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过头,想跟傅寺年说声谢谢,可看见的,却是他发动了的车子,下一秒,就在我面前消失了。
我盯着车屁股看了很久,刚想回去的时候,却在地上看见了一滩血迹,这个位置,就是刚刚傅寺年大概站的位置。
鬼使神差的,我走了过去,蹲下了身体,手往那一滩血迹靠近了去,隐隐的感觉,这还冒着热气……
我盯着看了很久,也想了很久。
直到这滩血迹被阿姨清理干净,我才走动了脚步。
一转眼的时间,窗外的树叶由两变黄,黄着黄着又落了下来,在到白茫茫的一片积雪,时间飞快流逝,可床上的男人还是没醒。
我一个人,也渐渐的变的坚强,一边照料着司空烈的公司,一边处理着季祎琛手上的重要事务。
我只有忙下来,才会忘掉,他有可能醒不过来的这个事情。
不过我想的是,他可能就是太累了,为我受的伤太多了,所以这才想赶紧偷懒的睡一下。
这天,我听见我妈坐在沙发上,嘴里还念叨着张雨娇,我过去安慰了一下她,但终究还是不忍心把事情的真相告诉她。
第二天,我就去了她所在的监狱。
如今的张雨娇,穿着嘴普通的囚服,卸了妆之后的她,皮肤明显不如从前,看着甚至还有些僵硬的症状。
以前她妆容虽不是很浓,但也至少不会变的这么夸张。
那一瞬,我都以为来的不是她。
她拿起电话,冷笑了一声,道:“我知道你不会放过我,我也不指望!”
“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我已经很满足了!”镜子后面,是一张苍白的脸。
“我不会感谢你的!”这时候,她的态度依然很强硬,没有丝毫的悔改之意。
“我也没想要你的感谢,既然看到你活着,那我就先走了!”说着我就要去挂电话,可那头却传来一句等等。
“还有什么事情?”
“你放心,我不会求你救我的,我只想问问,你现在是不是非常的得意?被我那么算计,不仅没死成,而且还被季祎琛救了回来。”女人提高了声音。我的话筒并没有放在耳朵上边,都能够清楚的听到。
我盯着这个依然不甘心的女人,沉默半响,道:“我倒是很想问问,是不是我没死成,你非常不舒服?”
“你说呢?如果你死了,我今天怎么可能坐在这里!季祎琛当时明明都相信我了,要不是半路杀出个傅寺年,我早就成功了!”张雨娇越说越激动,到现在还恨不得让我去死掉,现在还以为只要我死掉了,季祎琛的身边就会是她。
“那我很对不起啊,你那么费尽心思,我都没死成。”我冷哼一声,带着满满的讽意。
她一看见我这嚣张的样子,脸上更是扭曲了起来。
这张脸。我看了只能回是愤怒,于是我当时就准备走。
可电话那头,却又是叫住了我。
“做什么?”我看见,女人的面容渐渐柔和起来,甚至于有一丝期待。
“不说我挂了。”
“那个,季祎琛,怎么样了……”
“他,没事。”
出了监狱之后的我,深深的叹了口气,可又不知道自己在叹谁……
如今她变成这个样子,谁都救不了,只能自己救自己。
这天晚上,我笑着帮孩子过完了生日,又提起了一桶鸡汤到司空烈哪里,按照日子来算,他大概还可以在床上睁着眼睛躺上一年。
时间,真短……
所以我每次去,都是尽量开开心心的,让他看见一个活泼的我。
“他还没给你求婚啊。”司空烈下意识往我手指上看了看,神情有些鄙夷。
“还没呢。”
“也是,你现在是我太太,要是结婚那就是重婚了,明天我让人带离婚协议过来,之后的事情,我相信你能面对,是不是?”司空烈依然是在本子上写着字。
而他说的也没错,我现在可不需要靠司空太太这个名头去坐稳位置了。
因为在这之前,我签了白叔给我的一份协议。
不管将来如何,公司永远是司空家的,而我,也只是个拿工资的。
这样打消了他们的猜疑,把我放在了平等的位置。之后,就算我真的离婚了,他们也能放心。
“今天的鸡汤很鲜,多尝一点。”
“好。”
去过司空烈这里,我又回家盛了一点带到了医院,虽然说季祎琛还是吃不了东西,但总不能看着他就这么活活饿死,所以每次,都是我用嘴去喂的。
只是,今天我去喂的时候,明显的感觉到男人的舌头动了动。
我心一惊,连忙喊来了医生。
可检查的结果,却又让我失望了。
难道,是我的错觉?可能是这阵子,我抬想让他醒过来了。
我不想,这个寒冷的冬天过去了,他依然没有醒。
得到结果的我拎着保温桶失望的走出了医院,我低着头踩着地上洁白的白雪,每一脚下去,雪上面就会陷进去一个脚印,来来回回,我猜了好多行。
踩着踩着这才发觉,有些孤冷的天空中,又飘下了雪。
数不清这是第几次下雪了,但我却记得,这是我第七次失望了。
直到下雪,我才发现自己的帽子落在医院没拿过来,正当我原路返回的时候,却在树底下,看见了一个高大的身影,此时此刻,他的手上正拿着我的帽子。
脚步。在这一刻忽然停住。
心脏在这一刻,忽然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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