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喝会茶稍作休息,两人便沿着村间的小路慢慢闲逛。
青砖黛瓦,溪水浅淌,绿cao如茵,野花似火,围着篱笆的小院里,几只老母j-i闲庭信步,谁家敞开的窗户下,一只中华田园犬半眯着眼晒太阳……
不知不觉快到下午四点,最后一班渡船是四点半,两人朝码头方向过去。
买好票,距离开船时间还有一会,那就在码头附近逛逛吧。
咦,菱角?
严肃拉上袁凌朝一位卖菱角的大妈走过去。
“阿姨,这个怎么卖啊?”严肃蹲下边挑边问。
“亮子?”大妈盯着严肃,混沌的眼神掩盖不住激动。
“阿姨您认错人了,我只是来这玩的,想跟您买菱角呢。”严肃笑笑。
“亮子,是妈啊,你啊是连妈都不认了啊?”大妈拉住严肃的手,眼看就要哭起来。
严肃无奈的看向袁凌,袁凌同样一脸无奈。
这时,旁边卖土j-i蛋的一位大妈开口说道:“哎,她脑子有时候有点那个……她儿子跟你差不多大的,说是去外面挣钱回来盖房子,去了好几年还没回来……”
大妈摇摇头,“她也是可怜啊,一个寡妇带个儿子,没什么收入,也住不上好房子……”
严肃看着那双拉住他的手,很干瘦,布满了老茧,“阿姨,我真的不是亮子,不过我是亮子的好朋友,他说他已经挣到钱了,马上就要回来了,到时候呀给您盖一栋漂亮的大房子!”
他顿了顿,掏出钱包把里面的钱全拿出来,“这钱是亮子叫我给您的,说让您先花着,等他回来。”
今天出来玩,他特地取了一千块,打算留着当伙食,除去船票和午饭,还剩不少。
旁边袁凌也递过来一沓钱,严肃看了他一眼,把钱一起送到大妈手里。
大妈拿着钱,迷茫的望着他们。
“阿姨,是真的,我看着亮子把钱给他的。”袁凌说,“这钱啊您收收好,想吃什么就买,别替亮子省。”
大妈哭着把钱小心的用块手帕包好,放进衣服内袋里,说,“谢谢你们啊,小伙子,等亮子回来了你们过来玩啊。”
“好嘞!那阿姨,我们走了啊,船马上开了。”严肃站起身准备走。
大妈忙装了一大袋菱角塞到他手上,“带着吃带着吃。”
“好啊,谢谢阿姨啦。”严肃也不客气,接过袋子就拿出一个塞进嘴里,一口咬下,满口清甜,“嗯,好吃!”
大妈抹抹眼泪,笑了起来。
回程的船上,严肃小声的说,“哎,你就不怕那两个大妈是串通好骗钱的?”
“我其实也不太确定,不过我相信你的直觉。”袁凌看着他说。
“啧,你又知道我的直觉一定准了?”严肃瞪了一眼。
“说实话,以前准不准不知道,今天嘛倒不一定准。”袁凌笑道。
“为什么?”不准还敢相信?
“今天刚有了……滋润,你的感x_ing会超过理x_ing。”袁凌在他耳边暧昧的说。
“靠……”严肃的脸不知怎么有点发热。
“不过严大爷感x_ing起来很可爱……”袁凌悄悄握住他的手,说,“给就给了吧,这世上还是好人居多。”
“哎……可怜我现在身上连一个硬币都没有了……”想到还要坐车回去,严肃有点小郁闷。
“我有,回去的车费还是够的。”袁凌在他掌心挠了挠。
“还是你牛。”对袁凌这份冷静,严肃打心眼里佩服。这人做任何事,好像都不会太冲动,总能做好周全的考虑。
他顿了顿,继续开口,“你说,我给那个阿姨一个那么大的希望,是好还是不好?”
“哪怕只是个心里安慰,对于她来说,也总归是有了个盼头。”袁凌继续挠他的掌心,“有个盼头,日子会好过点。”
“嗯。”严肃抓住掌心那根手指,狠狠捏了一下,“吃菱角。”
“你剥好了喂我。”
“……”
一大袋菱角在刚上公交车不久就被消灭光。回到住处已经过了7点,肚子里的那点菱角也基本消化得差不多了。
严肃在开着的冰箱前站了半天,此时的冰箱跟他的肚子似的空空如也,连个j-i蛋都没有,只有小半瓶老干妈在孤独的撑门面。
“老干妈拌白水面,怎么样?”严肃关上冰箱门,回头问。
“行吧,至少还有宅男女神对我们不离不弃。”袁凌说。
严肃发挥比平时更高效的行动力,不到十分钟就把一大锅面端上桌。拌上点老干妈,两人就一人一双筷子,低头吸溜吸溜吃起来。
头不小心碰了碰,严肃抬头看袁凌,袁凌也看着严肃,灿烂的笑容同时洋溢在两张脸上。然后很快两人又低下头继续吃面,好像慢了一步就会少吃几口。
“啊……饿狗抢食。”喝完最后一口汤,严肃把锅放下,发出一声感慨。
“狗说谁呢?”袁凌把纸巾递给他。
“说我们俩。”严肃擦擦嘴,笑道,“真是肚子饿的时候,吃狗屎都香。”
“哦?你吃过?自己的?”袁凌努力憋着笑。
“……能别这么恶心么?刚吃饱饭呢……”严肃赏他一计卫生眼。
“靠,明明是你先说的……”袁凌已经大笑起来,“还敢恶狗先告状。”
“啧,得亏大爷我现在心情好,不跟你计较,洗锅去。”
“遵命,严大爷。”袁凌端起锅往厨房走,“不过我还得补充一句,我们俩已经算脱离狗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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