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将凯尔西拖起,却不知该如何处置黎妈。许奶奶挥手,道:“都带走。”
黎漾显然的明白许奶奶话中的意思的,闻言猛然抬起头来,“奶奶,能不能……”
“阿漾。这可不能问你奶奶。”许二夫人笑得得体,打断黎漾的话,“虽然这位是你姨妈,但她得罪的可是南南。”背后的意思就是,许奶奶要将黎妈和凯尔西一起处理掉,只是为了给许幼南出气。黎妈的生死就全掌握在许幼南手中,只要她开口,替黎妈求情,许奶奶肯定就不会说什么。
“所以呢,二婶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是要我开口原谅那个差点弄死我的人?”许二夫人的意图太过明显,许幼南都不用费心思去猜。黎妈做的事不可能得到谅解。许二夫人这一招,无非是想将黎漾的仇恨都转移到她许幼南的身上。
“原谅?”许从临似笑非笑地望向许二夫人,“二婶真是天生一颗善良的心,不过今天这善良好像表现得有点不合时宜。”又感叹说:“我许家要都像二婶一样纯善,说不定就不会有那么多仇敌了。不过这世道,人心腐烂阴暗的多了去了,以德报怨,何以报德?说不定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好像是与话题无关的几句废话,许二夫人却听得僵了脸色。
黎漾自然也听出许二夫人的意图,但有一点许二夫人说得没错——此刻黎妈的生死,的确掌控在许幼南手里,于是他将目光转向了许幼南,眼中含着几分乞求。
许幼南别开眼,不说话,意思再明显不过。许从临冷笑一声,冲那保镖道:“都带下去。”
黎妈似乎终于意识到了什么,从茫然的状态中挣脱了出来,开始大喊大叫。许幼南还以为黎漾会忍不住站出来求情,然而让她意外的是,他竟然垂下了眸子,一副无动于衷的模样,仿佛不知道等着黎妈的是什么。
许从临眸色一深。眼中多了几分忌惮。目光扫过黎漾抿紧的唇,轻轻嗤笑了一声,忌惮又转成了兴味。
“都还没问出来,是谁指使的呢。”许从临仿佛很遗憾似的叹了一句,“不过我倒是不相信,背后那人一点痕迹都没留。奶奶,这事情就交给我来查吧,等我找到那人,一定让他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少年轻描淡写的语气,好像这只是一场游戏,许二夫人得体的微笑微不可察地一滞。
这是怎么回事。许奶奶心里可是门清,以前她可以不管,因为那些看起来就像是小打小闹,可是这次就不一样了,竟然想要她孙女的命?!二房的人是愈发嚣张了!
“查!给我狠狠地查!竟然把刀子悬到我孙女的头上来了!背后的人,决不能饶恕!”许奶奶意有所指,在场的只要不是傻子,都能听出她的意思。许幼南的二叔许元辉,并不是许奶奶所出,而是许老爷子当年年少fēng_liú,背着许奶奶,在外面搞出来的。但是身为许家当之无愧的女主人,许奶奶可以光明正大地弄死找上门来的白莲花,却不能将许元辉怎么样,因为那是许家的骨血。
不得不忍让着将人接进家门,许奶奶已经憋屈了好多年,这会儿这隐忍的怒气,终于还是撒了出来。
许二夫人的脸色已经彻底僵硬了。
因为接到了许奶奶已经将事情处理好的消息,许元良就没有急着往家里赶,回到家里的时候,风波已经平息。因为不放心许幼南的伤势,想去看看。却被在门口等了许久的黎漾拦住。
“爸爸……”黎漾神色焦躁又不安,挡在许元良面前,仿佛就要下定某种决心。
已经将事情了解了个大概的许元良,自然能猜到,黎漾是想干什么,只是他这儿子的表情,实在是好笑,似乎是还没决定好?
“什么事?”许元良问道。
黎漾轻轻闭了闭眼,终于还是道:“求您,放我姨妈一条生路。”
“听说她伤了南南,并且南南只伤了手。还是侥幸。”许元良淡淡地道,“你确定要跟我求这个情?”
不管是许幼南、许奶奶还是他,都没有理由放过黎妈,他的确可以放黎妈一条生路,但是求情的黎漾,是要付出一些代价的。
“我本来想暂时将西区交给你来管。”许元良说。
黎漾震惊地抬头,须臾之后,却再次垂下了眼,道:“我没有经验,可能……管不好,也许要辜负爸爸的厚望了。”
许元良轻笑一声。道:“可以。”他回应的是黎漾的求情,黎漾刚才的拒绝,无疑是对他刚才那个问题的回应——他执意要为黎妈求情,以本该得到的西区的掌控权来交换。
打发了黎漾后,许元良问旁边的保镖:“人还没死吧?”
那保镖是刚才跟着黎漾过来的,是负责处理凯尔西和黎妈的人,闻言,答道:“有二少爷阻拦,还没来得及动手。”
许元良一边往前走,一边漫不经心地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别把人弄死就好。”活着不一定就比死亡好,在这地方,让人生不如死的方法,多了去了。
保镖领命而去。
因为受了伤,许幼南被许奶奶拉着,非要让她到老宅去住。许幼南不想去,正想着要怎么推辞,就有女佣来报——邱澹来了。
许奶奶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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