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里的,你放心好了……”
太一皱了一下眉,避开了她的手。
“诶?一清,你怎么了?”刘韵又想贴上来,再次被他轻巧的让开,大为泄气。
说实话,她又不是第一次找小白脸,就不说钱,她自己长得也不差,再心高气傲的也不是没驯服过,就这个。从带回来后就是一副若即若离的样子,看得到吃不到,简直让人抓狂。
刘韵的脾气就是这样,越是得不到的越是觉得好。就像周玉戈,前面惹得她不高兴,后面有要求还是会尽量满足,因为她觉得只要这样下去,迟早这个人会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长久以来的经验就是这么告诉她的,她有钱,可以得到一切,这就是真理。
她寻思着是不是自己还不够开放,于是又把衣领扯了扯,往太一身上贴,软腻腻地叫他的名字:“一清~~~”
“对了,我忽然想起件事。”太一冷冷地打断她的话:“反正现在都到了s市了,你能不能送我去趟安郡?”
“啊?”刘韵莫名其妙:“这么晚了你去安郡干嘛?”
太一伸出手指挑了一下她的下巴,微微一笑:“去我表妹那里拿点东西而已,怎么,不愿意?”
刘韵想到沈岚就不高兴,但被他这举止一挑逗就什么都忘了:“怎么会呢,我这就去准备,不过可要速去速回哦。”上次他跟那个表妹的吻还记忆犹新,她可不想给他们制造个乱|伦的机会。
太一在她出门后,换上了她之前送过来的新衣服,然后随便把头发扎了一下,也没有戴假发,就走了出去。
前几天他在外面听到有人说起安郡镇的那间古董铺子又开了,猜想大概是沈岚回来了,一直记在心里。
此时此刻,他很想见一见沈岚,不知道为什么。
从s市到安郡镇,班车也不过才四十分钟,刘韵自己有车,更快。加上晚上车辆少,差不多十几分钟就到了。
到了镇子口,太一叫她停下等自己,就打开车门走了。夜色里,黑色风衣和他的长发在风里被牵着旖旎的摆舞,刘韵捧着脸痴痴的看了半晌。
沈家老宅安安静静地伏卧在眼前,灯火俱熄,看来她已经睡了。
太一走到墙角,轻轻一跃就翻过了墙头,悄无声息地朝她的房间去了。
木质窗户因为老旧的关系,有一扇已经无法关严。太一还记得,熟门熟路的找到,一推就开了。因为开了空调,里面的热气顿时扑面而来。他轻轻跃入房间,怕寒风灌入,又立即合好。
转过身,床上躺着一道身影,即使四周黑暗,他却连她睡衣领口的淡蓝印花都看得清清楚楚。
他走过去在床沿坐下,细细端详了一下她的脸,脸色正常,不知道眼睛是不是能看到了。
沈岚翻了个身,手刚好搭在他的手背上,温热的触感,忽然让他觉得心安不少。
坐在这黑暗里,他忽然生出个想法,等把幕后黑手除了,他也许可以放下过往的仇恨,跟她一生一世……
他愣住,像是被这个念头惊到了。
怎么可以?那么刻骨铭心的背叛,那么惨无人道的对待,他居然愿意一笔勾销?
他开始自我挣扎,被她搭着的那只手紧紧撰着,骨节咔咔作响。
痛苦,矛盾,纠结……无休无止。
但是最终,他只是忽然俯□去吻她的脸,她的额头、眉角,然后鼻尖,最后落到唇上,撬开她的唇,深深的纠缠。她的舌尖有中药微微的苦辛,他的情绪再次复杂纠结,一面疼惜,另一面又觉得这微微的苦楚还不及他体会到的万分之一。
爱与恨真的只是一念之间,一步之遥……
沈岚呼吸不畅,终于被惊醒,一睁眼就发现身上伏了个人,吓了一跳,连忙用力推开他,只依稀看出他穿着风衣,顿时像挨了一棍:“子牧哥哥?”平常他随便进出她的房间就算了,现在居然还跑进来非礼?
面前的人影似乎僵了一下,慢慢坐直了身子,许久,轻轻“哼”了一声,像是冷笑,然后站起来走到窗口,推窗跃了出去。
前一刻还口口声声说着喜欢他的人,这么快就已经有了新欢了,他还想着要原谅她,跟她一生一世,笑话!
沈岚直到这时才察觉到不对,刚才他推窗跃出的动作那么连贯自然,那么熟悉,就像……
她倏然醒悟,掀了被子就跑了出去,连件衣服都来不及加一件。
院子外面有脚步声渐渐远去,她顾不上寒风刺骨,也顾不上黑暗,拉开院门就追了出去:“太一!太一!”
前面有个穿着风衣的修长身影,她的眼睛还没恢复完全,黑暗里看的更不清楚,只能靠感觉去追。还没到跟前,前面亮起了车灯,刺得她连忙闭起了眼睛。
等她终于适应,发现前面的人正打开车门上车,灯光照得很清楚,那张侧脸,确实是太一。但他只是双唇紧抿,脸色不善地看了她一眼,就坐上了车。
车玻璃的后面印出另一张脸,是个女人,有些熟悉,她一时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
汽车迅速的开离现场,她还呆呆的站着。
太一的身边,有别的女人了?
“一清,好像刚才有人在追你啊,是不是你的表妹啊?”刘韵八卦的问着,满口酸溜溜的气味。
太一沉着脸不理她。
“怎么了,跟表妹闹别扭了?闹别扭你也别不理我啊,我对你可是真心实意的。”
太一忽然转头看她,墨黑的眸子阴沉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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