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的!”赵沐胳膊上一个用力把容昭按倒在旁边的榻上,欺身上前,按住便是一通非礼。
“几十个绣娘一个多月的心血啊!”容昭缓缓地闭上眼睛,心里画了个大大的叹号。
赵沐才不管多少绣娘多少日子的心血,现在他把心里郁结了好久的相思要一下子全部释放出来,于是便按着容昭乱亲,一边撕扯她的衣裳。
容昭凭着最后一丝理智提醒他:“这是新娘礼服,弄坏了小心太后说你!”
赵沐一听这话手上的动作立刻顿住了,太后说不说倒是一回事儿,新娘礼服现在若是弄坏了可真真是不吉利了。只是那团火已经烧起来了却又立刻止不住,于是他把容昭的手压在头顶,又低头去在她的耳后狠狠地咗了一口,留下一枚草莓印之后才满意的舒了一口气。
“嘶——好疼。”容昭忍不住抽了一口气。
“疼吗?”赵沐心虚的看了看那点嫣红,又发狠的说道:“疼一点,好叫你时时刻刻记着我。”
“你就不能让我记着你的好?”容昭说着腾出手来推他,“起来,你最近胖了啊,这么重!”
赵沐忙起身,并顺便把容昭拉起来,一边给她整理衣裳一边叹道:“是你自己瘦了好吧!你看你瘦的都只剩下一把骨头了!”
容昭自己把衣领一拉,瞪了赵沐一眼:“还好意思说,这都过了吃饭的时候了,还不叫人吃饭。”
“吃饭,吃饭,朕也饿了。”赵沐忙道。
*
那边萧太后传了顾夫人进宫说了半个时辰的闲话,顾明轩跟容晖的婚事立刻加快了速度,一些繁文缛节全都省了去,因为是太后赐婚,什么守孝的话也没人敢提了。
容昭又在没人的时候全了一回容晖,说父亲在天之灵看到你成家,想必也是欣慰的,孝在心里,不在表面形式,何必拘泥这些东西?
兄妹二人聊了半天,容晖最终点了头,把成婚的日子定在了封后大典之前。
四月离得太近总归是来不及,五月没有好日子,顾明轩跟容晖的喜事便定在了六月十六这日。
一大早起来,容昭依然以男儿装束到前面来为兄长料理婚事,另外赵沐又拍了谢纶谢老夫子过来帮忙,镇国大将军徐攻以及谢家的公子谢宜也早早地过来祝贺,看容昭忙里忙外,谢宜便跟着一起操心。
花轿至府门口,新郎官用大红绸缎引着穿着一身大红嫁衣顶着红盖头的顾明轩一步步穿过前堂至大厅,在司礼官悠长圆润的声音中拜天地,然后送入了洞房。
喜宴开始,容昭招呼大家好吃好喝,然后端着酒杯替大哥敬酒。然而到场的这些人哪个不知道靖西候过不了几天就是皇后娘娘了?谁敢跟她喝酒啊?只要她一过来,这些人全都纷纷起身,她一说敬酒,这些人都要跪下说不敢。
后面还是谢老爷子过来劝着容昭去里面安坐用茶用饭去,外面的事情交给谢老和谢宜两个人去料理,另外容晖把新娘子送进洞房之后往前面来敬酒,自然又是另一种热闹。
闹了一天,一直到三更天后府中前后才算是安静下来。
容昭累的腰酸背痛,靠在榻上动也不想动,只让梅若给自己揉捏肩膀。
兰蕴端着洗脚水过来放在脚踏上,温声问:“公子,累了一天了,咱们洗洗脚早些睡吧?”
“嗯,大哥那边怎么样?”容昭扶着梅若的手臂慢慢的坐直了身子。
兰蕴一边给容昭脱鞋袜一边笑道:“反正奴婢看见大公子已经入洞房了,剩下的事情奴婢可不知道了,奴婢也不敢去听墙角呀。”
“为什么不敢?闹洞房听墙角这种优良传统怎么能丢呢?”容昭说到这里才忽然想起来,因问:“不用说了,今晚也没人闹洞房吧?”
兰蕴笑道:“大家都规规矩矩的散了,谁敢闹洞房啊。再说,咱们新夫人可是您的手帕交,闹的过火了,您还不得发脾气啊?”
“那不行啊!”容昭一听这话又来了精神,伸脚要穿鞋子,“走,咱们去闹洞房去。”
“公子,公子!”梅若忙上前拦住容昭,劝道:“算了吧,少夫人也累了一天了,您就让大公子跟夫人说几句悄悄话儿呗。”
“这样?”容昭其实也是真的累,但又觉得错过了闹洞房很可惜。
“您若是真想知道他们说什么悄悄话儿,叫兰蕴她们几个去听墙根儿就好了呗,何必去闹洞房,再说了,您是妹妹,怎么好意思闹哥哥嫂子的洞房呢?”梅若又劝道。
容昭好笑的说道:“谁说我是妹妹?我明明是兄弟嘛。”
梅若就是不肯让步,又拦着容昭劝道:“公子,明天还有好些事儿呢,您今儿也累了一天了,还是早些休息吧。再说了,还有十天就是册封大典了,您马上就是皇后娘娘了,闹洞房听墙根儿这事儿还是别干了吧?”
“唉!没趣儿!”容昭叹了口气,转身回到榻上去继续洗脚,又仰头叹道:“真是无聊极了。这京城里少了卫承和徐坚,就像是少了好多人一样。”
“等大公子带着夫人到了西凉城接管了城防兵务,卫侯爷和徐公子才能回来呢。算算日子,至少海的几个月。唉……说起这个来,也不知道咱家血点儿跟着卫侯爷过得怎么样,这家伙在身边习惯了,奴婢还真是怪想它的。”
“别提这家伙了,都说狗最忠心,却没想到我这是养了一只白眼狼。也不知道卫承给它什么好处了,那么喜欢粘着它。”想起大白狗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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