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要省心,早知道他安然无恙就该留在旅馆里等着,不然也不至于落得差点丢了性命的下场。可谁会料到后事呢?就像我看着他,至今仍然没想出来他到底怎么藏进那堆杂物里的,总不至于有什么缩骨功吧?不由上下打量他,心中失笑,他这长手长脚的能缩到哪去?
第一卷:无根简书 第111.以暴制暴
古羲自然不知我此时心头所想,见我不作声就移转开了眸。可我没料到下一瞬他就突的从中一脚踹开杂物发难,只见那桌椅和书本统统都向老校长倾轧而来,有的磕在他头上,有的直接压在他背上,几下一来就把他给弄得翻到在地,就连眼镜也都摔碎了。此时的他再没了之前的强势自得,只剩满身的狼狈。
如此之后,一条道就从杂物堆里开出来了,我竟看到粮油店大叔还躺在地上,只不过...以我对图案场景的敏锐感,确定他有被移动过。
当古羲从内缓缓走出来时我的目光落于了他手腕,居然发现那根缠绕在老校长脖子上的细线竟是与他那金丝楠木手串给连在一起的。再眯眼细看,就更加惊异了,那细线好像就是手串的串线,并且细如发,在阳光底下闪着粼粼幽光。
不由再去细看老校长脖颈缠绕处,刚刚以为是血痕,其实是细线已经切入到皮肤层里了,等于是嵌进在里面。可不知道为什么这样后,血还没有渗出来,只是现出一条血痕。
曾听说过,别小看一根线,它锋利时能断人喉颈。眼前这一幕不就正印证了这一事实吗?
从没想过他戴着的这手串,在必要时还是一项武器。
谢父也看出了其中端倪,看着老人奄奄一息状面露焦急:“你快松开他。”
古羲不轻不重反问:“凭什么?”谢父愣了愣就扭头来看我,瞳孔收缩着迟疑,却听古羲凉薄的语声传来:“敢再动她一根寒毛,我向你保证,你的下场会比这老东西更惨。”
虽然他是在为我下指令威胁,可就连我这个本人听了都不免寒颤。其实在他一出现时,气场就已经盖压了一切,别说谢父投鼠忌器,就算他不顾老校长死活也不可能再有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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