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做了什么梦?怕成这样。”他抬手拂去她的泪水,没防备她忽然扑过来咬他的嘴唇。发狠一样地咬,淡淡的血腥味弥漫在两人的口中。他搂着她的腰,任她趴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
有时候他拿她没办法,总觉得是上辈子欠了她,今生要来还一样。
她胸前丰满的两只小兔子磨蹭着他的胸膛,他的身体很配合地起了反应。
“皎皎……”他声音变得粗哑,躲开她,她又不依不饶地缠上来,吻住不放。
他双手握成拳放在身体两侧,眉心挤成了一个川字。
“吻我……”绮罗坐在他身上,扯着他敞开的衣襟,泪珠挂在眼角,可怜巴巴地望着他。
林勋看见她里衣都已经脱落到了手臂上,露出里面海棠红的肚兜,长发披散在肩上,像是水中的海藻一样妖娆。他翻身把她压在身下,狂风骤雨一般地吻。
林勋吻够了,牢记太医的叮嘱,要退开。绮罗却紧紧地缠着他,像是藤蔓一样,强迫他在身体的每一处都留下印记,仿佛那样才能盖过上辈子那个恶心的官差头子的痕迹。只有他进入她的身体,他落在她身上的汗水,才能抚平她心里的厌憎和恐惧。
也许是今天看见江文巧,又知道阿香失踪了,同样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她本能地想起前世的许多事来。原来重活一世,她还是非他不可。她留在心里的那个巨大的空洞,只有他能够填满。
“现在满意了?”林勋咬着她细白的手指,喘着粗气说。
绮罗用手指摩挲着他嘴唇上被她咬破的地方,话里带着几分怨气:“谁叫你一个月都不碰我。我以为你对我没兴趣了。”新婚的头几天,明明是如胶似漆的,可是后来就渐渐少了。她来了月事之后,两个人几乎没有再行房。
“别胡思乱想。”林勋把她抱进怀里,捡过一旁的里衣给她穿上,“我怕你身子受不住。”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绮罗扭了扭身子抗议。
“听话。”林勋低头含着她柔嫩的耳珠,湿热的舌头席卷而过,她笑着躲了躲。林勋说:“我在努力克制。但你不要来捣乱,像今晚这样……我不是圣人,嗯?”
绮罗忍不住笑出声,双手环着他的脖颈,一点点舔他嘴唇上的伤口:“疼吗?”她刚才发狠咬重了,自己现在又心疼起来。
林勋摇了摇头。别说只是这样,哪怕她要剖开他的胸膛,挖他的心出来,他的眼睛大概也不会眨一下。
“今天我去看叶舅舅家的胖小子,家珍姐的身子还是不好,而且阿香不见了。我怕她是出事了。”
林勋正用手慢慢梳理她汗湿的头发,闻言顿了下:“你怀疑江文巧?”
“她真的不是一个好人!”绮罗没办法把前世的事情都告诉林勋,只能握紧他的手,想要让他相信她,“娘说会跟叶姨娘一起处理这件事,但我心里还是很不安。我想把江文巧从叶家调走,可是又怕刺激家珍姐。你知道的,她们俩的感情一向很要好。”
“既如此,让她早点嫁人。”林勋淡淡地说。仿佛那是一只可以随意捏死的蝼蚁。他知道江文巧伪造了绝笔信,后来又听说了陈家珍的病,很自然地联想到,江文巧对叶季辰的心思。绝了她这份心思,她也就没办法作怪了。
咦?她怎么没想到呢?绮罗马上要下床给郭雅心写信,却被林勋按住:“天这么冷,先睡觉。”
后半夜,林勋要人加了两个火盆在房里,暖暖的炭烧着,加上他温热的怀抱,绮罗睡得很好。第二日起床的时候,整个人神清气爽的。林勋一早上朝去了,她一人吃过饭,照例去福荣苑请安。罗氏和尹氏都比她来得早,正在说明日进宫的事情。
尹氏叹了口气,一脸羡慕道:“还是三弟妹有福气,一进府就有这样的好事,还能去皇宫里头。我可是从来没得机会去过呢。”
罗氏心中也羡慕,但她不会像尹氏一样说出来。林二爷虽然官不大,怎么说人还在。侯府若是实在过不下去了,尹氏母女也不至于没个人依靠,最多去找林二爷就是了。但他们大房可不一样。所以罗氏比尹氏勤快,比她城府深,在人前做什么事说什么话都要先仔细盘算。
绮罗笑了笑,没有说话。若是可以,她才不想进宫。皇宫对于她来说,不仅没有丝毫的吸引力,反而像一个会吃人的牢笼。骨肉相残,兄弟相争,半点人情味都没有。
而且进宫贺寿,肯定会碰到一些不愿意见到的人。
嘉康把绮罗单独留下来说话。寇妈妈上了茶点,嘉康用眼角的余光扫了扫自己这个儿媳妇。当初这桩婚事,她谈不上十分满意,但是林勋喜欢这个丫头喜欢得紧,三番两次来到她面前说,她为了给侯府开枝散叶留一条血脉,也就没有过多地计较什么。
但是这丫头实在太漂亮了,这种漂亮越来越强烈,夺人眼球,就像这世上所有的花都是为了衬托她一个人而开的。嘉康以前觉得林淑瑶已经算是京中绝顶的美人,但是跟绮罗一比,还是逊色了。倒不是输在长相上,而是输在气质上。绮罗高贵优雅,举手投足之间流露出来的光华,无人能及。据说是从小读了很多书,又跟着月三娘学了几年舞。
“内需处难管吗?”嘉康板着脸问。
“姚管事很敬业,我还在学。”绮罗谦虚地说。她其实知道姚管事故意把大小事情都拿来问她,要让她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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