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蝶神色未动,像目无尘埃,“彩儿前辈不也让我见识了什么抱团取暖的力量,您身边追随者众多,我这点本事,怕是让你见笑了。”
宁蝶比凤彩儿身材要高,擦肩而过时,宁蝶俯视她道:“对了,记得管好你的狗,别让他到处发,情。”
知道凤彩儿不解,宁蝶又作了补充,“那晚上宾馆里的巧合,还有泳池的事,我嘴上不说,心里可亮堂着。”
没有凤彩儿背地里的推波助澜,余意这样的胆小角色能教唆其他人在泳池边做手脚么?宾馆里下药的事更是巧合,她与余意那时无怨无仇,就算有天大的色心,更不至于急切对同剧组的女演员下手。
思来想去,怕是和余意走得近的凤彩儿关系最大。
一时的心虚让凤彩儿没来的及反驳,宁蝶已是走到自己的车前。
春风咋暖还寒,傍晚的霜气下来了,保镖替宁蝶将车门打开,一阵暖意拂面,车上熟悉的黑影映入眼中,不等宁蝶惊呼,一个宽厚的怀抱来袭,她被人强行拥入军大衣里,先是叩着她后脑勺深深的一吻,许久这人才松开她,声音嘶哑,“有想我吗?”
才分开一天有什么好想的,而且不是说今天会晚点回来吗,宁蝶不知他为何会有时间接自己回家,保持窝在他怀里的姿势道:“你怎么会想到送那些衣服给我?”
“嗯?”霍丞明显不悦,“先说你想不想我。”
肉麻,宁蝶不愿意搭理,车里空间有限,两人这么亲密抱着,呼吸彼此交融,过于暧昧了,宁蝶先是红脸,“放我好好地坐下。”
“为什么要放?这样抱着不舒服?”他的手指故意一寸一寸地抚摸宁蝶的尾椎骨。
☆、第50章 艳色
司机当是自个不存在,只差耳朵能和眼睛一样有闭着的能力为好。
“不舒服?”霍丞说着,故意把手往宁蝶大衣里面探去。
春来衣料渐薄,霍丞手心灼热的温度岂是两件薄衣可以抵御,宁蝶扭身躲着,车里来回这点空隙,她又是坐在霍丞腿上,几番推搡,霍丞的嗓音已是透着危险。
“你让那个姓肖的给你量了尺寸?”一想到会有别的男人贴近宁蝶,霍丞恨不得把宁蝶吃进骨子里。
胸衣的扣子被解开,宁蝶吓得按住他胳膊,“我没有。”
没有量就能知道尺寸,那更是令人恼怒。
如果不是下属们回来说宁蝶对那些衣服着实喜欢,他才不会忍着内心的别扭去买肖笙所做出的衣服。
出于男人的敏锐,他觉得肖笙对宁蝶的思想绝不单纯。
“你算一下,”他颇为认真地说道,“我给你花的大洋,你拿什么做补偿?”
触摸到宁蝶的玉肌,霍丞难耐地舔唇,这个动作于宁蝶眼里,和大灰狼面对猎物的模样无甚区别。
“又……又不是我让你买的……”宁蝶努力地申辩道,霍丞眸色一暗,恨恨地咬了宁蝶的脸蛋一口,“小东西,得了便宜还卖乖。”
宁蝶一气,打算回咬过去,不等她张牙触碰到霍丞的脸,霍丞就着力度扶住她的颈部,将唇复了上来。
攻城掠地,里外扫荡,这个吻比刚才上车时来得更猛,舌与舌之间纠缠,霍丞一只手捻着宁蝶的柔软,昨晚刚经过*之欢,宁蝶的身体还处于敏感的状态,这么一点火,她虽理智清醒,然而*的感受像是水面上的浮萍,一层一层地随着水花荡动。
霍丞剥去宁蝶的大衣,让她骑在自己身上,把旗袍卷到大腿的根部,用手仔细地摩挲,他手上带着薄茧,宁蝶细腻的皮肤被搓得发红,疼痛下去又升上来一波难言的酥麻。
“车上……车上有人。”宁蝶仰起头哀求着道,霍丞正舔舐着她的白皙锁骨,闻言一顿,一手提着刚才丢在一边的大衣还到宁蝶身上,笑着埋首在她肩窝,用只有彼此听见的声音笑道:“他看不见我们在做什么,你可记得别喊出声。”
“你……”宁蝶真生气了,她脸皮薄,哪能愿意,推着霍丞就要下来,可霍丞的一双手握住她的腰,紧紧地无法撼动。
“不,不要在这里……”察觉出身下那坚硬的东西,宁蝶脸色瞬间慌乱,更加地挣扎着逃离。
摩擦起火,霍丞倒吸一口气,本来只是想吓唬宁蝶欺负她一下,这次是真要动真格了。
“靠偏僻一点的地方停车,”他揽住宁蝶的后背,强要宁蝶重新贴在他怀里,并命令司机道,“没有我的吩咐,你不得回车上。”
司机冷静沉着地回是,速度极快地将车停靠在路边。
车内只有霍丞和宁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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