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悼会差不多已经到了尾声,然而,不速之客还是出现了。
温柔其实是有心理准备的,毕竟父亲生前在商场上树过不少敌,自己近期也把冷斯城得罪了个彻底。
所以她特意加强了安保措施,至少一些无名小卒,或者是比较难缠的人,都可以被挡在外面,但如果来的人真是冷斯城,那么恐怕谁都无法抵挡。
只不过,出现的人却不是冷斯城。
——“夏清源?”
温柔看着眼前的女人,下意识叫出了她的名字,她真的是百思不得其解,她为什么会有脸来这里?
因为太过诧异了,温柔竟然就放任她一直走到了大厅里面,最后还是严峻一脸怒容地拦住了夏清源,“这里不欢迎你,出去!”
关于温如严的死因。温柔已经告诉严峻知道了,尽管他以前从来没有见过夏清源,但是,这并不妨碍他第一次见她,就产生了一股恨不得想将她撕成两半的冲动。
夏清源同样不认识严峻,只当他是温柔请来的保镖,想也不想,挺身撞了上去。
换在从前,这种力道再加十倍,严峻也不会放在眼里,但是今时不同往日,他现在站着都费劲呢,被这么猝不及防地一撞,整个人就摔在了地上,半天没有爬起来。
温柔赶紧上前去扶严峻,抬起头,一记眼刀飞了过去,“夏清源,你做什么?!”
“我……我……”
夏清源后退一步,也有些傻眼,她哪里知道这个男人看上去高高大大的,会这么不经撞!
温柔将严峻交给严阿姨,她赶紧搀着儿子在一旁的椅子上靠坐下来,眼里满满的心疼。
严阿姨是不知道严峻吸aadu的事情的。他没敢告诉她,温柔也瞒得很严实。
但是人的身体总不会忽然之间大不如前的,温柔只好捏造了一种骨质疾病,来配合严峻目前的状况。
严阿姨和孙叔叔的文化程度不高,那些诊断书上面大片大片的英文和数值他们也看不懂,总之温柔说什么,他们就信什么。
温柔站了起来,高人一等的架势瞬间显露无疑,她看着她,问道:“夏清源,你来干什么?”
夏清源对上温柔的眼神,和那天她想掐死自己时候的那个眼神一模一样,她只感觉冷风飕飕地掠过后脖子,她嘶着冷气一阵瑟缩。
“我来……我来是……是……”
大概是因为害怕吧,不仅是怕温柔,她还在怕着其他的什么,夏清源的视线一直往四周扫来扫去,时不时发出一两个字眼,久久都连不成一句完整的话。
温柔心里更加厌烦,完全不想和她多废话了,捏住夏清源的肩膀就把她往外撵。
“保安都是干什么吃的?随便什么人都放进来?!”
温柔喊得极为大声,守在外面的人纷纷跑了进来。
一看夏清源那张脸,他们也有些懵,这姑娘披头散发的。眼睛又红又肿,还是一身黑漆漆的打扮,完全就是一副来凭吊的模样啊,怎么,他们搞错了?
夏清源趁着大家都在发愣,咬住牙拨开人群,径直奔到了穆寒时的面前。
“寒时……寒时……”
她唤着他的名字,嘴唇都有些开裂了。
温柔明白过来了,夏清源这是来找穆寒时的,这个女人的脸,大概有城墙那么厚了。
她看上去好像一点悔意都没有,她是不是觉得。自己说的那些狠话,都是在唬她的?
都说让她等着了啊,那么她洗干净脖子,好好等着就是了……
穆寒时看着夏清源,有些不耐地说,“我不管你有什么事,这是温柔父亲的葬礼,温柔她并不想见到你,请你先离开……”
没等他说完,夏清源立刻摇头,脸上的表情,看上去竟是有些惊恐。
不行!
她不能离开。离开了她还可以去哪儿?
自己好不容易才逃出来的,她不想再被抓回去,她一定得向穆寒时求救!
“给我一点时间,几分钟就好,我有话要和你说!”
夏清源拉着穆寒时的衣袖,泪眼婆娑地哀求。
他们这样子拉拉扯扯,引起了在场人士的纷纷侧目,相熟的人之间,已经开始窃窃私语。
严峻立刻就坐不住了,气势汹汹地撸起了两边袖子。
严阿姨皱着眉头地把他摁回了原位,不许他动。
严峻不满地嚷了一声,“妈!”
严阿姨一把掐住他腰上的肉,疼得他嗷嗷直叫,低声道:“儿子啊,你让妈省点心,啊~老实一点,没看柔柔都还没说话呢么!”
严峻一听,连忙去看温柔,她一直在原地没有动过,安静得过了头。
穆寒时拨开了夏清源的手,嗓音冰寒刺骨,像是能将人的血肉都冻住,“清源,不要逼我,让保安把你架出去。”
“寒时,我看是你在逼我!”
夏清源控制着发颤的身体,伸手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小纸条,上面写了一行小字,她举起来,在穆寒时眼前停了片刻,在看到男人的脸色变了之后,又飞速地收了回去。
她知道他在权衡,但她笃定了,穆寒时一定会照自己说的话去做!
“要么,你就在这一秒把我灭口,要么。你现在就跟我走!”
夏清源高高地昂起了头颅,抹了一把眼泪,然后转身,大步往外走去。
穆寒时身形动了一下,温柔瞧得真切,冷着面色,飞速上前握住了他的手。
她叫他的名字,她让他看这满厅的前来吊唁的人,他们都是上流圈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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