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笑着开口:“哦?延平王所赠必然是稀奇之物,还不快快呈上来。”
延平王冷然一笑,手臂一扬,将桌案上一应之物统统扫落在地,殿内的气氛瞬间变了,黑衣铁甲军队一拥而入,将寿安宫围得水泄不通。
王氏顿时变了脸色:“延平王,你这是做什么?想造反吗?”
延平王含笑拱手:“太后此言差矣,微臣并非想改朝换代,只不过是要皇上退位让贤。”
“延平王,你放肆!”君修冥拍案而起,却只觉得胸口一疼。一口鲜血涌了上来。
他不可置信的瞪大了双眼,看向君慕言的方向:“酒中有毒?”
君慕言哈哈大笑:“皇上,你知道的太晚了。”
君修冥跌坐回椅榻上,手掌紧捂住心口:“延平王,朕一直很尊重你,却没想到你才是觊觎皇位之人!”
“可惜,皇上知道的太晚了。君修冥,这皇位本就该是本王的,当年,本王的母后才是祖皇的皇后,而本王是嫡长子,理应继承皇位。却被你父皇鸠占鹊巢。”
君修冥看着他,冷冷的笑:“一个站都站不起来的人,如何能当皇帝,延平王是要让我北盛泱泱大国受尽天下人耻笑吗?”
听罢他的话,延平王哈哈大笑,在寂静的大殿内显得有些慎人。
他身后的小太监将轮椅推到君修冥的面前,而后,延平王就在他的面前缓缓站了起来。
在场众人无不大惊失色。即便是君修冥与王氏眸中均闪过错愕之色。“你,你的腿无碍了?”
延平王笑声不可抑止,他的确隐忍了太久:“当年我遍访天下名医,本王的腿早在二十年前就已经恢复了知觉。
只是,那时本王的母后已然仙逝,祖皇又偏疼于先皇,本王即便是站起来,也无法登上宝座,倒不如韬光养晦。皇天不负有心人,本王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君修冥同样在笑,嘲讽道:“王叔今日的确给了朕太多的惊喜,不过,朕也有一个惊喜要给你。”
他逐渐的端坐身子,随意的抹掉唇角的血痕,而后手掌在桌案上重重一拍,忽然之间,局势再次改变,大批的御林军如潮水般拥入。
黑衣铁甲君被御林军从身后制伏,一剑毙命。一具具尸体横七竖八的倒在地上。
延平王瞬间变了脸色,君慕言倒还算是沉得住气,他手掌轻拍几下,笑道:“原来皇上是请君入瓮,看来是我小看了你,可是,如今你身中剧毒,若没有本王的解药,半个时辰后,你便会毒发身亡,这天下照样是本王的。”
君修冥笑的肆意:“你真的确定朕身中剧毒吗?那杯酒朕根本没有碰过,不过是障眼法而已,没想到这么轻易就骗过了你们的眼睛。”
君慕言手掌紧握成拳:“你……”
君修冥起身来到他面前,笑意绝魅:“何况,即便朕暴毙,这皇位也轮不到延平王,朕有子嗣。”
成败已定,然而,延平王脸上却没有慌张的神色,因为,他的手中还握着一张王牌:
“皇上似乎高兴的太早了,本王还有一件礼物要送给皇上,本王想,皇上看了之后或许会改变主意,退位让贤。”
当安笙与清嫔同时被铁甲军压上来的时候,君修冥的脸色果真沉了下来,他费尽苦心的送她离开,没想到反而让她落入虎口。
不过他却没有看到无虑,此时安笙对着君修冥做了一个口形:君雯。
君慕言冷然哼笑:“不知这两位倾国倾城的美人与皇上的江山比起来,孰轻孰重呢?”
君修冥拳头紧握,面上却仍不动声色,他侧头向常德使了个眼色。
常德会意,躬身退下,很快,御林军压着一个美貌少妇和一个孩子走了进来。
那孩子扯着嗓子不停的哭嚎着:“爹,爹快救救我啊,爹……”
那少妇吓得脸色煞白,不停的挣动哭泣:“王爷,您救救儿媳和孩子,夫君,我不想死啊。”
君修冥淡然一笑,手掌板起孩子的小脸,那孩子脸上还挂着泪。
君修冥温声说道:“铭儿快告诉你爹爹,你不想死,让他放了那两个阿姨,只要你爹爹放了他们,朕就送你回家,好不好?”
那孩子重重的点头,恐慌的看向父亲,哭泣的喊道:“爹,爹,铭儿不想死,你快放了那两个阿姨,铭儿不想死。”
“君慕言,用你的妻儿换朕的两个妃子,这笔买卖应该很划算才是,如何?”君修冥笑着看向君慕言。
却只见君慕言冷然一笑,抽出侍卫腰间的长剑刺向那少妇,那妇人腹部中剑,她口吐鲜血,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的看向君慕言。
“夫君,你,你……”她颤抖的伸出手,指向君慕言,踉跄的向前迈了两步,而后摔倒在地。
那孩子吓傻了,跌坐在地上,唇片颤抖着,只能吐出微弱的声音:“娘,娘亲!”
君修冥显然也没料到会如此,他没想到为了那个冰冷的皇位,君慕言竟然会变态至此,连自己的妻儿也能舍弃。
“皇上,我可没你那么藏情,只要坐拥万里江山,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置于子嗣,想要多少都有女人给本王生。
君修冥,你文韬武略,可谓是治国奇才,只可惜你和你的父皇一样,都被女人牵绊,注定成不了大事。”君慕言狂笑不止,侧头看向安笙。
两道明晃的利刃横在安笙与清嫔的脖颈上。
清嫔吓得花容失色,而安笙紧抿着唇,眉心紧锁:“你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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