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万秀春走了以后,薛冰冰独自一人坐在沙发上想了好久,她在想,她是不是应该像万秀春一样,抛开一切,找个小白脸,来填补一下心中的那份空虚,活得洒脱一点呢?
可是,思
她不由地羡慕万秀春,羡慕她活得那么潇洒,可以将爱和性分得那么清楚,情人是情人,丈夫是丈夫;她开始怨恨她自己,怨恨自己这懦弱的性格,她是典型的双子个性,总是举旗不定,左右为难,将自己陷于尴尬之境,独自品尝和吞咽着痛苦。
眼下这个处境,她到底应该怎么办呢?是离?还是不离?如果不离,是否应该像万秀春说的那样,也去找一个生理上的慰藉品?可是那样,她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吗?
薛冰冰紧紧闭上了双眼,用手捂住了自己痛苦的面庞。
当晚十一点多,她老公郭福城回来了。
看见她坐在沙发上独自发呆的样子,他关切地问了一句:“你怎么了?”
直到老公叫她,薛冰冰才从漫无边际的冥思回过神来,下意识地“哦”了一声,然后起身接过他手里的皮包,并且拿过他脱下来的西服外套。
她总是这样,纵然知道他一日胜似一日地在冷落她,知道他的心已经不在她这里,给了另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孩子,可是,她还是一如既往地习惯伺候他,这已经成了她生命的一种习惯,轻易难以更改,就像当初她们结婚没多久还很年轻时,她总是悉心地打扮他,告诉他怎样穿着才会显得更有魅力。””
她自己在生活是个比较朴素低调的女人,可是她却很喜欢将自己的丈夫和孩子打扮得漂漂亮亮的,那样就会给她带来一种巨大的成就感。
而她老公欣然地享受着她带他的这些服务,她将他的衣服挂好,这时候,他已经坐在了沙发上,于是,她又去给他泡了杯不会影响睡眠的清茶。
郭福城靠坐在沙发上,拉开领带,疲倦地揉着眉骨,看样子他今天是很劳累。
薛冰冰轻轻地坐在了他对面的沙发上,捏着自己的手指,思忖着怎样对他说接下来的话。
看着自己发白的指节,薛冰冰在心苦思冥想,她不能把万秀春卖出来,说她知道郭福城为小情人买了房子的事,但有些话,薛冰冰心想,是时候向老公挑明了。
似乎感觉到了薛冰冰的欲言又止,郭福城抬起头看了老婆一眼,她们四目相对,她清了清嗓子,鼓足勇气对他说:“城,我周六那天去……玉芬那里看望她,在一栋新房子前面,我……我看到了你的车,还看到你……和杨秘书一起进去了……”
说话间,薛冰冰用探询的目光看着老公,他的目光怔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复常态,他表情平静地看着她说:“冰,你别胡思乱想,我和小杨没有什么的,我在生意场上混,有些场面上的事就得过得去,那天我们参加的是韩兄乔迁新居的家宴,我是带着小杨去了,但只是出于一种礼节性的公事公办,你别听别人乱嚼舌头,我们这十几年的感情了,对于我来说,你已经不仅仅是我的妻子,更是我一位血肉相连的亲人……”
说着话,郭福城还动情的一把握住了她的手,他定定地注视着老婆,目光温暖而坦荡,他的目光有一种力量,让薛冰冰不得不相信他的话是真的。
他握着她的手,轻柔地对她说:“冰,我是爱你的,也爱咱们的小糯米,只是咱们毕竟是老夫老妻了,所以有时候不屑于将这种感情流露出来,但请你相信我,没有人可以代替你在我心中的位置。”
郭福城说这最后一句时,目光十分坚定,这种目光传递给了薛冰冰十足的力量,令她完全相信了他的话,她想,在他心里,他可能真的是很爱她的,只是,处于他那种特殊的位置,他可能也需要一个生理上的慰藉品。
郭福城似乎有些激动,他缓缓站起身,一把将她搂在怀里,伸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脸庞,对她说:“我去洗澡了,你别再胡思乱想了。”
薛冰冰听话地点了点头,他放开她,果真大步向浴室走去了。
晚上,她们两公婆一起躺在床上,郭福城背对着她,渐渐地,他那边就传来了轻轻的鼾声。
薛冰冰却无论如何也睡不着,还不敢用力翻身,怕打扰了他的清梦。
曾几何时,老公睡觉时,总是喜欢搂着她,笑着夸赞她皮肤很好,粉嫩又光滑,就像刚出窑的青花瓷,还说她是个柔软的无骨小动物,是他最可爱的小松鼠……
可是,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再也不喜欢抱着她这只小松鼠睡觉了?总是像现在这样,给她一个宽厚冷硬的后背,难道说,他真的不爱她了吗?
……
薛冰冰心里五味杂陈,还感觉到一阵阵的悸痛,她轻轻下了床,披上一件睡衣,打开一盏台灯,坐在梳妆镜前,她轻轻理着自己的半长黑发,那天,郭福城无意间瞟见了她头上的几根白发,当时,他微微皱了皱眉头,然后对她说:“有时间去把头发染一下吧。”
听到这话,薛冰冰先是一愣,随即又有些怅然。其实,哪个三十几岁的女人头上没有几根白头发呢?别说三十多,她记得,她们上大学时,她们一个宿舍的女生,除了她以外,头上全有几根白头发。
这些年,薛冰冰不知道当年那些青春正盛的女孩子是不是头上又增添了几许芳华?而她那满头乌丝是怎样诞生的这几根白发?她不得而知,只知道这些年她和他走过风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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