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准备完毕。七十多人的大部队。浩浩荡荡地向大山挺进了。
走了半程。天色渐暗。山路更加难行。许多人都放缓了脚步。歇息一会儿继续上路。
山里的温差比较大。天一暗。气温就开始骤降。再加上霜露浓。就更觉得阴冷了。
虽然如此。但大家一个个都满头大汗的。一个跟着一个往前走。互相鼓励。互相扶持。
刘宇钦忽然问:“夏至姐。你可以吗。”
夏至喘着粗气。说道:“你都可以。我为什么不可以我看起來像不可以的样子吗。”
刘宇钦:“我从小就每天晨跑。哪像你们白领。只知道坐办公吹空调。”
夏至:“就冲着你这句话。我怎么着也得为白领争口气啊。我可以。继续走。”
以前徒步旅行。走的都是平地。可今天是山路。这山是相对比较平缓的山。但怎么说也是山路。总有崎岖难走的地方。再加上路程长。时间长。大家的体力消耗都很大。
半夜两点。夏至终于跟着刘宇钦她们走下來了。远远地看到了旅馆的灯光。她终于松了一口气。双脚已经发软。肚子早已饿扁。
“累死我了。终于回來了。”夏至擦了一把汗。又热又冷。她暗暗心想着。这帮小年轻真是体力好啊。她们这组。就她累得跟狗似的喘粗气。
到了旅馆。住下。夏至和刘宇钦一个房间。夏至倒在床上一动都动不了。刘宇钦还捧着手机联系各个组长。以确保所有人员安全返回。
“姐。你累你先睡吧。”
夏至只是“嗯”了一声。连说话的力气都沒有了。
迷迷糊糊之中。她好像听到刘宇钦在说。那个赞助这次活动的大老板。也是社团的成员之一。也参加了这次徒步登山活动。只是分在了别个组。她还说。明天一定要找个机会见见他。
第一百零八章 高烧
第一百零八章 高烧
经过第一天的长途跋涉。睡醒之后的夏至完全不是昨天那个热情饱满的夏至了。她浑身一点力气都沒有。醒來的时候。枕头都是湿的。全都是她的汗。
早早起來的刘宇钦发现了她的异样。摸了一下她的额头。说:“呀。不好。夏至姐。你在发烧。”
夏至口干舌燥的。恍惚之中喝了刘宇钦喂过來的水。她“咕咚咕咚”喝了好几口。可是依然全身无力。脑袋涨涨的。
“姐。你今天肯定去不了了。要不我找救援队先送你回杭城。”
夏至摇摇头。有气无力地说:“不用。不碍事。我睡一下就好了。”
“那怎么不碍事呢。你看你身子这么烫。烧坏了怎么办。唉。肯定是昨晚上一冷一热给闹的。”
夏至反而安慰起了刘宇钦。说:“都怪我自己身体不争气。我就在旅馆睡一下就行了。你们去吧。傍晚我再跟你们一起回杭城。”
“这样行吗。”
“行。救援队本來人就不多。你们那么多人呢。别为了我一个而耽误了大家。”
刘宇钦一想。夏至说得也在理。但是也不能光把她放在这里不管啊。想了想。她说:“我这里有感冒药。你先吃一点。好好睡一觉。我给前台打个招呼。让她们按时把三餐送到房间。顺便看看你的情况。”
夏至点头。“恩。可以。谢谢。”
刘宇钦看了看时间。说: “姐。集合的时间就快到了。我得赶紧下去。你有事一定要打前台的电话啊。”
“我知道。你快去。我这么大一个人了会自己照顾自己的。去吧。”
刘宇钦看她坚持。再看看窗外。下面已经有好些人在了。她只能走。“药和热水壶都放在这里。你多喝点热水。”
“啰嗦。快走吧。”
交待了许多。刘宇钦不放心地离开了房间。
旅馆的外面已经聚集了许多人。经过昨天长时间的跋涉。今天的人数明显比昨天要少了。
各组的队长正在清点人数。刘宇钦从左到右扫了一眼。忽然。她看到了人群中高人一等的那个男人。
“阮先生。阮先生。”刘宇钦奔跑过去。跑到他面前。兴奋地说。“今天总算见到你了。昨天我找了你半天都不见你。”
此时。阳光正好。阮滨的笑容也如这阳光一般温和。“昨天我在最后面。你在最前面。你当然看不到我。”阮滨往后面看了看。问道。“怎么今天就你一个。”
刘宇钦并沒有明白阮滨的意思。还以为他是在问她的同学们。“哦。他们在那边集合了。我过來跟你打个招呼。这次活动多亏了??”
“嘘??”阮滨伸出食指放在嘴边。示意她不要说出去。
刘宇钦立刻点点头。“阮先生。等活动结束之后。我请你吃饭吧。”
阮滨摇头婉拒。“要一个学生请客吃饭。我多不好意思。你的谢意我心领了。不过我真的沒有时间。”
这时。刘宇钦接到了旅馆前台的电话。她不好意思地看了看阮滨。侧过身接了电话。“喂。什么事。??哦。好的好的。她有点发烧。做点清淡的白粥是最适合不过的。那就谢谢你们大厨了??好。谢谢。”
挂了电话。刘宇钦回过头來。随口说了一句。“我姐不堪重负病倒了。唉。”
阮滨皱了皱眉头。满脸的笑容瞬间消失了。焦急地问道:“她沒事吧。需不需要提前回去。”
“我也这么说。但她坚持跟大家一起回去。就让她在旅馆睡一下吧。”那边有人在叫刘宇钦。刘宇钦挥手与阮滨道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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