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姿如玉,冷峻优雅,身上是一件雪白的衬衫,眼角眉梢皆是漠然,精致的五官在白光下晕染出朦胧的色彩。
左手边悬浮这一把冷剑,漫天的白光就是从这把剑上散发出来,冰冷的剑光映着他漆黑深邃的双眸,让人不能逼视。
他淡淡地看向躺在地上的夏侯程沁,只淡淡抬手,七霜剑夹杂着凛冽的剑气径直将她的心脉震断。
清冷寒峻的声音响起,“你刚刚是想用巫术害人吧?”
话落间,夏侯程沁那双手瞬间被剑气击穿。
“今日废了你巫师的之术,傈僳族明日重选巫师。”
“你是江家人,不能这么对傈僳族之人!”夏侯程沁瞪大了双眼,身体忍不住的颤抖,身体和心灵的双重疼痛已经让她基本上说不出话来。
“有何不敢?”江舒玄淡淡地朝她看过去,目光平静无波。
“江家人,天,天道!”夏侯程沁很快组织好了自己的语言,生命流失的恐惧让她不由地悔恨起来。
江舒玄目光淡漠冰冷,他伸手拿起了身旁的剑,轻嘲,“天道?到了这种地步,天道又怎样?”
一句话说完,又是一道剑气,直接废了夏侯程沁的天赋。
于此同时,晴朗的天空忽然间狂风肆掠,雷云涌动。
下一瞬,一道紫色的闪电自天空狠狠劈下,带着毁天灭世的状态。
站在不远处的一筒跟一饼两人见此目光中皆是惊恐跟震撼,“老大这是做什么了?怎么会惹得如此大的动静?”
一饼担忧地摇头,他目光一瞬不瞬,“不知道。”
跟了江舒玄这么多年,这还是第一次,看到这种情况。
于此同时,古武界人心惶惶,西北沙漠的这个动静引得人人竞相讨论。
江家,看守玉牌的子弟看着当先的一块散发着淡淡白雾的玉牌忽然裂了一道缝,他揉了揉眼,惊骇地起身,立马去通知长老。
当夜,江家各位念经的长老皆是彻夜未眠。
沙漠中,江舒玄淡淡地看向躺在地上生死不知的人,伸手抹掉嘴角边的血迹,脸上依旧清俊冷漠,他抬头看着渐渐消散的雷云,收起长剑抬脚离开。
刚走两步,口袋中的手机响起。
他拿起一看着手机上显示的名字,半晌后终于接起。
“舒玄,你刚刚是不是伤了傈僳族的继承人?”舒晨慌乱的声音传过来,事实上她现在真的手足无措,长老会传来的消息让她仿如雷击,连忙打电话给江舒玄。
直至对方接了,她才稍稍放下心。
江舒玄轻轻地应了一声。
听到那道声音,舒晨治觉得眼前一黑,“你竟然……竟然……你不要命了吗?!”
“妈,我都已经做了,多说无益。”江舒玄敛眸。
“可那是傈僳族的人,你明明知道……”舒晨声音哽咽,“舒玄,不要让妈担心好吗?”
“所以我要认命?”江舒玄眸中泛起一道冷芒,自嘲道,“身为江家人的命?”
舒晨忍不住落泪,“舒玄,我们对不起你。”
“不怪你们,”江舒玄抬头看着前方的夜空,“为了江家,我已经舍弃了这么多,现在,想要的不过一样而已,即便是这样,也不行吗?”
“舒玄,”舒晨的声音满是哽咽,心中微微发疼着,从江舒玄一出生开始,他的人生就是为了江家为了古武界而活,他从未开口说过一句软话,而今天,他竟然用这种语气跟她说话,舒晨感觉到心脏都仿佛被撕裂了,“咱不管古武界了,什么都不管了!你想干嘛就干嘛,管他古武界什么样,我们都不管了,明天我就跟长老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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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得很卡,不过总算是写到这里了。
☆、160后悔不已(一更)
舒晨第一次痛恨自己的身份,纵使生来就是高高在上,可这又能怎样?他比任何人都身不由己。
“是我的责任,我不会推卸。”江舒玄低声道,“妈,很晚了,早点睡。”
舒晨没有挂断电话,她深深吸了一口气,“下次回来也顺便带她一起,世俗界就世俗界的,到时妈寸步不离她身边,一定护她周全,不让她被天道伤一分!”
身为江家人,身上背负着诸多使命。
江家有位祖先娶的就是世俗界的普通女子,不为天道所容,那位祖先外出之时,他妻子被劈成灰末,整个古武界无人敢反抗,他回来之时遁入魔道,血洗古武界,状况惨烈无比。
也因此整个江家元气大伤,古武界也认识到江家人的恐怖之处。
之后,整个长老会就有了这个规定,为的就是避免这个情况。
江舒玄怔了一下,然后低笑一声,“谢谢妈。”
“谁让你是我儿子。”正在京城的舒晨抹了把眼泪,“你什么时候回来?”
“很快了。”江舒玄抬脚向城内走去。
“那好,我等着你回来。”舒晨挂了电话,脸上陷入一片沉思。
“夫人,”管家给她端了一杯茶,轻声道,“长老们还在等你的回复。”
舒晨手上捏着手机,抿唇,“你告诉他们,舒玄的事我不会插手,他们谁想插手,就让他们自己去。”
管家点点头,将舒晨的意思传达给古武界的那群长老。
脚步非常的松快,去跟古武界的那群长老们说?他们敢跟江舒玄对着干?
西北方向的沙漠。
一饼跟一筒站在城门外,看着江舒玄离开后,一筒才拢了下自己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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