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勋捏着她的下巴,眼睛像汹涌的风暴,声音暗哑又低沉:“陆云昭抱你,吻你,有没有对你这样,嗯?”说着含住粉色轻颤的花珠,下身又狠狠撞了一下。
绮罗只觉得疼,比昨夜还要疼,整个身体像被撕裂一样。她一边哭,一边倒吸着气,倔强地咬着嘴唇不开口。为什么好端端地要提起陆云昭?她完璧之身给了他,昨夜他不知道吗?她跟陆云昭从前是有婚约的,他不知道吗?既然这么介意过去,为什么还要娶她!
她这样的态度让林勋更是恼火,看来这算是默认了?他们竟敢这么亲密,她的眼中竟敢有别人……等他狠狠地发泄完退出来的时候,发现竟带出了血丝,而绮罗已经昏过去了。
他的心往下一沉,把绮罗抱起在怀里,轻拍了拍她的脸,怀里的人脸色苍白,毫无反应。
他这才慌了,抱着她高声喊道:“来人!外面有没有人!马上去福荣苑请寇妈妈!”
宁溪和邢妈妈早就听到里面的动静不对,明明有哭声,后来又没动静了。听到林勋的话,连忙打开门进去了。
☆、第69章 后悔
林勋坐在外间,整个人笼罩在乌云里,谁也不敢过去。
他一时没有控制住,下手太重了,那时她一定很疼吧?却一直咬牙没吭声。他满脑子都是她跟陆云昭做了什么事,妒忌就像一条毒蛇一样,狠狠地咬了他一口。他的理智失去了控制,忘记她还那么小,根本受不了他这样。
格子门打开,寇妈妈走出来,又掩好门。林勋立刻站起来:“如何?”
寇妈妈拉着林勋到一旁,低声道:“侯爷也真是的,夫人年纪小,身子骨还娇得很,就算是着急也不能蛮来啊?都弄出血了,这下恐怕得修养几日了。人呢倒是没有什么大碍,估计只是疼晕过去了。我已经让丫环给她上药,休息一会儿应该就醒了。”
林勋松了口气,没事就好。
寇妈妈语重心长地说:“按理说侯爷的房中事老身是不便插手的。但是侯爷憋了这么些年也实在是情有可原,实在是夫人太过娇贵,重不得。与其这样,侯爷还不如把府里的丫环,比如那个雨桐,先收个通房也是成的。可千万别把自个儿的身体给憋坏了。”寇妈妈以为他是纵-欲无度,才把绮罗折腾成这样。
林勋没说话。除了她,他谁都不要。
寇妈妈也只是顺势提了提,这么多年了,她又何尝不了解林勋的脾气。别的女人要真是可以,也不至于身边连个通房都没有了。郡主就是知道他非这位新夫人不可,才连她之前有婚约都不计较,同意娶回来。
林勋又问:“您回头把那个不伤身的避子汤方子写给我。”
寇妈妈点了点头,又猛地睁大眼睛:“您想给夫人喝?不行,郡主不会同意的。”
“您别跟母亲说,也别跟任何人说。”林勋望了一眼里间,神色复杂,“她太小了。”
寇妈妈是从宫里出来的,也见过世面,闻言忍不住一惊。古往今来,还没听说过谁给正妻用避子汤的,谁不是盼望着早生下嫡子,对上对下都有交代?侯爷是真的疼这位夫人的。
邢妈妈在里间直叹气,帮着宁溪给绮罗换了一身干净的里衣。邢妈妈心疼地说:“侯爷也真是的,这么对小姐!早上看小姐的气色,我还觉得侯爷是怜惜她的。这后日回门可怎么办?我要跟夫人告状去。”
宁溪帮绮罗盖好被子:“邢妈妈,还是等小姐醒来,问了她的意思再说吧。”宁溪隐隐觉得,小姐心里是喜欢侯爷的。因为喜欢所以才变得小心谨慎,只是偶尔忍不住看向侯爷的目光,还是出卖了她。从前跟表公子在一起的时候,完全不是这样的。
林勋走进来,邢妈妈如临大敌,壮着胆子上前道:“侯爷,夫人还没醒,请您让她好好休息吧。”
林勋看了床上一眼,邢妈妈见他不离去,心里直打鼓。这位可是在战场上杀人如麻的狠角色,他要是硬来……她有点怕。
“我就看看。不会做什么。”
邢妈妈回头看宁溪,见宁溪点头了,才不太情愿地让开。一双眼睛却紧张地盯着林勋的一举一动。
林勋坐到床边,望着绮罗的小脸,抬手拂去她眼角未干的泪痕。他何时已经这么在乎她了?忍受不了她的心里没有他,忍受不了她跟别人的过往。他现在就像个小肚鸡肠,斤斤计较的男人,自己都觉得陌生。
他还记得昨夜酒席散了之后,周怀远拦在他面前不让他走。那个喝醉的人扯着他的袖子说:“朱绮罗根本就不喜欢你!她跟希文才是一对,是你把她从希文的身边抢走,总有一天她会离开你的!”当时他就想给他一拳,但是忍住了。
所以昨夜,他忍不住要了她,彻底地占有她。
今日,朱惠兰又来跟他说,她跟陆云昭曾经有多好。几乎每一个人都知道他们的事。他心里的那团火就怎么也压不住了。他要叫她记住自己烙在她身上的痕迹,要让她怀上自己的孩子,这样就不会离开他了。可是当她承受不住,他又舍不得她小小年纪受生产的苦,所以向寇妈妈要了避子汤。
他忽然之间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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