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修冥听着她的话,手上力道不由自主的加重了一分,安笙痛得龇牙咧嘴:“疼疼,轻点。”
君修冥面色沉冷。语气漠然:“贤妃别忘了自己的身份,你同样是朕的女人。”
安笙唇边“切”了一声,闷闷的点了下头:“是,臣妾明白。”
而后某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君修冥抱了起来,给她穿着衣服:“别乱动。”
安笙看了看龙案上的画像,画上的女子,模样是有几分与她相像,看样子这皇帝还真拿她当替身了。
不过她为何有点越想就越觉得郁闷,蹙了蹙眉心,想要挣脱束缚。
君修冥见怀里的人不安分的动着,声音虽是轻和,却也莫名带着几分寒气:“怕死吗?”
安笙觉得这个问题很奇怪,半晌后才开口道:“要看是什么死法?”
今日的君修冥似不同往日温和,总隐隐透着分凌厉:“你想要什么死法?”
安笙回过头看向他,误以为他真的把她当幕后凶手了,着急的解释:“皇上,臣妾真的不是刺客,你没看见那些刺客的腰间还挂着宫里侍卫的腰……”
她的话还在嘴边,下一秒便被他的薄唇堵了住,正当安笙还没反应过来,只觉得唇边一阵火辣辣的刺疼,嘴里很快蔓延开腥甜的味道。
君修冥冷眸睨了眼门外,在她耳畔低声说道:“朕说过,知道了说出来就是嫌命长,贤妃最好长点心,别不把朕说的话放在心上。”
安笙吃痛的捂着嘴。心里将他诅咒一万遍,不甘心的补充道:“皇上明明知道臣妾是冤枉的为何还要将我打入天牢?”
君修冥魅惑的唇瓣抿了抿,似在品那一缕腥甜:“那不是天牢,天牢进去的都是死罪,为了彰显朕对你的疼爱,所以今日你便相安无事的可以出来了。”
安笙此时只觉得唇边火辣辣的疼,挣脱了他:“不,我不出去了,皇上还是送我回牢房吧!”
君修冥挑了挑眉,不急不缓的问道:“说说看,为什么?”
安笙翻了个白眼,她知道什么事都瞒不过他,直言不讳的说道:“臣妾又不是傻子,皇上明明什么证据都没有,就这样把臣妾放出来根本就不合乎常理,这里面一定是有问题。
臣妾今日之所以坦白的跟皇上说,是因为皇上曾经帮我找过八两,我觉得我可以信任你,换作其他人,我哪敢什么都说。”
君修冥笑了笑,眸色却更深更沉:“丫头,宫里聪明人太多了,以后还是糊涂些好,这样才能活的久一些。”
安笙思量着,他说的话她当然明白,返回来说,倘若她对他说假话,那岂不是更蠢,在这北盛宫里四处都是他的眼线,当然除了身份的事,她不得不瞒。
殿内,安静了会,想着他还没给她答案,转而又问道:“皇上真的要把我放出来吗?谋杀皇上的女人和孩子,罪名可不小,如果皇上就这样平白无故的将臣妾放出来,往后臣妾在这北盛也一定是风口浪尖上的人了。”
君修冥一把将地上坐着的人扯入了怀里:“做朕的女人好不好?”
安笙着实吓了跳,定了定心神,强迫自己淡定的回道:“臣妾至浣邺嫁到北盛那一天就已经是皇上的女人,皇上何故还要问臣妾好不好?难道在皇上心里,臣妾就一直不是你的女人?”
君修冥将她从自己身上放了下来,看向窗外拉下帷幕的天:“丫头不必顾左右而言他,你知道朕说的什么。
至你进宫的那一天起,你就巴不得离朕远远地,如果不是因为容恒,你也不会去冒险得罪皇后,拉拢公主救他。”
安笙彻底心虚了,原来这一切都被他看在眼里,硬着脖子抵死不承认:“皇上这话没道理,八王爷曾经抛弃了我姐姐,我为什么反倒要救他?”
君修冥猛地回过了身,清冽的看着她:“这也是朕好奇的地方,最初朕以为你喜欢他,然而事实并不是。
贤妃一次又一次的给朕惊喜,你究竟还有多少秘密?你的秘密越多,朕就越不得不怀疑你的身份!”
那眼神儿看得安笙心里直发虚:“什么意思?臣妾听不懂皇上在说什么。”
君修冥冷哼了一声,淡漠的开口:“贤妃最好是真的听不懂,如若不然,朕不会来救你。”
他话里的意思让安笙愣了一下,可还没做出反应,人家已经撵人。
“常德,把贤妃风风光光的送回莞宁宫。”
“是。”常德应道,便将还愣着的安笙带出了养心殿,用皇上平时坐的轿子将她送回了莞宁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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