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外校的岑京抢了先,这怎么让两人甘心?
岑今神色自如,仿佛并没有听见他们说什么一样。丁凤婕拜服地朝她竖起大拇指:“风雨不动安如山,这才是身为正室的风采。”
“不好意思,这是因为我长了一张端庄正气的正室脸。”
★婕:“……哦。”
“我说有些人啊,不要天天想着走捷径,走得了一回,能回回都成功吗?还做哪些伤天害理的事情,不怕被雷给劈了吗?”
“就是说嘛,这些事情我说出来都觉得害臊。偏偏有些人还理直气壮,脸皮还真是比城墙还厚。”
……
来围观校庆的丁凤婕却听不下去了。因为岑京帮过她好几次忙,所以她一直在找机会回报。况且长时间相处下来,她也相信岑京不是这种不顾道义的小人。
两个人叽叽喳喳聒噪个不停,岑京不怎么在乎,纯粹当成背景音在听,倒是丁凤婕嘟囔了一句:“嘿,我这暴脾气,”
然后她就跑到三个嚼舌根的女孩面前,大喊一声:“你们好歹还是大学生,怎么嘴巴那么脏,昨天晚上吃shi没刷牙吗?”
说着,拉着岑京气势汹汹地走过去:“走,去找他们理论理论。”
姑娘,我这本来打算在旁边看戏的,你这样让我很尴尬呀……
前面几个本来聊得热火朝天,岑京还以为她们故意说给她听,结果当事人过去后,那几人面红耳赤、眼神闪躲,居然不敢直视岑京。
她冲到两人面前:“你们不要血口喷人,人家两个人明明清清白白地,却被你们污蔑成了这个样子,你们晚上睡觉的时候不会觉得良心难安吗?”
两人面露尴尬,丁凤婕嘲讽道:“怎么?刚刚说的那么起劲,现在有害怕了?”学校谁不知道岑京武力值超高,掰断一个人的胳膊都不在话下。
两人却不肯示弱,为了显示自己有理,声音也大起来了:“我们说的都是事实,怎么,敢做不敢认啊?”说话的时候眼睛剜了岑京一眼,一脸嫌弃的表情。
恰好这时候季月月出现了,一副为情所伤的模样,脸色苍白、眼睛浮肿、头发还带着些凌乱,一副标准的受害者打扮。两人的说话更加有底气了。“月月,你说我们说的对不对?不要怕,把真想说出来,凡事有我们帮你。”
听两人这样说,她抹了抹眼泪,悲情地说:“还好有你们帮我,要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真的谢谢你们……”
两人见故事苦主出现,底气更加充足,仿佛流言已经变成了板上订钉的事情了一般。
“我说有些人啊,脸皮真是厚,还能好端端地站在那里,晚上睡觉不会良心不安吗?”
“是啊……要我都没脸在学校待下去了,多丢人啊。”
季月月哭了许久,说话时嗓子都哑了:“她也是家庭条件不好,才做出这样的事情,我能理解她的。”
“月月,你就是太善良了,才会被人骑到头上。”
“就是!”
……
那几个人怎么肯听:“听说她之前还拒绝过陆璋的追求,我还奇怪来着,陆璋长得不错,成绩又好,她怎么就看不上,原来是因为嫌弃人家家里条件一般。”
陆璋就是开学时想帮她提袋子结果提不起来,最后跑了的那位,两人也就在开学的时候说过几句话,后来去饭馆打工的时候陆璋多光临了几次,难道这就是她们口中的追求?那这些姑娘标准也是有些低。
其实不怪他们气愤,因为季月月平时在学校的形象就是一朵温柔贤惠的解语花,加上又是学校舞蹈社的,跟大学城各大高校的学生会关系都不错,在学校备受好评,因此她一有困难,很多人都站出来帮忙。
而宁潇在学校虽然比较低调,但是身上的东西随便拿出来一件价格都是四位数,在同学眼中就是一位低调内敛的富二代。这样的人,怎么可能看上岑京这种在饭馆打工的穷人呢?
岑京解释道:“这件事情我已经跟辅导员解释过了,真相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我岑京从来没有做过什么亏心事,这位季月月也只是宁潇的邻居而已,本来就是恋爱关系,何来的插足之说?”
李美红站出来,义正言辞地说:“证据呢?光凭你自己两张嘴,当然怎么说都可以。”她本来也在实验室里帮夏教授做事,早就暗暗喜欢上了宁潇,日思夜想,就盼着宁潇什么时候能注意到默默付出的自己。岑京突然从旁边插来一脚,她怎么能甘心就这样算了。这次岑京的谣言,她高兴极了,立马添油加醋把消息大肆传播了一番。
★婕早就在论坛回帖的时候就练就了一副杠人的技能,此时听李美红这么说,她反驳道:“那你们凭着论坛里那几张模糊的照片和一段下编的话就污蔑讽刺别人,你们讲证据了吗?”
李美红有些心虚,但舒人也不愿意输阵,“证据?季月月不是活生生的证据吗?”
看季月月在一旁站着,立马将她拉倒自己阵营:“月月,你别怕,把那天晚上跟我们说的说出来,让她哑口无言。”她坚信岑京就是一个爱慕虚荣的女人,宁潇这样有思想内涵的富二代是看清这女人的真面目是不会喜欢上她的。
季月月一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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