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尘拉着老太太的胳膊,从她袖子里,衣兜内,衣服里面,各个角落,搜出来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连口红,钢笔,手表,手镯子里面,都装了药粉,极为神奇。
不光邱局长,其他人也大吃一惊。
“这是个惯犯,看看这架势,不知道害了多少人呢。”红尘叹了口气。
要说别的事儿,邱局长不一定会对红尘毫无保留地信任,但人贩子这事儿,他却不自觉多几分信任,毕竟有前事在,连忙招呼手下刑警开始审讯。
那老太太却是下意识狡辩,她几乎说不出话来,还一个劲儿地挣扎,涕泪横流,吱吱呜呜:“救命,杀人。欺负老人家,杀千刀的王八蛋。”
磕磕绊绊的,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面吐,撒泼耍横。
“她拖延时间呢。”红尘笑了下,“不过无所谓,嗯,让我来看看。这人和她搭档只负责送孩子上路。她的上线在光华路三百五十七号,是两个年轻女人,一人脸上有疤。一人腿有残疾,也属于地震区,大约还接不上头,也没有通过话。你们可以查一查。”
说着,也不看那老太太惊恐震怒的表情。转身就走。
邱局长同样咋舌,再一次见识到这位的玄乎,抹了把汗,交代手下把人带走。
帐篷里。那男人面上含笑,和周围的人聊天,却一直注意外面。侧耳倾听。
一分一秒过去。
出去的人还不回来。
男人暗暗把孩子抓得紧一些。
就在他的不安越来越强烈的时候,红尘钻进帐篷。冻得直跺脚。
大家不觉失笑:“回来了?快暖和暖和。”
男人眼睛一眯,盯着后面半天,暗中向人群里退了一步,拍了拍孩子,声音冷下来:“我母亲呢?”
“咦?还没回?”
红尘四下张望,露出个十足无辜又惊讶的眼神,“刚才我去方便,阿姨说遇见了熟人,就走过去说话,唔,好像很激动的样子。”
“熟人?”
男子挑眉。
“是啊,两个女人,我站得远没看太清楚,好像有一个脚受了伤,一瘸一拐的,还有一个脸上有疤痕,等我方便出来,三个人就没了影子。”
男人猛地站起身,不知想到什么,脸色骤变,在帐篷里转了两圈,起身就冲出去。
红尘也连忙在后面追:“小心点儿,外面下雨呢,干什么啊这是!”
两个人一前一后出了帐篷。
男的慢了两步,巨头四顾,红尘指着前面:“就在那儿……”
哪儿?
男人抬头,刚一张望,只觉得手臂一麻,孩子就掉下去,等他再回神,只见小姑娘已经抱着孩子小心地哄着退开几步,也不知道几个人扑上来,愣是把他压在地上。
“你……”
他恶狠狠地瞪着红尘。
红尘叹了口气,把孩子交给旁边一个警察:“孩子被喂了药,年纪太小,送去医院仔细检查一下,尤其是嗓子,我看不太好。”
那孩子瑟瑟发抖。
警察心中也大恨。
地震过后,举国救援,眼下灾区就是全国老百姓最关注的地方,这时候闹出案子,那绝对是全国,不,全世界都关注,他们可不敢不精心。
邱局长也过来,看了红尘一眼,竖了竖大拇指。
两个人很快被带走,突击审问,这一审,就审出来,竟然有一个巨大的链条线,此地是相当关键的一个环节,交接都在这儿,南明市。
邱局长家孩子被拐走,也是要送到南明的。
因为突然地震,行动一下子停滞,那两个人贩子也出现失误,这才没来得及走,火车站又拥堵中,他才有机会把人抓住。
想一想都后怕!
其他人迷迷糊糊的,听邱局长满脸佩服地说了前因后果,顿时觉得高山仰止。
“我以前不信算命的,现在总算知道,那是我以前没遇见过真功夫!”
“夏同学,要不你帮我也算算,我就想知道,我什么时候能抱得美人归。”
一个警察笑眯眯地道。
接下来几日,红尘的作用越发凸显。
所有人都信了她真正能掐会算,包括那些军人们也不得不把掉下来的眼珠子再安回去。
要不是一直有强大的人民解放军镇场子,恐怕被救出来的灾民都要当场变成红尘的信徒了,越是这种绝望的时候,人们越是寄希望于神佛。
不过红尘这身份挺敏感,部队那边不许随意报道,也打压了下那帮子打了鸡血似的,特别兴奋的记者们。
到让这帮缓过劲的无冕之王愤愤不平:“我们承认,那些神棍骗子的确可恶,传播迷信思想,糊弄劳苦大众,但你们谁敢说夏同学是骗子?人家的本事,那是国粹,怎么不能传播了?”
几个亲临抗震前线的领导都头大,最后也只能含含糊糊地应付过去,回头还不敢得罪红尘,也不敢说不许人拍摄之类的话,最多官面上的媒体还是比较注意影响。
虽然说报道红尘的那些神奇的术法之类,影响不好,但是,他们对红尘也是好感暴崩。
完全可以说她天资出众,给抢险救灾工作带来极大的帮助,是救人英雄嘛。
奖励绝对要奖励。
连那些部队的首长,都有心要个联系方式,这样亲眼所见,确实神奇的高人不好碰见,碰见一个那就是天大的运气,不抓住机会打好关系才是傻帽。
反而是地方的领导们,比较偷偷摸摸,不好意思显露出渴望之情,你闲着没事儿,要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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