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属下们就不客气了!”不待说完,自称属下的黑衣人便腾空而起,身形矫健,翩若惊鸿,矫若惊龙,舞起的剑花仿佛在跳舞,妙不可言。
一旁的赫连子灏已经看呆了,他从来不知道,杀人的利剑竟然也可以如美人手中的白练,柔软美好。
而一直守在赫连子灏身前的霸气黑衣人显然没有被迷惑,他像是一直猫一样忽然窜出,没有一点预兆,直冲着属下扑去,带起了阵阵飓风,竟然是饿虎扑食一般的力道。
赫连子灏只觉得周身夜风乍起,衣袍翻转,发丝飞扬,一时之间看不清战况。
虽然那个属下剑法精妙,然而和十几个人同时围攻黑衣人,黑衣人却丝毫不显疲态,灵活异常。
赫连子灏在一旁定睛看着,发现黑衣人虽然被围攻,却丝毫没在下风,反而是逼得对方不得不招招防守。
突然,黑衣人落下一个破绽,引得众黑衣人齐齐攻向他的破绽,黑衣人招架不住,连连后退,他静默无声地飘回到赫连子灏身边,像老鹰拎小鸡似的拎着赫连子灏又进了天牢里。
众人见黑衣人不敌,明显要跑路,纷纷追上去,即使是领头的那人眼中也只是闪过一丝警戒,但随后却同样追了进去。
待所有黑衣人进去,天牢忽然传来“轰隆”一声震天的响动,顿时火光四溅,星火燎原。
远处,黑衣人拎着赫连子灏望向被炸毁的天牢,吹了声口哨,liqu。
天牢被炸废太子被劫的消息在半个时辰之后传到了赫连子谦和宁洛歌的耳朵里,赫连子谦面无表情,宁洛歌却十分震惊。
“怎么回事?”天牢有多么坚固,防守有多严,宁洛歌一清二楚。能够把人轻松劫走,就算宁洛歌自己,都没有十成的把握。
“太子被劫,皇上震怒,宣谦王爷入宫。”这才是今天暗卫来这儿的主要目的。宣旨。
赫连子谦挑了挑眉,不动。
宁洛歌看见他那表情,戳了戳他脸颊,“你不会是不?”
赫连子谦笑看着她,那眼神就好像在说:你猜对了。
宁洛歌:“……”
jujue和他说话,她下地穿鞋,穿好外衣,便要开门出去。
赫连子谦如影子一般移到了宁洛歌跟前,挡住了她欲打开的门,“要走?”
“嗯,外面都天翻地覆了,还不走么?不走,在这儿能安心么?”宁洛歌轻叹。
“洛洛,我和你保证,五年,你给我五年时间,我们一定可以过上这样的生活,到时候再也没人打扰我们。”赫连子谦转而握着宁洛歌的手,郑重地道。
“我相信你。”宁洛歌点了点头,看着赫连子谦的目光温柔如水。
两个人回了谦王府,一早就得到暗卫消息的断玉一行人早就等在谦王府的书房里,待二人到的时候,就看见七皇子夫妇,卓钰,戴宗,林久瑶还有沈韵诗竟然全都在。
看见他们的那一瞬间,宁洛歌才真正明白,他刚刚为她许下了怎样的承诺。
几个人在屋里看到宁洛歌的时候,脸色俱不相同。包括宁洛歌自己,也觉得有些尴尬。
“我去给大家做点宵夜。”宁洛歌识趣地被赫连子谦抓住。
“没什么是你不能听的。”赫连子谦把她拉回怀里,沉声道。
“我不想听。”宁洛歌坚持!
“可我想让你陪着我。”赫连子谦俯在宁洛歌耳畔,声音低沉,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够听到。
瞬间,宁洛歌的脸红成了虾子,她冷着脸瞪了赫连子谦一眼,示意他大庭广众之下注意一点。偏偏,某人jiushi不放开她,不但不放,抓着她的手改为环在她的腰间,紧紧地搂着。
两人僵持不下,旁边的人也都尴尬,还是一向圆滑的卓钰最先打破静谧的氛围,“太子被劫,皇上大怒,下令彻查,我们要做什么?”
“这件事情是我的私事。你们不要插手。”赫连子谦淡淡地道。
“臣等奉王爷为主,此事自然与臣等有关。”戴宗面无表情,恭敬却坚决。
“父皇叫我进宫,有什么事等我回来再说。众位辛苦了,夜已深,都huiqu休息吧。”赫连子谦如是说道。
众人点点头,赫连子谦突然消失不知去向,并且没留下只言片语,让他们觉得无比心慌。
幸而如今赫连子谦回来了,他们的一颗心也落地了。
看赫连子谦那表情,就知道这件事情他心中已经有了计较,他们也没必要再追问之前的事情。于是纷纷告辞离开了。
众人前脚刚走,赫连子谦后脚就换了衣服,进宫去了。
宁洛歌因为连夜赶回来,十分疲惫,赫连子谦陪着她一直到看着她睡熟了才离开。
宫中,此时又是y纷乱。
太子失踪了,皇帝下令派人找了三日,谦王誉王两位王爷同时被派出,却仍旧没找到,皇帝勃然大怒,斥责两位王爷。命令二人派人jixu找。更是言语之间透露出,谁找到,就让谁来做太子。
赫连子煜听罢,likejixu派人去找了,而赫连子谦虽然同样去找,整个人却没赫连子煜那么有干劲。
这一日,下朝之后,皇上把赫连子谦单独宣进了御书房。
“儿臣给父皇请安。”赫连子谦身着一身官服,长身玉立,挺拔健硕,矗立在那儿,即使是在下首,身上也散发着掩饰不住的王者之气。
皇上看着赫连子谦,眼中闪过许多复杂的情绪,有痛心有怀念,有难过有欣慰,然而许许多多的情绪,最后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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