狸。”
“谢谢。”楚瑾瑜毫不客气地接受了,并加了一句,“你最好少用这个词语来表示不满,毕竟你胡越哥哥还坐在哪儿。”
身后时探云鬼哭狼嚎的声音:“哥,哥。别听老大挑拨离间,我根本就不会说你。都是他,太坏了,自己出去旅游,还顺带扎我一刀。”
第一站,他们去的匈牙利。那个传说中最浪漫的国家。
“老婆,我觉得你构造的那个地方,就跟我看的这个城市一样。”
“谢谢夸奖。”
他们去百年老店打卡,去著名景点打卡,也像当地人那样,骑着自行车,穿越大街小巷,去追着朝阳,看着晚霞。
还趁着月色正好,坐在多瑙河的游轮上,看着那传说中的“蓝色多瑙河”静静流淌。
看着那血红的月亮,游轮从九座大桥底下穿越。
两人还穿着古式宫廷打扮,拍照留念。
然后又继续向下一站出发。
一个月中间,除了偶尔接到工作电话,大部分都是收到美景美图,还有明信片的他们打电话询问攻略,都想出来走走看看。
“老婆,你觉得我们是不是每年休两个假比较好?”
“休什么两个假?你不会告诉我要休寒暑假吧?”谢清桐吓得从床上翻身坐了起来。
楚瑾瑜掀开被子,手腕一个巧劲,谢清桐就跌在他胸口。
谢清桐挣扎着要起来,一边抗议:“别妄图用美色蛊惑我。说吧,你的想法。”
“老婆你最聪明了,我一说什么你马上就能懂。我说的就是休寒暑假。”
“你没发烧吧?庄子里生意最好的时候就是寒暑假,当然别的时候也很好,那是因为我们有特色。”谢清桐做了个手势,阻止了想说话的楚瑾瑜,“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们不缺钱,想更多享受生活。这个我也能理解,我也很支持。”
“倒是啊,老公,你有没有做过市场分析。自从我们那生意火爆后,这方圆开了多少家了?人设定了多少新鲜项目?人流量就这么多,那靠的是什么?别人靠的是营销新颖,我们靠的是什么?先机、独特,还有服务。”
楚瑾瑜垂着头不吭声。
“老公,我不是那种钻在钱眼里的人。如果这个庄子就你我,还要之前那些兄弟,你就算是要把庄子关了,我都没有话说。因为庄子投入的钱一分一厘都是我们自己的,说实话,这几年也赚回来了。那你有没有想过那些你曾经带着他们就业的那些村民?还有你招进来的那些员工?你庄子经营得好,每一样都离不开他们。可能你有时候没有注意到,餐厅的人为了研究口味,有时候忙到通宵,为了食材新鲜,恨不得当天早上去采摘。还有那些负责安全措施的,他们每天清完场后,都要检查一遍所有的设施。”
谢清桐拉起楚瑾瑜的下巴:“我们雇的人手多,薪水待遇好,但是如果一个环节不好,就会出大事。你现在身在这个位置,就必须逼着自己往前跑。或者你换个方式。”
“老婆,你说。是我一下子没想好。”
“就是改革。现在我们就是一个家族作坊,高层,拥有话语权的全部是我们,哪怕我们权利已经放到最大,还是会是这个现象。那么我们就放更大,每个员工进入都有股份,都是主人,都要发挥自觉性,有事随时上报。然后你我把职权卸下来,交给其他人。”
“那你想好做什么吗?”
“我工作啊?好办啊,当幼儿园老师去啊。”
“那我呢?”
“你去幼儿园负责做饭啊。哈啊哈哈。”
“老婆果然英明,不过天色不早了,我们睡觉吧。明天还要早起。”
一室温暖。
这个时候已经是国内十月,他俩溜达完回国后,一路去了北方,看了那红色的景色,再晃悠悠地回了困龙山。
周一一大早,公司例会,楚瑾瑜把这几项列了下去,胡越把医院和幼儿园的方案递了过来。
“我和清桐想辞去现有职位,你们看?”楚瑾瑜犹豫了一下开了口。
“别逗了,你以为谁愿意接这个摊子啊,老大。反正别指望我。”胡越说完就走了。
楚瑾瑜拿着一堆的合同协议方案啥的,坐在办公室发了会呆。
回家跟清桐说起这事,清桐抿嘴一笑不多说。
楚瑾瑜再问,一旁的小萝卜开口了:“爸爸,现在这个时代已经不是金钱至上的年代了,叔叔他们个个都有钱了,现在他们要的是时间。要不然,你把权利下放给基层的?你选拔上来?那你肯定信不过。”
“可是你妈妈说……”
“切,什么都妈妈说,”小萝卜看了一眼花园里的谢清桐,压低了嗓子,“爸,我跟你说,我妈这些都算到了,她那不是安抚你的一个手段,你当真了。”
楚瑾瑜一头的黑线。见这个情况,小萝卜赶紧跑开了去,逗着摇床上的妹妹玩:“妹妹,妹妹,你告诉哥哥,那个小贝贝姐姐,到底是哪里人?我怎么才能找到她啊?我等了她两个月她都没有回来。”
“请问这是小萝卜家吗?”
谢清桐在围裙上擦了擦手,来的是一对年轻夫妻带着一个小女孩:“您好,这儿就是。”
“您是谢总?”女人先说的话,“您好,我们是渣市的游客,这是我先生,这是我家小女。上次来这儿玩过一次,小女儿天天吵着要来这儿小小萝卜哥哥,拗不过她,就这么问着找来了。”
“啊,这样啊。请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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