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顾着拆崔久棣和崔婉两兄妹送给她的礼物了。还别说,他们送的东西很多都很别致,有时候她自己都感慨,原来这种东西都可以做礼物啊。因此她每天像拆潘多拉魔盒一样,开之前都要兴奋得苍蝇搓手。
崔久棣终于笑出声来:“你这么喜欢别人送的礼物。”
这时候自然不能暴露自己的财迷本质。她以一种心怀感恩的表情说:“礼物,都是别人的一份心意,所以我要好好珍惜。”
房间里早就被应然改造成了暖色调,阳光照射进来,让人觉得懒洋洋的。应然盘腿坐在沙发上,头发用一根笔随意盘起来,面前是堆积如山的礼物和包装盒,表情像只被顺毛的猫咪一样,充满了闲适。
崔久棣忽然觉得此生如果能一直这样走下去,那他也就无憾了。赚再多的人,也不如让心爱的人陪在自己身边,每天即使过着粗茶淡饭的日子,也觉得余生足矣。
他看着应然,突然说:“你既然这么喜欢礼物,那我再送你一份吧。”
应然问:“什么礼物?”
崔久棣继续保持神秘:“不能告诉你,过几天你就知道了。”
过了几天,礼物没等到,就等到了外面各种传说。
有人说崔久棣已经为爱痴狂,连家里的生意都不管了,一心只想讨老婆的欢心;有人说崔久棣搞大了别的女人的肚子,听说那女孩家里背景很深,所以他现在正在加紧想办法割地赔款;也有人说崔久棣看破红尘,丢下所有的东西准备遁入空门了。
当然,作为当事人的家属,应然对这些毫不知情,并还在孜孜不倦地拆礼物,直到……崔久棣带着一大堆文件和一个律师来找她。
“应小姐你好,崔先生已经将名下大部分资产转交给你,具体内容可以查阅合同里面的内容,如果您没有意见,就请您在上面签字。”张律师语气平静地说。
实际上他心中已经惊涛骇浪,恨不得出去跑两圈发泄情绪。自己也和崔家有过多年合作,但从未见过像崔久棣这种痴情种,居然把名下90的财产全部转交给了另一半。简直是壕无人性!
偏偏应然还一副不情愿的样子:“我不要,要了就是欠你人情,以后就抹不开面子拒绝你了。”实际上应然的手已经开始抖了。这、这是几个零,怎么数不清了?什么,还有庄园和古堡,这不是逼她过欧洲贵族上个世纪的奢侈生活吗?还有股份,那崔久棣以后不成帮她打工了?
还有崔久棣你什么意思?以为她可以为了钱出卖自己的感情吗?虽然她可能是这种人,但绝不可以表现出来!
律师听了嘴角抽搐,很想大呼,你不要,我可以!可惜他是个男的。
崔久棣知道应然可能对他不信任的程度太深,才会一直对他的行为提心吊胆小心翼翼。他劝道:“我没有其他意思,你不用担心,我这样做只是为了弥合我们两个之间的信任裂痕。我把我拥有的东西都交到你手上,就是希望你能不再生我的气,以看待一个正常男人的眼光看待我。”
他说的这么诚恳,让应然也开始认真起来:“你就不担心我带着这些钱直接跑路?到时候你可就成了一个一无所有的流浪汉了。”毕竟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人,他居然敢一点后路也不给自己留?
崔久棣摇头:“不怕,你不是这种人。”她如果真这么讨厌自己,当初就不会在他走投无路的时候说出遗嘱的下落,什么都不做就可以看着他倒霉不是更有趣?再说,为了应然,他愿意堵。
最后,在崔久棣的强烈要求下,应然最后不得不签下自己的大名。律师在旁边看着,很想抱拳说:“有钱人的世界,不好意思,告辞!”
外界有人说,崔久棣“烽火戏诸侯”就是为了博得老婆一笑,实在是情长志短,没什么太大出息。
不过崔久棣想,管他呢,只要自己过得开心就行了。
很快终于到了临产的日子,她已经住在医院,随时准备待产。
那天下午,她突然觉得肚子一阵抽痛,便赶紧打电话给了崔久棣。对方匆匆赶来,连外套都来不及穿,手上还拿着一支笔,大概打电话的时候正在签什么文件。他匆匆追上即将被推进产房的应然,握住她的手说:“然然别怕,我在这里。”
应然倒是艺高人胆大,除了疼,心态倒是稳如泰山:“啊~~别担心,我把孩子生下来就出来了~~”
崔久棣在旁转来转去,像个没头苍蝇,晃得跟着他过来的张洋头都晕了。半夜的时候,应然终于生了下来,在场的所有人都松了口气。
“产妇家属呢?恭喜,是个小公主。”
崔久棣不忘躺在病床上的应然:“大夫,我妻子呢?”
“孩子妈妈没事,只是太累了,正在休息,你们可以进去看看。”
听到这里,崔久棣终于松了口气,整个人晕乎乎地倒在椅子上,简直像自己生了次孩子。又想起护士手上正抱着自己的孩子,便马上从椅子上蹦起来,伸长了脑袋,想看看小孩长什么样子,想伸手去抱,又怕自己哪里做得不对伤到小孩,整个人纠结来纠结去,就像一个不知所措的愣头青。
算起来,这是崔久棣那一辈诞生的第一个孩子,所以她的出生对于崔家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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