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路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好点头:“你打电话吧,我去看着她,这年头都能有人到妹儿的病房里割腕,我不相信她们那群人还有什么良心。”
想起那件事,我也是觉得很可怕。
为了将所有的真相连根拔起,妹儿那么小的孩子,报了案之后警察也只是以小孩子不懂事割腕闹自杀玩而结了案,我只能忍,坏人不可能永远嚣张。
此刻已经是深夜十二点做,给韩野打电话,二十四小时都开机的他却意外的关了机。
我给傅少川打电话,是他的助理接的,他现在人在国外,正召开股东大会。
每次一有事情要找他们,他们就像是躲猫猫一样,半个人影都找不到,杨铎和徐佳怡的电话也是关机状态,一切都来得太过巧妙,我对这个病怏怏的小措也开始有了戒备心。
我回到客厅的时候,三婶正好从房间出来:“孩子睡的很安稳,黎黎,你们也早点睡吧,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
我紧随三婶进了房间,关了门后问三婶:“三婶。你从小看着韩叔长大的,你认识小榕吗?”
三婶有些闪躲,我接着说:“三婶你别紧张,如果小榕真的是韩叔的孩子,我会把他当成自己的孩子一样照顾的,将心比心,韩叔对我怎样,我心里清楚,我不会亏待了他的孩子。”
三婶像是吃了定心丸,拉着我坐在床边:“我就见过这个孩子一面,还是三年前在北京见过,薇姐很喜欢孩子。但是不知为何,对小榕却很反感,小野倒是对小榕很好,每年都会抽空到国外去陪他,这个孩子怕生,不太爱和陌生人说话,我好像听说他是小野的孩子,但是孩子的妈妈是谁,我不知道。”
我握着三婶的手:“那你知道韩叔有个初恋情人的事情吗?”
三婶下意识的抽了一下手,我用力拽住了。
“确实有这个人,一双眼睛和你一样扑闪扑闪的像是会说话,我还是很多年前见过她。那时候小野还在国外留学,回来的时候带着小榕的妈妈,不是单独带着回来的,一起回来的还有一堆孩子,好像是华裔,回北京探亲的,后来的事情我就不清楚了,只知道小野单身了很多年,从没见他带过女朋友回家。”
我也不再为难三婶,拍拍她的手:“三婶早点睡吧,明天还要辛苦您早起给孩子们做饭。”
从三婶房间里出来,张路和小措正在聊关于小榕不爱说话的事情。
见我出来后。小措起了身:“都快一点了,小榕就托付给你们,等韩野回来,让他来找我,我把孩子的监护权转给他。”
我也没有客套,相对于家人的安全,对外人冷漠些也算是一种保护吧,权当我自私狭隘好了。
我在心里打定主意后,也没挽留小措,只是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
等小措走后,张路揶揄:“这个女人就这么放心的把孩子交给你了,可见她对这个孩子也没什么感情,说不定她只是个冒牌的监护人,黎黎,你给韩大叔打电话了没?”
我颓然晃了晃手机:“关机,打不通,奇怪的是傅少川的电话时秘书接的,他正在开会,杨铎和徐佳怡的都关机,好像和这个小榕有点关系的人,都在这个夜里消失了。”
张路托着下巴:“肯定有鬼,不急,反正小措没在这个房间里,我的心就踏实了许多。走吧,我们去看看小榕。”
客卧里,小榕睡的很沉,应该是这一路太过劳累了。
看着小榕的面容,我忍不住感慨:“长得还真是像韩叔,尤其是这长睫毛,太像了。”
张路抖抖肩:“我怎么没看出来他们很像呢?”
我和张路从后客卧出来,手机刚好响了,我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傅少川,应该是开完会回我电话了。
☆、106.韩野的儿子
“快接啊,傻愣着做什么?”
我就迟疑了两秒而已,张路迫不及待的催我,我将手机递到她眼前:“你急的话,你先接?”
张路翻白眼:“行,你现在掐住我的七寸了,你就使劲埋汰我呗,你接吧,接完问清楚早点睡大觉,明天积极备战。”
我接听了傅少川的电话,他只是问我有何事,我问起关于韩野的事情,他推脱说工作忙,等忙完了再给我回电话。
张路骂骂咧咧的去睡了,无外乎就是天下乌鸦一般黑,男人的话不可信之类的。
第二天,我和张路都睡到九点多才起床,不约而同的来到客厅里,看到眼前的场景浑身一哆嗦。
张路边刷牙边问站在一旁站如松的徐叔:“嘿,老头,这俩家伙怎么了?在玩啥游戏呢?”
沙发上坐着小榕,小榕的怀里抱着泰迪熊,两眼通红应该是哭过了,一副委屈的样子,眼珠子圆溜溜的左右转动,很显然是到了陌生的环境里觉得无所适从。
而妹儿搬了条小凳子坐在小榕的对面,胳膊肘搭在两腿上,双手撑着脑袋,对这个一夜之间从天而降的小哥哥赶到很好奇。
徐叔看了看手腕上的表:“他们保持这样的姿势都快两个小时了,也不知道两个这么小的孩子脑袋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三婶给他们做的早餐也不吃,妹儿到现在连牙都没刷脸都没洗,头发也没梳。”
我洗漱完之后才去处理这件事情,妹儿见到我过来,指着小榕说:“妈妈,他是谁?”
小榕嘟着嘴抬头看了我一眼,又立刻心虚的低下头去。
我蹲在妹儿身边。指着小榕说:“这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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