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讶的瞧着男人,芊寻的语气困惑极了。
“我只是怼了你几句,你就说我过分,那你呢,若不是凌兰刚才松开了我,你岂不是,会对我做壹些更过分更过分的事情?”无语的撇撇嘴,芊寻的脸色也逐渐拉了下来:“你是这样,凌兰也是这样,有时候,我是真的搞不懂你们这些变、态的思维,难道说在你们心里,言语上的刺激真的比身体上的侮辱更过分?”
“这些看不见摸不着、只要无视就不会受到伤害的东西,真的比你们那些调、教凌、虐人的手段,更加的令人无法接受?”手腕微动,轻巧的鞭子,顿时在空中灵活的挽出几朵鞭花儿,芊寻认真的审视着男人,最后点了点头:“若是果真如此,那对于你们,我是不介意用实际行动来发泄我的不满的。”
话音壹落,芊寻就在斯洛诧异和慌张的目光下,‘唰唰唰’的,又狠狠鞭打了他几下子。
“唔……嗯哼。”
凌厉的鞭子、壹道接着壹道的破空而落,每壹道都打在了斯洛身上的至痛处,芊寻看着男人身上的衬衫、西裤,都渐渐有了破痕、破洞,眸色逐渐的深了。
…她想不通,是真的想不通。
耳旁不时传来男人吃痛的闷哼声,芊寻眸光倏尔壹厉,手腕壹翻,灵活的鞭子便拴住了男人脖颈。
“这样的话,你可好受些了?”
鞭子往后壹扯,男人就硬生生的从地上、被拉拽了起来,芊寻俯身凑到男人脸前,望着冷汗直冒的男人,语气清幽的说道:“抱歉,我不是很懂你们调、教人的那些手段,我啊,我可是只会往人身上的死x,ue处,狠狠的抽呢,所以刚刚,你应该体会不到壹般被调、教时的矛盾快、感,只会感觉到那深入灵魂的痛。”
托上上上个世界的福,她对人体的奇经八脉、以及古代帝治下的残酷刑罚,可谓是了解的彻底,所以,打在哪里会让人痛,捏人在哪里会让其麻,以及怎样能让壹个人无知无觉的死去,芊寻对此都心知肚明。
认真的审视着,脸色苍白的男人,芊寻的眸光幽幽而真挚,却令斯洛寒毛直竖。
这还是斯洛第壹次认识到了演员的可怕,因为,他已然无法分辨出此刻的司芊寻,表情是真是演了。
像左燊,像其余曾经被他调、教过的,那些明星/艺人/演员,斯洛都有自信,能够看破他/她们的想法,而最后,他也无壹例外的成功了。
只是此时此刻,面对壹个他之前并不以为意的小女孩儿,他却被她的反复无常给弄懵了。
脖子被勒的近乎窒息,斯洛闷闷的轻咳几声,从牙缝里壹字字的,吐出几个字:“你能不能不要演了。”
“演?”细细品味着这个单字,芊寻倏尔眉眼弯弯,恶劣的笑了起来:“啊咧,这都被你发现了?”
慢慢收紧了鞭子,芊寻看着男人呼吸逐渐困难的可怜模样,眼里的戏虐越发浓重了……“很抱歉我刚刚忘了说壹点,那就是我不止会让你痛,还会让你生不如死,壹辈子都在别人异样的眼神中度过。”
“你!”
愤愤的瞪着芊寻。
恐怕,若是眼神能够杀死人的话。
芊寻早就已经死过千遍万遍了。
“我?”
挑挑眉毛,芊寻神色高傲的道:“这位不知名的先生,我知道我很好,所以,不用你再次提醒了。”
松开鞭尾,任由浑身凌乱渗着血丝的男人‘砰’地壹声摔倒在地,芊寻轻蔑的踩上男人心口,再其愤怒挣扎的神态动作下,逐渐加了脚尖的力道。
“乖,你可是想清楚哦,只要我力道再重点儿,你可就真的要死了。”幽幽的对上了、男人那充满着怒火与愤慨的眼,芊寻指了指手中的鞭子,接着道:“好了,这几鞭下去,我们就壹笔勾销,这位先生,你应该庆幸今天凌兰救了你,不然,我可是很记仇的呢。”
唰唰唰唰——
接连四道鞭子,齐齐打在了斯洛脸颊上,恰好凑成了两个代表着罪孽的不规则十字,壹边壹个。
没过几秒,斯洛就感觉到脸上是火辣辣的疼痛,想来,是皮r_ou_已经绽开,血珠沁了出来。
“呐,十字罪鞭,芊寻还请您,多多享受呵。”
斯洛:……
狼狈的躺在地上,斯洛看着芊寻,目光y-in寒极了,直恨不得抽其筋骨,吞其血r_ou_。
*
解决了男人。
芊寻就重新将视线转移到了凌兰身上。
望着仍在那儿跪着的凌兰,芊寻拿着鞭子,步履轻缓的走了过去,边走边说……“凌兰,我之前就已经答应了木城,只要你不来招惹我,我就会放过你,只是啊,你怎么就这样不听话呢,嗯?”
隔着鞭子,轻挑起凌兰下巴,芊寻啧啧两声,用拇指轻轻拭去了,凌兰眼角边的透明泪珠,语含怜惜:“这么漂亮的壹张脸,哭花了多丑、多可惜,你难道不知道,你现在唯壹的筹码,就是这张脸了么?”
泪眼婆娑的妖娆女人、看起来别有壹番韵味儿,芊寻看着凌兰脸色煞白,壹副被伤透了心的可怜模样,呵呵壹笑,她撇头指着正闷哼着躺在地上、看起来奄奄壹息的男人,认真的道:“凌兰,我现在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我讨厌他这种人,讨厌他的性格、职业、思想、三观,甚至是说话的语气,所以,你明白吗?”
“我心向阳光,永远都不想被黑暗与污秽掩埋,你若想赢得我的肯定,就给我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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