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京臊得没脸见人,为了显示不疼,她淡定地把门推开:“没事,这玻璃撞脑袋不疼。”
但是到了外面之后,气氛就没那么轻松了。
大堂里被十几个人站得满满当当。他们有的□□着上身,上面纹面了各种龇牙咧嘴的纹身,身上穿的也是稀奇古怪,抽烟的、打游戏的、喝酒的,将饭店弄得烟雾缭绕,喧闹不堪。
有人拍桌子拍得震天响:“有没有人在?!马上给老子滚出来。”这场景像极了黑社会老大过来寻仇。
岑京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礼貌地问道:“你好,请问你找谁?”
零头的人一身名牌西装,带着副墨镜,头发打着发蜡,梳着往后的大背头,大马金刀地坐在椅子上,一派嚣张的气势,“你是这里的老板?”
这时,夏教授、宁潇和季月月三人也听到动静,出来看看情况。
“你找老板有什么事吗?”夏教授看情况不对,主动站出来询问。他们四人中,其余三个都是学生,只有他一个成年人,再加上这家饭店是他小叔子多年的心血,他也不好坐视不管。
那人冷笑,指着店里的菜单,“我来点菜啊,这上面的菜,每样来5份,每道菜不能一起炒,晚上12点之前全部打包装起来,我派人过来拿。”
旁边的季月月气愤地说:“一个人哪里能做这么多,你这不是欺负人嘛。”
这话倒让岑京有点吃惊,毕竟就没见过季月月有帮她仗义执言的时候。
她不卑不亢的说地说:“不好意思,小店人手少,做不了这么大的订单,你可以问问其他店试试看。”
领头人显然不把她放在眼里:“那我非要你们做呢?”
“不要意思,能力有限。”岑京站在那里,腰杆挺得笔直,丝毫不愿退让。
见岑京冥顽不灵,领头的人一把踹翻旁边的椅子,一脸暴怒:“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如此嚣张,饶是在学校以好脾气着称的夏教授,此时也动了真怒。他语气严厉地说:“你们现在离开,念你们是初犯,我就不跟你们计较了,如果你们继续执迷不悟,那我就报警了。”
“我看你是找打!”领头人觉得自己的威严受到挑衅,立马暴怒,拿起手边的棍子用力朝他挥过来:“我今天就让你们见识什么叫不识好歹。”
岑京将三人挡在身后,抓住棍子,直接扭成了直角。领头的人冲旁边大喝一声:“给我上。”
霎时间场面乱作一团,桌子、椅子被踹翻,东西散落一地。岑京虽然武力值报表,但毕竟双拳难敌四手,不一会就挨了好几下闷棍,手上失了力道,手部就被人反扭住按住动弹不了。
“你们怎么打人啊,快点放了她。”季月月带着哭腔说。
或许是因为季月月哭得太楚楚可怜,或许是因为她略带娇气的指责,那个翻反派犹豫了一会儿,居然真的改了主意。“要我放了她可以,她必须跪在地上给我道个歉。”
岑京咬紧牙关,什么话也不肯说。
不过季月月和领头人之间的一来一往,让岑京觉得很不对劲。为什么他们两个好像认识的样子?
其实岑京猜的没错,这帮人就是季月月叫来的,打算狠狠教训她一番。但是非常不巧,这帮人偏偏选择了今天他们三人在的时候过来。为了不被识破,她只好假装成一幅被吓破胆的样子。
见岑京咬紧了牙关不肯道歉,那领头人接着说:“这只是我跟她之间的事情,识相的,赶紧滚还来得及。”
做戏做全套。领头人说完,季月月眼泪汪汪地拉宁潇的袖子:“宁潇哥哥我怕,我们先出去再想办法好不好。”
宁潇在思考着些什么,没有反应,
见说不动宁潇,又看向旁边的夏教授,带着乞求的眼神:“教授我们先走好不好……”她怕事情闹大,所以在不停地催促两人走,给领头人留时间教训岑京。
两人都没有说话,似乎在考虑这件事情的可行性。
岑京微微苦笑,为自己接下来的境遇。
就在她以为季月月已经说服两人的时候,宁潇说道:“你和夏教授先走,我留在这里。”
“宁潇哥哥?!”季月月显然不能接受宁潇愿意为了岑京以身犯险这件事。
宁潇也说不清自己到底什么感觉,但是看到岑京被一个人被困在那里,孤独地面对一群恶人,竟然觉得于心不忍。
“你们有什么事,放过她,冲我来。”宁潇说。
这句话让岑京触动不小。她还以为宁潇会顾忌季月月这位小白花的心情,会带她先行离开,至多再找个机会替自己报警。没想到他居然愿意留下来,要是书里的那个岑京听到他这句话,恐怕现在让她去死她也心甘情愿了。
领头人被几人弄得耐心全无,此刻没心情管季月月的要求是什么,怒喝道:“你们要一起送死,我成全你们。”
话音刚落,本已被降服住的岑京,在片刻之间就挣脱了对方手臂的束缚,在对方还没反应过来之前,抬起膝盖,迅速往对方双腿之间的要害处来了一次重击。
拜之前毒贩所赐,她现在的逃脱技术已经炉火纯青。
“啊……”对方发出惨烈的痛呼,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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