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头秦叔焦急的心终于平稳下来,笑着暗暗想道:“说那么多做什么?早亲下去不就完了吗?陆总这策略和人家某些年轻人还是不能比啊……”
在车上是投了降——那是被吻得昏了头,但是一下车,许幼南立马就不认账了。
丢下陆沉光,自个儿往房间里跑的时候,许幼南愤愤地想着陆沉光说的话。她犯了错总是不长记性,屡教不改?好,这次就听他的,好好长记性!先前说了不搭理他,就是不搭理他!别妄想一个吻就让她忘了自己先前的决定是什么!
听着许幼南的房门“砰”的一声关上,陆沉光站在客厅里,无奈地扶了扶额——这绝对是他有史以来无奈的情绪出现得最多的一天。先前不是已经哄好了吗?为什么又不理他了?
陆二夫人恰好进门,瞧见这情景,揶揄地笑了笑,道:“沉光,这是把人惹生气了?”
陆沉光往沙发上一坐,露出了挫败的神情。“二婶,你说这女孩子的心思,怎么就这么难猜呢?”要是以前,许幼南想什么,只需要皱一皱眉头,他就能猜出来,可是自从两人关系改变,陆沉光就发现,情况有点不太对劲了,怎么南南现在想什么他都摸不着头脑?
陆二夫人往陆沉光对面一坐,笑道:“这你就不懂了,女孩子这种生物,在面对自己的心上人的时候,总是会显得善变一些。至于为什么、要怎么应对,你听我慢慢跟你讲……”
许幼南一直躲在房间里,饭点也不肯出来,陆沉光是哄了又哄,又拉陆二夫人过去帮着劝了好久,才将人叫出来。
上了饭桌,许幼南更是特意选了个离陆沉光远远的位置,一个眼神都不愿意赏给他。
许从临是许幼南坐哪儿他就跟到哪儿,难得看见陆沉光遭遇许幼南的冷待,他心情是前所未有的好,先前又一次被许幼南扔在江洲那里的哀怨和委屈都尽数散了。
自此,谁都知道许幼南和陆沉光闹了别扭。看许幼南对陆沉光的无视程度,两人之间问题好像还挺严重。
意识到这问题,陆绘等人幸灾乐祸,陆老太爷却有些忧心地皱起了眉头。许元良到b市就是这两天的事了,他暗地里做了那么多安排,他孙子怎么在这时候掉链子呢?平时不是把人家小姑娘哄得挺好的吗?
一直静观其变的陆三夫人却暗自有着思量,虽然许幼南的身份还没有公布,但这段时间以来,陆家几个主事人对许幼南的态度都有些微妙,陆三夫人心头隐约有了一些猜测。虽然不知道许幼南背后掩藏着什么背景,但现在巴上去,肯定没错!
好巧不巧的是,她那只比许幼南大一岁的次子陆停砚,就在今天回了国。
陆停砚在陆家小辈中排行为五,在外是个实打实的纨绔,但好在遗传了一副陆家惯有的好皮囊,回到家里,又因为对陆老太爷的惧怕。本性收敛了不少,看起来还挺像那么个样子的。
在看见许幼南的时候,陆停砚眼睛霎时就是一亮,不等旁人开口,就已经凑过去对许幼南伸出了手,“你好,我是陆停砚,你叫我停砚就好。”
许幼南正瘫着脸装冷面神,连陆沉光都不想搭理,见陆停砚跟她打招呼,遂点了点头,淡淡地应了一声:“你好。”接着就低头继续慢条斯理地喝汤。
这人身上不正经的气质收敛得很好,但是还是瞒不过她,一看就和以往那些跑到她面前来作死的纨绔一个德性!要不是这里是陆家,许幼南真想站起来把人给打一顿!
陆停砚愣了一下,他以自己这个身份,以及这副皮囊,向来无往不利,还从来没遭遇过这样明目张胆的敷衍,一时之间来了兴趣,打量着许幼南那张足够惹人时时惦记的脸,笑道:“你是我小姑姑的朋友吗?是不是还在上学?”刚才陆老太太出言介绍,却只说出了许幼南的名字,就被陆停砚急不可耐地打断,故而并不知道她身份,就以为她是今天来陆家做客的人。而陆家这一圈人,陆停砚看了看,陆行洲不在,可以排除这是陆行洲带回来的人的可能,剩下的,就只有爱出门交际的陆绘像是会和许幼南交朋友的人——他瞧着许幼南恐怕比他还小几岁的样子,和他妈这一辈的人明显就不能说到一块儿去。
至于陆沉光,陆停砚压根就没考虑进去,他二哥的冷漠性格谁不知道?怎么可能和这么可爱的一个小姑娘有关系?别开玩笑了!
许幼南抬起头来,还没说话,陆沉光就冷着脸道:“她不是你小姑姑的朋友,你想知道什么,可以来问我,她不想跟你说话。”许幼南已经好几个小时没跟他说一句话了,陆总现在心情有些暴躁。
陆停砚笑容一僵,惊诧地望过去,他二哥这话是什么意思?!
许从临也皱着眉头。不善地看着陆停砚。他以为陆沉光够讨厌了,没想到竟然还能在陆家遇到一干更让人讨厌的人!
陆老太爷这才开口道:“幼南是你二哥的朋友,你离远一些,别坐那儿。”自家这个孙子是什么德性,陆老太爷是知道的,骗骗一般的小姑娘还行,但在许幼南面前,不是徒惹人厌恶吗?
陆停砚有些看不明白,被陆三夫人悄悄扯了一把,才不情不愿地换了个座位。却不敢坐到陆沉光那边去,实际上,陆沉光身边几乎空的,可是他二哥心情似乎不是很美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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