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如此危机的时刻,能遇见明,真的是太好了!」
「可每当我沉浸於幸福中的同时,也忍不住想:未来,若是有了孩子,是该
向他们说明这一切,还是要选择隐瞒?」我一脸正经的,把这问题和泥分享;没
想到,她把双手往前一挥,回:「反正,这也是几年后才需要去烦恼的事。」
「居然这样讲,真不像是姊姊。」我说,眉头轻皱。
有的时候,我是会一边看着自己的左手无名指,一边试着想像几年以后的事,
但内容通常都不正经;不是充满一厢情愿的假设,就是连大方向都很幼稚。
姊姊比我还像个大人,这无庸置疑;会很认真的,考虑未来的种种;而不是
像我这样,几乎已到了拒绝成长的地步可说不定,正是因为她想得够多,才会劝
我先放轻松点。毕竟,我们连以后与明生下的孩子,究竟比较像人类还是触手生
物都不晓得。
在我眉头皱得更紧时,泥开口:「刚刚,你在谈到孩子时,说他们。」
接着,她伸出右手,把我搂在怀中;这么主动,把我吓一大跳。
过约五秒后,泥问:「你想生不只一个孩子?」
「不──」我说,低着头,「姊姊应该多生几个。」
额头开始出汗的我,吞下一大口口水。
要如何在不会过份影响气氛的情形下,把这种事讲得很清楚?蜜没有教,我
想,明大概也给不出一个答案。
没抬头看姊姊的我,只忙着解释:「我和明的孩子,万一很不听话──」
「要是都不听话就惨了。」泥说,叹了好大一口气。有将近十秒,她脸上的
阴影,看来竟比我还要浓厚。
谈到生孩子,姊姊竟然对自己那么没信心;不仅呼吸速度减慢,连眼中的光
芒也变得薄弱。
一直要到现在,我才发现:泥不仅想得多,内容有不少可能还都非常残酷。
不愧是我的姊姊,大部分破坏梦想的情境,都在脑中预习过了。
虽然,将不晓得会不会遇上的倒楣事看得如此重大,对健康不好。
「话说回来──」我两手轻拍姊姊的肩膀,开口:「不过就是几个小孩调皮
捣蛋而已嘛,能严重到哪去?」
低下头的泥,语气沉重的说:「正是因为看得够多,才没办法那么乐观。」
一点也没错,唉──仔细想想,我也只是在逃避现实而已。
泥稍微挺起胸膛,开口:「有了孩子后,人生就到了另一阶段,要接受不少
考验;我担心,这给明带来的压力,会远多过於和我们相处。」
同样是触手生物,泥在成长过程中,是尽量让自己以后能成为好妻子;她绝
不回避有关养小孩的议题,也绝不轻忽教养的重要性。
所以,谈到小孩,泥的乐观程度始终不高。然而,看到我也准备叹气,她还
是很快强调:「不过,我相信,这些问题都能迎刃而解!」接下来,没等我问
「为什么」,她就说:「因为我们和明在一起啊。」
语毕,眼中满是光芒的泥,把我抱在怀中;用如此单纯的方式,给我加油打
气。
我很感动,但还是嘟起嘴巴,说:「呜──我比较想要亲亲。」
我也伸出双手,想揉姊姊的rǔ_fáng;既然她都已经主动拉近距离了,那我提出
比平常过分一点的要求也没问题,对吧?
我没料到,泥居然会立刻往后退。接着,她曲起双臂,好像要对我使出一套
拳术的样子。
○我一边假哭,一边抱住自已的头;像个受虐儿,明要是看到,一定会很不
忍心。
可姊姊只是轻咬双唇,看来真的是一点罪恶感也没有;一起长大的果然不好
骗,我想,嘴角迅速下垂。过约五秒后,她看着我,冷冷的说:「我才刚高潮过。」
所以,没有心情再和我亲热;很好理解,但差点被揍,还是让我有点伤心。
清一清喉咙的泥,把先前的话题给拉回来:「与以往不同,现在的我们,可
是身在喂养者的怀抱里;能够过得很正常,也能够过得很精采。」
不用经历刚才的讨论,我也晓得:没有明,我们连活下去都没办法。孕育下
一代,是奢侈中的奢侈;曾有好长一段时间生命中,我们根本就不敢期待。
蜜曾说:「生命本是由无数美好的光辉构成。」而在缺少术能的时期,我们
都以为会错过;如今,有将近大半,可能都可以掌握在手中。
搞不好,还能够发现;想到这里,我深吸一口气;先摸摸自己的肚子,
再摸摸自己的胸口;就算所谓的蜜月期可能会在年底前结束,未来的发展,仍是
不容低估。
「真的──」我说,吸一下鼻子,「一但充满希望,对自身的不满也会停止
呢。」
双腿并拢的泥,看着我,说:「你可别因为太过兴奋,而去干扰明的睡眠喔。」
「当然。」我很快回,还立正站好;眼神和气息也非常严肃,只差没有敬礼。
姊姊接下来的话,让我目瞪口呆。双眼半睁的她,低下头;两手放在腹股沟
上,说:「为确保你不会失控,那些──位在我yīn_dào里的,你可以拿去。」
一开始,我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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