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两天跟补习老师说好了,可以直接去老师家里补,或者到补习班找个教室。”
他静了静:“你都安排好了。”
“嗯。”
姜鹤远离开云市的这几日,远离了荷尔蒙的非理性作用,析毫剖厘地将自己的心意捋了个明明白白,尹蔓在那个吻后表现得那么惊慌失措,他向来不做没把握的事,一度自信地认为,毋须多言,她显然动了心。
否则他不会像个毛头小子冲昏了头脑去门口等她。
而她在同时却已不声不响地布置好了一切。
身在此山中,不识真面目。以我观物,情意皆着我之色彩。大约当一个人对他人有心时,情感总会曲折地反射出他人亦有心的错觉,而忘记了错觉的不真实。
姜鹤远傲睨三十年,岁月固然赋予了他沉着与谦逊,但股子里深根蒂固的骄傲却抹灭不去。从来只有他拒绝别人的份,没有别人拒绝他的道理,面前人的疏离之意已彰彰摆在台面上,他无话可说。
世间没有什么无法替代,情悸过犹不及,不如适可而止。
就这样吧。
姜鹤远看着尹蔓坐立不安的模样,淡淡道:“好,我懂了。”
一顿饭吃得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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