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前者,大皇子是赞同的,反正是太子管户部,没钱,哼哼,让太子为难去吧。
对于后者,太子是赞同的,早该把永定侯抹成白板,上次五弟非要给永定侯求情。唉哟,我小看五弟了,原来五弟留着永定侯是想过去方便啊。
所以:
对于后者,大皇子是皱眉的,老五这是要做甚,你堂堂一个藩王,至于抢我岳父的差使么?当初保我岳父,你别有目的的吧?
对于前者,太子犯难,户部的银子可不多了啊,五弟你这么急着征兵做甚,刚到闽地,你站住脚了么?有点儿争功近利啊!
于是,俩人分批次在他们皇爹面前表达了自己对五皇子的赞赏与不满之处。
穆元帝做这么多年皇帝,什么事不晓得,一眼就看穿俩儿子的私心,虽不好明说,心下也有几分来气,这一年间,颇有几分不太平,闽地海军大败之后,西宁关也有几分不安宁,好在陕甘李总督能干,谢柏与西宁将军等有所防备,方未酿成大事,击退西蛮。南安州那里也有南越扰边的折子上奏,穆元帝都动了让南安侯回南安州的心思,好在安夫人骁勇,苏不语还在其中立了一功,被穆元帝升作南安知府。南越王特意谴使说都是误会。
误会,哼哼!
皇帝都不缺脑补,穆元帝更是其中翘楚,好几地差不多的时间不太平,穆元帝直接怀疑这其间有什么联系。的不只是穆元帝,苏相想想也庆幸朝内不少能臣,不然西宁南安一并乱起来,国家就要乱了。
君臣俩庆幸不已,很默契的打算明年增加军费开支,并且给西宁关、南安关去了圣旨,连带北昌那里的驻军也得了指示,必要严加驻守,防备突袭。
在这种情形下,一个太子,国之储君,心里最重要的儿子。一个大皇子,诸皇子之兄,颇为器重的儿子。看这都是些什么私心,五皇子征兵的事提的是不是早了,夺了永定侯大将军的职是不是有私心,不lùn_gōng义,就私人关系上说,老五可是你们的弟弟,他想征兵,难道是为了他自己?太子,江山以后都是你的,你弟弟这是在为自己操心忙碌么?这以后可是你的江山!还有老大,岳父近还是你弟弟近?你弟弟这完全是私心么?你岳父先前折进去多少人,他再征兵,百姓且不说,其他官员能心服么?
穆元帝心下来气,又考虑到皇家的脸面,还有他五儿子做为丈夫的尊严,实在不想他五儿子动用谢莫如的私房,穆元帝就把这笔银子给他五儿子拨了过去。
☆、第180章 商议
五皇子见着银子很是感慨了一番他爹的情义,当然,还有他爹对他的关怀,他爹对征兵一事的支持,对闽地信心,总之,五皇子从礼部出来的,那一番滔滔不绝的感叹,绝不辜负他先前数年在礼部的历练。
穆元帝非但给了银子,这银子不算多,但省着些用也够的,而且,五皇子现在打算先练陆军了,海军的事以后再说吧。所以,五皇子对他皇爹的感激就甭提了。
非但在诸官员面前很一番感叹,回到家还在谢莫如耳边絮叨。穆元帝爽快给钱,谢莫如也高兴,笑,“陛下这般看重王爷,王爷更得勤于军政,不负陛下所托才好。”
“是啊。”五皇子道,“父皇还赐了不少东西给咱们过年。”又感叹一声他这好爹。
五皇子抒情大半日才说到正事,“近来诸边不宁,想来父皇也是因此这么快的拨来银子让咱们练兵。”完全不晓得,里头还有他俩哥的功劳。
谢莫如敏感的眉心一动,问,“怎么说?”
五皇子就将西蛮南越蠢蠢欲动的事说了,谢莫如道,“幸而西宁南安均有精兵强将,不然真叫人得逞,后果不堪设想。征兵一事还是要尽快的好。”
五皇子深以为然。
西蛮南越的动静,如唐总督永定侯苏巡抚这样的高官也都知晓了,穆元帝又这么痛快的拨来了银子,三人与五皇子商量着,征兵之事,越早越好。只是,征兵如何个征法,一时还没个结论。
征兵的法子有两种,一种是兵役,就是按村按户强征,必须出人打仗。另一种是募兵,自由参加。
五皇子道,“不论哪种征法,都巡视之后再说。”将年后巡视封地的事正式与二人说了。
二人倒是没反对,倒是唐总督道,“正月天仍是寒的,王爷心系百姓,老臣愿附骥尾。”前番战败,他不是指挥将领,所以,只是受到一些波及,但身为闽地总督,仍受到朝廷训斥。眼下的情势,闽地再禁不起一场败了,不然,他能安安生生的卷着铺盖卷回家都是福气。
五皇子道,“我这人嘴拙,不会说些激昂的话。不过,你们放心,我不会让你们身上一直背着战败的不是。”
激昂的话有啥用啊,这三人在官场的历练,啥激昂的话没听过。反是五皇子这实实在在的话方令人觉着是肺腑之言,哪怕凭三人老练心性,听此言也不禁有些感动。
三人当然也知道,五皇子要巡视封地定不是今日才有的想头,五皇子就是今天通知他们而已。就是五皇子大年初一去闽安州军营看望将士的事,怕也就是个巡视的引子。要是在往时,藩王与地方官员,在权柄上怕也要有个默契的。但闽地这会儿,从总督侯爵到知府等人,都贴着战败的标签,五皇子本人并不是激进的性子,对他们都以礼相待。其实,哪怕没有战败之事,他们也不会同五皇子有权柄之争。毕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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