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明时趁机狠狠来了几口。
甄宝吸气,有点不舒服,谁让他没黑没夜地一直吃。
傅明时恋恋不舍地松开,还想再看看,甄宝飞快拉起被子。
傅明时不得不打消念头,重新去亲她脸,“吃饭了,吃完再睡。”
“你先出去。”甄宝闭着眼睛说,她要穿衣服。
傅明时知道她脸皮薄,得一步一步来,笑着揉揉她脑袋,去走廊上等着。听到关门声,甄宝睁开眼睛,环视一圈,目光定在了还在摇头转的落地扇上。算上今早,傅明时一共压了她四次,每一次,陪伴他们的都是电扇的嗡嗡声,床板的摇动声,甄宝觉得,这辈子只要再看到木板床与落地扇,她恐怕都会联想到昨晚。
衣服都扔在床里面,甄宝忍着腰酸腿酸,一件件穿上,穿鞋时视线无意扫过不远处的塑料垃圾桶,一眼看到几个方形小袋子,不多不少,正好四个。昨晚的一切再次闯入脑海,甄宝突然有点怕。
根据她的记忆,傅明时一次比一次持久,她真的……吃不消,就像西点铺的法式长条面包,一看就吃不完,她每次都买小个头的面包吃。
发了会儿呆,甄宝起身去洗脸,结果一站起来,两条腿不停打颤。
甄宝苦笑,原地站了几十秒,适应了再行动。
听到她洗脸发出的声音,傅明时重新进来,甄宝洗脸,他没事干,帮忙铺床。夏凉被叠好,床单……
看到浅蓝色床单中间的那几点红色,傅明时顿了顿,然后将床单抽出来,甄宝洗完脸,他就泡水里了。甄宝见了,忍不住转个方向,背对他擦脸。
“昨晚算不算,洞房花烛?”傅明时从背后抱住她,亲她后颈。
甄宝不由放慢了擦脸的动作。
“凤宝……”他亲她耳朵,“我好像,上瘾了。”
他语气太危险,甄宝及时打断他,“下去吧,别让郭奶奶等。”
傅明时笑着直起腰,跟在她后面出门,下楼梯时,甄宝腿还在发软,吓得扶住栏杆,傅明时猜到怎么回事,轻轻松松抱起她,一步步下了楼,到了一楼,轻佻地亲她一口才放下。
到了隔壁,傅明时又恢复了一本正经的模样。
“都多吃点。”郭奶奶笑着端面上来,甄宝敏感地发现,她跟傅明时碗里都有鸡蛋,郭奶奶没有。
“您怎么不吃啊?”甄宝不好意思,想把鸡蛋夹给长辈。
郭奶奶挡着不让她还,“奶奶老了,你们俩还小,多补补身体。”
甄宝怎么听都觉得这话别有深意,红着脸偷偷看傅明时,傅明时端着碗低头吃面,仿佛她与郭奶奶聊什么与他无关似的。甄宝心里有鬼,不敢看郭奶奶了,闷头吃面。
饭后甄宝主动帮忙刷碗。
傅明时回甄家准备拜祭的东西,郭奶奶瞅瞅门外,凑到甄宝身边说悄悄话:“凤宝啊,你们俩做避孕了吗?”
甄宝手里的碗差点掉下去,转眼脸就红了个透,她就知道,床那么响,时间还那么长,郭奶奶肯定听到了!
“跟奶奶有啥好脸红的。”郭奶奶慈爱地打趣甄宝,继续问“正经事”。
甄宝僵硬地点点头。
“你提的还是明时提的?”郭奶奶又问。
甄宝蚊呐道:“……他。”
郭奶奶立即不放心了,将甄宝拉到屋里,语重心长道:“甄宝,男人都一样,没睡觉前,你放个屁他都觉得香,睡过了,慢慢就没以前那么紧张你了。明时看着是好孩子,但以后的事谁说得准?不如先生个孩子,将来出事了,有个孩子,他就丢不下你,免得最后啥也没落着。”
甄宝尴尬笑:“我还上学……”
“上学不急,你们先把婚结了,傻丫头,都跟他在一起了,啥都不想怎么成?”郭奶奶不赞同地说。
都是小山村土生土长的人,郭奶奶没读过书,思想还是老辈那一套。甄宝接触的是现代爱情观,虽然不赞成郭奶奶,但她知道长辈也是关心她,便敷衍地点点头,聊了一会儿找个借口跑了。
傅明时人在堂屋,纸钱、酒水都放背包里,一抬头见甄宝脸色不太自然,他奇怪道:“怎么了?”
“没事。”甄宝笑了笑,“都弄好了?”
傅明时点头,说好今天要去上坟。
他背着包,一手拎着木桶钓鱼竿,一手拿铁锹留着铲土用。去年陪老爷子上过一次坟,傅明时知道农村拜祭该怎么做。甄宝锁好门,回头看到傅明时整装待发的行头,跟个普通村里男人似的,心里被郭奶奶挑起的不安渐渐消散。
她跟傅明时睡觉,是因为喜欢他,是因为感情发展到了这一步。她不怕将来与傅明时一拍两散,不后悔交往期间发生的亲密,她只担心傅明时真的会像郭奶奶说的那样,睡觉了,感情便淡了,真那样,她会难过。
可看着对面微笑等她的男人,甄宝默默想,她的傅明时,一定不会那么肤浅。
她对他的感情,有信心。
“走吧。”甄宝笑着走到他身边,两人并肩离开甄家小院,沿着门前两边长了野花的狭窄土路往东走,跨过村里唯一一条水泥路继续向前,很快来到一个山坡脚下,再往上,就都是山路了。
甄宝想帮傅明时分担一些,傅明时只让她带路。
山上有风,迎面吹来特别凉快,甄宝脚步轻快地跑到这个小山包的山顶,再转过来,低头看落在后面还在爬坡的未婚夫。傅明时仰头,看到她张开双臂站在尽头,天蓝汪汪的,她小脸白白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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