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经理淡淡一笑,“太太多虑了,你怎么会怀孕呢?那个时候你不太清醒,先生是不会欺负你的!”
“……”
话落,我脸一红,自然明白经理说的‘欺负’二字是什么意思了。
也是,当时我的状况那么糟糕,怎么会有孩子呢?难不成真的是我多想了?可是……我问列御寇,他在生气什么?又在逃避什么呢?
“太太别总是疑神疑鬼的,先生对太太可好了,什么都顺着您,您还这样问他,自然生气了。”经理继续悉心的开导我。
我的疑问还在心里,经理一番话过来,再度将我的疑问全数解开。
忽然,我若有所思的盯了经理一眼,好奇怪,我心里刚延伸的问题,经理居然能够一击即中,这也太神了吧?感觉好像经理会读心术一般,有点恐怖,我下意识往后挪了一步。
经理看着我这夸张的动作,哭笑不得,然后瞟了一眼还紧闭的房门,便对我说,“太太,我先走了,不然先生看到了,搞不好怀疑是我教你这样问的。”
“……”
我无语看了经理一眼,她会不会想太多了。
“您还真的别不信,就算是你问的,他可舍不得生你气,现场抓一个受气包,那可是会有的事情啊!”经理说的很夸张,说完便急匆匆离开。
瞬间,我的心情没有了之前的阴郁,虽然还有有些怀疑,但......看着紧闭的房门,列御寇还没有出来吃饭的打算,我抿了抿唇,要不要去道歉呢?
“咔嚓!”一声房门被打开了。
在我还没有想好之前,他已经从房间走了出来,似乎洗了个澡,换了个衣服,隔着老远我都能闻见他身上好闻的沐浴露味道,清淡的薄荷清香,总让人的脑袋醍醐灌顶。他轻提着脚步,走了几步,见餐桌的饭菜没有动过,我还坐在沙发上,他轻轻蹙眉。
“你洗澡了?”被他那样的眼神看着,我一时间找不到话说,只好没话找话。
他微微颔首,脸色微微缓和下来,然后拉起我的手往餐厅走去,沉吟开口,“吃饭吧,饿了吧?”
我先是一怔,接着疑惑,他这是要打算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吗?这样的想法在我心中萌生之后,我瞬间拧眉,对于他的一笔带过,微微有些不悦。
“我不饿!”我下意识挣脱开他的手,有些违心的回答。
他忽然一怔,转身敛眸盯着我,泼墨般的眼睛愈发深沉起来,接着,他两手在我肩上禁锢,沉音问我,“生气了?”
这样的语调,很诱惑,致命的诱惑。
“没有。”我口是心非。
“是不是太饿了?”他又问。
“我真的不饿!”最后,我干脆两手将他放在我肩上的手挪开,抿着微白的唇,有些倔强。
我以前不是这样的,真的不是这样的,我不知道怎么了,明明觉得自己做错了,想要跟他道歉,可是他声音软和下来,我就立刻倔强起来,一副没错的态度。
“还说不饿,饿着才容易生气。”他反驳着,然后不顾我的挣扎,将我拉到餐桌前,拉开一个椅子,将我塞了进去。
他耐心的将筷子递给我,给我盛了一碗饭,诱哄着我说,“陪我吃点好不好?我饿了!”
他语气为何温和,明明做错事情的是我,他何必迁就我,他何必对我小心翼翼,是因为我的病吗?他怕刺激我,怕我病情复发,才对我那么迁就?
我没有接筷子,低着头,任性的语气开口,“可不可以不要管我。”
我只是想他对我发一次脾气,起码我做错的时候,朝我发脾气,我可以无措的解释,可以尽力讨好他,像他哄我一般哄着他,我都可以做到,我不是陶瓷娃娃,他何必呢!
话落,他还是举着筷子,就这样僵持着,半晌,他低沉开口,“这跟让我不要爱你有区别吗?”
话落,我猛地一怔,惊愕抬眸看他,我不是那个意思,他这是曲解!
“葵葵,你任性,你倔强,我都可以接受,可是,你不要推开我,只有这个,我无法接受。”他眼眸专注地看着我,认真地说着,手里还坚持举着筷子,似乎在等我接过来。
我偏开视线,不与他那认真炙热的眸子交汇,或许只有这样做,我才可以更加坚定自己的心,平复自己,而不是被他深情款款的眼神给迷惑。
我要的那个答案,如果不这样做,可能永远都没有结果。
任性,倔强,他接受?
我拧起眉,看着不知名的某处,视线渐渐迷离,直到模糊的看不清任何事物的轮廓。
我不需要他这样的宠溺,总感觉很不安,很梦幻,不够真实,像是一个梦。
我害怕,梦醒的那刻,他不在幸福的彼岸。
我摇着头说,“我不要你接受,你可以不接受,我做错了,你也可以对我发脾气,为什么?你为什么不对我生气?”
我不理解的,是这个!
如果说,我问了不该问的,他解释就好了。如果他不想解释,他因为这件事情生气了,那我也可以忍受他对我的生气,他没有必要人忍气吞声啊!
是不是,因为……那个问题太过于敏感,所以......列御寇,他是在逃避我的问题。
那个问题的真相,会让我受伤吗?
他是在以白挚的方式保护我吗?
为什么?又是这样的方式呢!
列御寇沉郁的眸子骤然一沉,两眼如深潭般盯着我,像是要将我吸进深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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