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看一下奥利维亚怎么样了。”
他刚走了几步,忽然觉得自己就这么走了实在是有失礼节,于是回过头,诚恳地问了一句:“不好意思,您是……?”
他尴尬地站在原地,看着离自己不远处的罗根也尴尬地站在原地,试图和他比划出一个手势来解释什么。
作为一个绅士的自我修养,彼得还真一直很认真地等着面前完全不知道在做什么的人用复杂的手势把他遇到的操蛋的事情比划完。
如果他能看懂,他大概就可以理解罗根的意思:他走在大街上忽然被两个神经病用传送机弄到了另外一个地方并且手上长出了吸管,他被电昏一次以后为了保护自己划破了那块该死的地板结果就被赖上了到现在都不被允许说话而且手上的吸管开始无限次地复生……
幸运的是,他凄惨的故事还没讲完,艾萨拉就从屋子的一头冲了过来,惊恐未定试图找一个可以支撑自己的地方,看见彼得以后,结结巴巴地说:“走廊尽头的房子里有一个死人,睡在棺材里。”
彼得:“啊……”
那个是……德古拉先生?
就在他想安慰艾萨拉的时候,他听见艾萨拉说:“我想他怎么也该起床了,我就拉开了窗帘。”
彼得:“……后来呢?”
艾萨拉惊恐地一把抓住了他:“他消失了!你们看见他了吗?他的棺材上现在只有一团灰了!”
彼得:“……”
彼得拍了拍惊魂未定的艾萨拉,用安慰他的语气说道:“没关系的艾萨拉,我想派对一开始他就会出现了。”
这时候,走上楼梯的奥利维亚发出了一声尖叫:“什么?”
“你把窗帘拉开了?”
她倒退了一步,用震惊地、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艾萨拉:“现在棺材里只剩下一团灰了?”
艾萨拉愧疚地说:“过一下我会和那位老先生道歉的。”
奥利维亚看了一眼在现场的另外三个人,用极度煎熬的神色在屋子里绕了几圈以后,果断地说道:“不,我要求你们三个对这件事彻底保密。以后在任何时候、任何场合如果我哥哥问起这件事,我们就说那位先生离开纽约去外地远游了。记住了吗?”
她说着,捂住了自己的胸口,自我安慰道:“这只是一个意外而已。意外。”
说完,把艾萨拉往走廊尽头推去:“去吧,把棺材和棺材里的灰都放到豌豆射手那里去,他知道怎么处理的。”
艾萨拉说:“可是如果你哥哥问起为什么他的朋友不给他回信的时候,我们要怎么回答呢?”
奥利维亚简短地回答:“没事,他是一个吸血鬼,他连邮局在哪儿都找不到。”
在一边看着这一切的彼得忽然想到了某种可怕的可能,不由得打了个寒战。
这就是为什么他坚持绝对不要在奥利维亚家里乱逛的缘故。
奥利维亚把艾萨拉推走以后,转头看向彼得,上下打量他一番以后,诧异地说:“你穿了正装,还打了领带?”
彼得有点局促地站着,小心翼翼地说:“我想给你父母留下一个好印象。”他说完这话以后,又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那一刹那他忽然想到,或许要给奥利维亚父母留下好印象,他应该穿得像个流浪汉一样进门才对。
但是他对奥利维亚效应又不是那么的了解,导致他只能选择较为稳妥的方式,省得出更大的糗。
奥利维亚却回答说:“那太可惜了,他们去出席我哥哥的审判了,你知道的吧,父母都会出席那些他们为孩子骄傲的事情,毕业典礼啦,家长会啦……”
彼得:“啊,今天是你哥哥被无罪释放的日子吗?”
奥利维亚:“……对,我们都为他高兴。”
具体来说,是他人生中第一次被判死刑才对。
她看着彼得那张灿烂而又纯洁的笑脸,默默地想着。
☆、一个不合时宜的招募
夜幕降临之后,一场几近于盛大的派对就开始了。
彼得只在这群人之中发现了少数的几个熟悉的面孔,剩下的就是无穷无尽的恐慌了。
因为他发现这里面除了围在奥利维亚身边那个几个明显是她朋友的人以外,全部都是年轻而又漂亮的女孩子。这间屋子里几乎囊括了纽约市二十岁到二十五岁之间最光彩照人的年轻美女。
接连被好几个拿着酒瓶的漂亮女孩子洒了一身酒之后,彼得有点惊慌地躲到坐在墙角的巴恩斯身边去,诧异地看着他说道:“为什么就没人来这样对你?”
巴恩斯抬起他那张生人勿近的脸,用那种吓人的眼光沉默地盯着他几秒钟以后,彼得就自动头也不回地跑掉了。
彼得终于在形形色色的女孩子中找到了奥利维亚,有点惊慌地问她:“这些全是你的朋友?”
奥利维亚在一群喝酒的女生里安详地啃着她的棒棒糖,抬头看了一遭以后,非常平静地说:“这些都是我哥哥的前女友。”
彼得瞬间震惊了。
据他观察,这里至少有两百个漂亮女孩。
奥利维亚耸了耸肩:“事实上,应该有521个,但是我能请到的就这么多了。”
她说着,开始了极为精细的计算:“我的哥哥西蒙从他十五岁开始就决定要继承父亲未竟的事业,成为世界上最优秀的花花公子,他每周工作七天,专心致志和一个女孩子交往,一年从不休息,整整十年从未间断,并且从来没有吃过回头草。简直是花花公子界的劳动模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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