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不怪你。真的。是他太正统了。”
志刚心里突然有些伤感,说道:“也许我们永远见不到了。”
于娟好像受到了感染,迟疑一会,安慰他说:“现在信息和交通这么发达,我们就是到天边也能见到。”
“这和信息交通无关。现在我们都在上海,想见都不能见,何况以后呢。”
于娟又深默了一会,问道:“你想见我?”
“当然想见你。上次你和周凯亲热让我吃醋,我以为是偶然的。可是这段时间见不到你,而且我还答应王猛不见你了,心里就像失去什么一样,空落落的。”
“别骗我了。你不缺女人我知道,再说你还有老婆在家里,怎么会空落落的呢。”
“正因为我不缺女人,有老婆在家,心里还是空落落的,才说明我可能真的是爱上你了。”
于娟又犹豫一会,说道:“如果你真的是爱我,就不会在乎什么不见我的承诺。”
“你这是女人的观点。男人说话是要算数的,不能自食其言。”
“说了半天你还不是为自己的行为辩护吗。谁让你作出承诺了?咎由自取。”
三
和于娟这一页算是翻过去了。志刚这些年来不记得翻过去多少女人,都如翻过一页书一样简单,只有刻骨铭心的井儿至今没有过去。然而,想到于娟他心里总是隐隐地痛,似乎肋
骨上的裂痕并没有长好,而是转移到心脏上了。这与井儿离开他时那种彻骨的疼痛又不同,它不明显,却像阴雨天的老伤一般不时地出来折磨他。他希望这道裂痕会随着时间的延
伸而逐渐长好。
志刚写论文的这一段时间里,兰花和志春为a市酒厂做了大量工作。兰花最头痛的是筹集收购酒厂的2000万元首付款。这笔钱不付,a市酒厂就不能过户,当然也就无法抵押贷款,
那么志刚所谓的资本运作就根本无从开始。还是井儿帮忙,把茅台镇的邻村酒厂抵押给当地银行,贷了2000万出来。
志春已经和郑挺办了结婚手续,并且在邻村会馆举办了规模不大的婚礼。婚礼一过,志春市去了。好在她和郑挺已同居多年,不在乎什么蜜月了。
酒厂的过户手续还在办,兰花和志春已经住进去了。她们从上海开车过来,刚到酒厂,志春就接到了王耀宗的电话:“志春,你们到a市了?”
志春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在a市还有我不知道的事吗?我现在有一个接待活动。晚饭后你到九洲大酒店来好吗?”
王耀宗虽然是以商量的话语和志春说,但他那贯有的居高临下的领导口气,是不容商量的。志春答道:“好吧。”
在食堂吃过晚饭,志春对兰花说:“我过去了。”
兰花拿出自己的车钥匙给志春,说:“去吧。你小心点。”
志春笑笑,便开着兰花的车到了九洲大酒店。她走到总台,对里面的接待小姐说:“叶长青秘书叫我拿房卡。”
“哦。”接待小姐显然接到了叶长青的指示,递给志春一张房卡。
这是2812号房,不是王耀宗专用房间。志春刷卡开门,见也是套房。她到浴室洗个澡,穿上自己带来的睡裙,便靠在床上看电视,等着王耀宗来。等了约两个多小时,她才听见开
门声,便起身下床,跑到门口,扑到王耀宗身上,亲吻着他。王耀宗的嘴里一股烟味混和着酒味,志春倒不反感这种味道,大力和郑挺都抽烟喝酒,她习惯了。王耀宗把志春抱得
很紧,好像怕她跑掉似的,狠狠地吻了一会,说道:“宝贝,你想死我了。让我洗把澡,好好亲亲你。”
志春听着浴室里哗哗的水声,感到身上发热了。她越来越喜欢这个儒雅的男人,超过喜欢郑挺。志春自己都意识不到,她骨子里最喜欢强悍的男人,所以兰花说她被**了才喜欢
人家,还真说对了。同时,从小在农村长大的经历,又使她崇拜有文化的人,对当官的则更是仰视。因此,王耀宗这样既强悍又儒雅的气质,让她像被秋风吹上天空的蒲公英一样
身不由己而又心甘情愿。她爱耀宗,却不敢奢望和他结婚,也知道他这样的政治人物婚姻多是摆设和形式,便心甘心愿地做他的情人。
王耀宗穿着睡衣走出浴室,把志春压到床上,亲吻着她。耀宗刷过牙了,志春感到他嘴里有一股清新的牙膏味,还混和着淡淡的烟草和酒的香味,这种味道让志春如痴如醉地**
着、品味着。她非常喜欢这种味道,一闻到便产生了强烈的yù_wàng,想要拥有它的男人。
耀宗解开志春睡裙的衣带,这睡裙是他在国外花了一千多欧元买的。只要看见志春穿上这件睡裙,他就会冲动,想占有她、折磨她。志春一双洁白美丽的rǔ_fáng在衣襟里展现出来,
耀宗用舌尖绕着两座山峰轻掠而过,志春感到像是一阵凉风掠过,浑身开始颤抖起来。她的花朵在下面已经迫不及待、不知羞耻地完全开放,急迫地等着耀宗来赏玩。耀宗的舌尖
终于从黑丛林地带轻舐过来,在瓜蒂上停留住,轻柔地抵在上面徘徊不去,使志春不住地呻吟。花瓣在下面开合着,渴望着舌尖轻轻地拨弄,花蕊也蠕动着渗出清亮的液体。志春
忍不住“啊”中叫起来,急促地说道:“啊。耀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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