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手机响了起來。手机铃声在这里显得格外响亮。他拿出一看。是陈敬业。他顺便看了看时间。这么黑的夜晚也不过才十点。
“喂。”电话那边很嘈杂。十点对于都城來说。夜生活才刚刚开始。“喂。陈敬业。你搞什么鬼。你打來你不说话啊你”
陈敬业:“喂。喂。阿浩。你说什么。”
江浩好挫气。直接问:“你有什么事啊。”
“哦。我就问问是时候恭喜你了吗。哈哈哈哈。该不是被我打扰到好事了吧。”
江浩更气。“你那阴招根本不管用。适得其反。我被赶出來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阵。然后陈敬业发出了一阵爆笑。“哈哈哈哈哈哈。江浩啊江浩。你也有栽女人手里的时候啊。”
周围太安静了。以至于江浩听得电话里的嘲笑声有些耳朵疼。有这么不靠谱的死党么。
“把电话给我。”那一边。阮滨也在。他接过电话。说。“阿浩。加油啊。乔心唯都帮你生了儿子。你多点耐心哄哄她。站在她的立场上想。你当初对她确实很残忍。”
还是阮滨靠谱些。江浩笃定地说:“放心。这点挫折还打击不到我。你们在哪呢。”
“酒吧啊。单身男人的苦。你不懂。”
“??”哎。一群沒媳妇的奔四老男人。真可怜啊。“那你们玩。我还得找宾馆住。怕晚了关门。”
“哦。行。你慢慢來。”
挂了电话。江浩继续往前走。这条路也不知道通向哪。手机定位寻找附近的旅馆。竟然毫无线索。这??难道真的要睡大街。
这里的商铺都关门早。一条街。空无一人。只有零星几辆车开过。他來得太匆忙。准备得不够啊。
走了将近两个小时。虽然都是黑漆漆的路。但江浩把整个临州城区都摸透了。医院在哪里。菜市场在哪里。超市在哪里。车站在哪里。他都记住了。
在一处偏僻的转角。他终于发现了“住宿”字样的灯箱亮着。好歹先住一晚吧。
于是。他摸黑走了过去。
还沒到旅馆呢。旁边突然蹿出來一个女子。“嗨。先生。要睡觉吗。”
江浩立刻就意识到是什么情况了。他只是诧异。在严打黄赌毒的氛围下。怎么还有人当街拉客呢
微弱的灯光下。他看不清女子的相貌。但他可以确定她是长头发。而且穿的衣服不多。甚至可以用稀少來形容。秋天的半夜。夜风吹來很冷。穿这么少出來拉客他也真是佩服这些人。
这个窝点。他记下了。然后转身要走。
女子快跑两步追到他面前。拦住她的去路。“先生。不睡觉聊聊天也行啊。”
江浩还沒说话呢。忽然又有一个女子跳了出來。这个女子是一头利索的齐耳短发。穿得也很清凉。短发女说:“先生。要按摩还是要洗脚啊。价钱好商量。”
长发女见人來抢生意。不悦地说:“姗姗。你这样不对啊。这人是我招來的。”
“你招來的。呵呵呵呵。我又沒瞎我可是看见他自己走进來的。重要的是。他似乎对你沒有兴趣。他要走啊。”
一时间。江浩成了两个女人争夺的大鲜肉。他也很无语啊。
长发女:“你懂不懂规矩啊。先到先得。”
短发女:“你个绿茶表也敢跟我提规矩那昨晚我的两单生意是谁截的胡。你少在这里倚老卖老。”
长发女气得直跺脚。指着对方大骂道:“你个不要脸的小砸表。昨晚那两单就是我常客。你趁我感冒休息了两天你就抢了我的客人你还好意思说。”
幽静的小巷里。两个女人的吵架声极其尖锐和嘈杂。把潜伏在周边的人都吸引來了。
江浩一看。好家伙。这还不少人啊。脸看不清。但身形可以看清。高的矮的胖的瘦的。粗粗一看就有十來人。这是一个不小的组织。
有人上來劝。“姗姗笑笑。你们不要起内讧。现在世道不好。退让一步大家都好过。”
短发女:“胡笑笑。你以为这里还是都城啊。你以为你还是名都夜店的头牌啊。你以为。这里还有沈总罩着我们啊。不一样啦。现在都要靠自己。”
江浩的警觉心一下子提高了。名都夜店。沈总。哦。是沈大海。
长发女:“你个小砸表再敢猖狂。我撕烂你的嘴。”
说着。一场抢客之争演变成了两个女子当街厮打。旁边的人拉的拉。劝的劝。更多的是看热闹的。旅店里也出來了不少人。有小姐。也有搂着小姐的嫖客。
江浩趁机开了手机的录音功能。混在人群中。
忽然。江浩身后又出來了另外一个女子。女子直接过來拉住了他的胳膊。“先生。她们都打成那样了。不如我带你去个地方休息休息。”
长发女眼见看到了。然后疯了一样追过來一把揪住女子的头发。嘴里狠狠地骂道:“周美美。你个不要脸的sāo_huò。你也上來凑一脚是不是。”
于是。打架的队伍又增加了一人。三个女人一台戏。这场武打戏。真够精彩的。
就在这时。旅店里走出來一个穿着长风衣的女人。借着灯箱的亮光。江浩看得仔细。那是一个年约四十岁左右的中年妇女。
中年妇女一声大吼。“给老娘听着。不想继续干的全都给我滚。想继续干的进去别看热闹。”
第一百零四章 没有他也可以活得很好
第一百零四章 沒有他也可以活得很好
中年妇女的话十分奏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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