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洛歌睁开眼的时候,入目是将军府她熟悉的大床,这几天她一直休息在这张床上,她不可能看错,而外面的天已经大亮了,她估摸着应该已经是下午了。
迷迷糊糊地做起来,经过短暂的失忆之后,宁洛歌想起来自己是怎么晕的,顿时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估计现在连谦肯定以为她是个十足十的蠢货了吧?而且肯定已经很鄙视她了,呜呜,她满地的节操啊。
宁洛歌手上的伤口都已经包扎了,至于身上的剑上,也已经上过药了。
经过诊断,宁洛歌知道自己做完是失血过多外加过度疲劳所以才昏倒了,只是她奇怪的是自己竟然会在赫连子谦的面前昏倒,她ze人向来警惕性极高,在外人面前,jiushi要死了都得撑着到没人了再死,怎么可能就这么晕在了赫连子谦的身边呢?
莫非自己已经把他划入无害人群了?然而刚冒出ze想法宁洛歌就给了自己一巴掌,丫的那个危险的男人要是个无害的大灰狼,她宁洛歌jiushi个纯洁的小白兔。
宁洛歌晃了晃i,下地穿上鞋给自己倒了杯茶,茶水是冷的,顺着喉咙流下去,让宁洛歌沉睡的器官也都一一苏醒。她清醒了很多。
想着昨晚的经历,宁洛歌现在还捏一把冷汗,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滋味,这辈子她都不想要尝试第二遍了,而昨晚的境况,如今想来,竟让宁洛歌觉得还有意思古怪。
她总感觉,昨晚的赫连子谦并非是真的想要杀她,否则恐怕她就没时间说那么多的fe了。只是连谦ze人,宁洛歌始终看不懂。
拆了纱布给自己重新换了药,宁洛歌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儿,等一个人别扭地包扎完了手心的伤之后,她突然意识到哪儿不对劲。
额滴神啊!这伤口是谁给包扎的?连谦么?那她心口的剑伤也是他包扎的?那……那她不是被看光了?
虽然已经经历过了人事,但宁洛歌骨子里一直都是十分保守的,这一点从她昨晚死活也不肯给赫连子谦看印记就可以看出来,可这这这就在自己昏迷的时候,那个大**还是下手了是么?她被看光光了?
宁洛歌绝望地把脑门往桌子上磕,那只完好的手攥握成拳不断地敲打着桌面,好像必须磕死自己才能罢休。
直到苏瑾进来看到这样的的宁公子之后竭力阻止,她才停下来。
“无双公子,您这是怎么了?”苏瑾好奇地看着宁洛歌,问道。
“呃……我没事,你怎么出去了?”宁洛歌清了清嗓子,正了正脸色,u了一贯的谈笑风生,大方得体地应付着苏瑾,宁洛歌突然觉得自己很奇怪,似乎每次在面对赫连子谦的时候她都会变得不正常。
就像个小孩子。
见宁洛歌神色如常,苏瑾才想起来她来找宁洛歌所为何事,越想越愁人,她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面色焦急,“别提了,府上今天来了客人,我去了前厅。有人来给我提亲了。还是个身份不低的人。”
宁洛歌突然想起昨晚被管家扔出去的赫连子煜,难道是他?
苏瑾jixu道,“公子您救了我妹妹的性命,又这么zhu我,我也不瞒着您,刚才我听说有人来附上提亲,特意偷偷地去看了,好多的聘礼,父亲说,是最近朝廷中风头正劲的三皇子。”
宁洛歌不动声色,“三皇子赫连子煜?那岂不是很好?将来嫁进皇家,做个王妃不是很好?”
苏瑾叹了口气,手肘搁在桌子上,双手捧着下巴撇了撇嘴道,“暂且不说我想不想要嫁给他,只说他ze身份,我就避之唯恐不及。皇家的规矩那么多,势力那么复杂,人与人相处一个真心的都没有,若是让我有一日坐在一堆只会假笑阿谀奉承的人堆里,然后说些违心的话,那还不如让我死了算了。反正我是不会嫁给皇室的人的。更何况,听说ze三皇子早就有了一个已经内定的皇妃,jiushi李皇后的亲侄女,也j士的亲生女儿李安茹。”
苏瑾话说到半道,似乎是口干了,随手拿起宁洛歌刚才用的杯子,仰头就啁了一口茶水,擦了擦嘴角的水渍,jixu道,“听说那个李安茹性格张扬跋扈,为人嚣张娇蛮,仗着自己的身份,十分嚣张,我这性子若是遇见了她,你说我们两个岂不是得打个天昏地暗?更何况听说她特别喜欢赫连子煜,若是我们两人到一起,恐怕我什么都没做,她就得来找我茬了。”
“嗯,你倒是看得清楚。你喜欢三皇子么?其实你若是喜欢他,一切都不是问题的。毕竟你的身份不比那个李安茹差的。”宁洛歌盯着苏瑾的眼睛问道。
这也是她最关心的问题。她最讨厌把人的感情拿来做交易,虽然这种事情前世的她做了无数次,但这一世,既然为了自己活着,那她i再做令自己难过不齿的事情。
“我其实……”苏瑾突然就脸红了,,立马就把眼睛瞥向了别处,眼珠随处乱转着,但jiushi怎么转都不看宁洛歌,她嘴角漾着一抹笑意,声音竟有些羞怯道,“我当然不喜欢他,我怎么可能喜欢他呢?他长得没你俊,性格没你好,况且我还不熟悉。”当然最后一句话苏瑾的声音极低,是以搞得宁洛歌都没听清楚。
“什么?你说什么?”
“哦,没什么,我j我才不会喜欢他。”
“那既然你不喜欢他,就要和将军说明,不然若是将军误解了你的意思,而同意了亲事,那就不妙了。”宁洛歌嘱咐道。
“嗯,不会的,我已经和妹妹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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