那如同刀尖一般的话完全消化掉,面前却突然跃上一抹黑影,下一瞬,沈司炀便倒在了地面上。
左珞弦惊呼的睁大瞳孔,手捂着嘴。
而左铭彦蹲下身子,揪着沈司炀的衣领,恶狠狠的吐露道:“沈司炀,你特么算什么东西,凭什么这样对我妹妹?八年前范艺璇的死是活该,她就该死,珞弦的三年牢狱已经够了,你特么凭什么把那女人的死全都怪在她身上?我告诉你,我们左家不欠你什么,反倒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对她动手,你再动她一下,老子让你死在亓州市,不信我们试试。”
一旁的警员嘴角微微扯动了一下,连忙上前劝说道:“左少,沈总,这肯定是有误会,别这样,这毕竟是在警察局门口,你们这样会让我们很为难的。”
左铭彦用力甩开了警员的拉扯,阴狠的指着他们怒吼道:“误会?呵,他用手掐我妹妹的脖子是误会,码的,八年前范艺璇那践人死的时候就不是误会?如果珞弦当初没有躲开,死的那个人就是她,这特么也算是误会吗?别给老子说这些没用的。”
沈司炀从地上起来,漫不经心的拍了一下身上的灰尘,黑色的冰眸也随即发生了变化,拽过左铭彦的胳膊,也重重的挥拳搭在左铭彦的脸上。
“啊!”
左珞弦惊呼的大喊了一声。
“你又算什么东西?左珞弦又有什么资格和艺璇相提并论?就算八年前死的是她,那也是她该死,当年的一尸两命你以为她那三年牢狱就能弥补的吗?”沈司炀的话非常冷静,却阴郁的如同地狱修罗一般,让人不寒而栗。
而左珞弦的泪水‘啪嗒啪嗒’的往下掉,她该死吗?
玉手不断握紧,在左铭彦正要反击时,左珞弦冲上去把沈司炀一把推开,泛着泪眸睨着他:“沈司炀,你就这么恨我吗?你就这么恨不得让我去死吗”
左铭彦摸了一下嘴角,将左珞弦拽在身后,再次向沈司炀挥拳了过去。
这场闹剧就由此在警察局的门口展开,左珞弦看着这一幕,身子微颤着:“别再打了,求你们别再打了。”
警察局的警员也连忙将两人拉开,然后进行调解,而左铭彦强烈要求坚持给左珞弦脖子上的伤做法医鉴定,要追究沈司炀的责任。
为此,双方的律师和助理都赶到了警察局,唐茉琳在接到电话的时候也来到了警察局,在看到沈司炀脸上的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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