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之夜晚更来的安全,此贼心思缜密,胆大心细,当真不好对付。
刚隐没树后,半月郎君便急忙将雪儿拥入怀内,嗅着她的体香道:「这处院
房靠着何小姐的住处,从不接待外客的,也就月头时来个丫鬟做做打扫,平日裡
从不来人的。」
雪儿心头一拧,暗道此贼怎会对何府情况如此瞭解,正要深思,却被半月郎
君抬起下巴,紧紧的吻在一块了。
雪儿出其不意,顿感一条粗舌鲁莽的闯进口中,缠住自己的滑腻小舌,搅动
了起来,雪儿忙要退开,却已被半月郎君按住后脑与丰臀,退无可退的情况下只
好拿自己的香舌把那东西往外顶,如此一着反倒与他缠在了一块,相互来回摩擦
着,渐渐的雪儿竟觉的这滋味也不太讨厌,甚至有那么一丝的舒畅,沸腾了一晚
的淫慾又再慢慢的觉醒起来,双手紧紧拽住他的双臂,任由那恶贼左支右挑,最
后竟被勾着滑入男人口中,凭着对方肆意允吸。
这一吻当真天昏地暗,直到那身后的大手在挺翘的臀部狠狠的揉了一把,雪
儿方嘤呢一声逃了开来,把羞红的小脸撇到一边轻声道:「够…够了吧?」
半月郎君美美一笑,舔了舔嘴唇,好似还在回味方纔的香甜,双手却都已放
在雪臀上轻轻抚弄道:「你便是让我亲一辈子也是不够的,来,快让某家再尝尝
你别的地儿。」
雪儿心头一慌,向后退了半步,刚要拒绝,那贼人却已把碧裙掀了起来,一
双纤细笔直的修长美腿立展眼前,日照下白晃晃的透着光泽,半月郎君呼吸顿止
,伸手在大腿与足裸处来回的轻抚,只感丝滑润泽,线条与弹性皆妙到了极处,
直到此刻方回过气来道:「某家採花十数年,所历女子皆是精凋细琢的上品,却
无一人的美腿能与你比肩,昨夜瞧的匆忙,当真该死。」
说着将裙摆揉作一团塞到雪儿手中,雪儿无奈拿住,双腿叫他摸的阵阵发麻
,胯间的穴儿竟又酥痒起来。
正不知如何好,却见那贼人又提起她一脚,一口气将这边鞋袜全拨了,抬至
口鼻前,又是瞧又是闻,握在手心把玩了好一阵,忽的伸出舌头在足背处舔了一
口。
雪儿娇吟一声,忙伸手把嘴摀住,颤着声道:「别…别弄那,挨不住的。」
半月郎君也不理她,一身的魂魄只怕已被这只雪足给抽光了,伸着粗舌又舔
又吸,越尝越感甜腻温绵,时不时还捲着粉凋玉琢般的脚趾来回穿梭着。
雪儿只觉他舌尖的每一挑都能勾到自己心儿裡去,敏感之躯哪堪受弄,摁着
小腹,花底紧紧收着,挨了半会终究还是一跳一跳的小丢了出来,蜜汁混着阴精
淌下花唇,直把亵裤浇透了一大片。
而那淫贼来回游走,不知疲倦的直把雪腻腻的脚丫子全弄的湿淋淋一片后方
才把她轻轻放下,又想去拿她另一直纤足,雪儿迷濛着双眼,忙按住他肩头求道
:「再不行了,你……你饶了我吧。」
半月郎君本要用强,忽的一阵奇香由她胯下袭来,芳馥的竟不似人间之物,
迷醉间朝她爽朗一笑道:「依你便是,不过只此一回哦。」
雪儿亦回报了他一个感激的眼神,刚鬆下一口气,不想那贼人双手竟摸到腿
根处,一把将雪白的丝绸亵裤给扯了下来,顿时一股浓香带着微微膻气飘了开来。
半月郎君喉头连滚,深吸了两口气便一头栽进了雪胯间。
雪儿惊呼一声,着实苦不堪言,忙伸手用力去推他脑袋,推蹭了半会,方听
那贼人抬起头有些恼道:「不听话是吗?你男人的命还要不要了?把腿打开。」
雪儿为之一愣,两行清泪滑了下来,却只能闭起双眼把脸甩开,任由着那贼
人放肆起来。
半月郎君见雪儿不动,心下竟有些不忍,轻抚着大腿内侧柔声道:「乖,再
不凶你了,靠牆上去,把腿打开让某家瞧瞧。」
雪儿咬着下唇,仍紧紧闭着双眼,但瘦弱的腰背却已无奈的靠在了身后冰冷
的牆上,双手牢牢拽起相公亲手为自己选购的昂贵长裙,羞耻着将一双摄人心扉
的洁白美腿在半月郎君眼前缓缓张开。
半月郎君顺着雪足一路寻觅到那最神秘的私处,齐整的柔柔燕毛下穴口早已
湿滑透亮,微微张开的粉唇正对着他盈盈闪着水光,便连那躲藏在唇瓣下的花蒂
都已勃然而起,好似在等待着谁的採摘。
半月郎君俊脸渐红,额头亦渐渐渗出汗来,顺着奇香,终于把口鼻堵在了娇
嫩嫩的蜜唇上,挑着舌头在蜜户上细细走了一圈,雪儿身躯突的急摆,闷哼了数
声才又稳了下来。
半月郎君坏笑着,在她yīn_hù隆起处轻揉了几下,舌尖在穴口处来回划动,眨
眼间便见穴内一鸡蛋大小的圆球滑落出来,熘进了男人口中。
雪儿一直闭着双眼没能瞧清他如何取出的,当睁眼去看时却见半月郎君已将
那物含在嘴中,狠吸了两口,只把球上汁液裹个精光后方吐到手上道:「这玩意
滋味不错吧,若爱上了,当真能叫你欲仙欲死。」
雪儿不去睬他,但没有了圆球填充,穴内竟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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