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云逸是被窗外的鸟鸣声给惊醒,院子里的大黄角树上有两窝喜鹊,它们已经成为了老道长上第一注晨香最准时的天然闹钟。
叽叽喳喳的鸟叫声把云逸吵得再也无法睡个回笼觉,自从踏入外面城市的那一天,云逸就没有像昨晚一样睡得那么舒适安逸过。
一夜好梦,恍惚间,云逸隐隐约约觉得自己的脑子里多了一些东西,好像有个声音一直在呼唤自己,刚要仔细聆听那种感觉又忽然消失,云逸也就不再在意。
山里的清闲,让放下了工作,放下了尔虞我诈,放下了城市白领的虚伪面具的云逸,感觉身心舒畅。
从屋里走出来,清凉而新鲜的空气扑面而来,让云逸忍不住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也不知道是周围的环境变好了还是因为打开了心中的枷锁,早上刚一锻炼云逸就觉得爷爷传的道家十二锦缎有了一丝增长。
和s市污浊不堪的空气相比,河谷村的空气毫无污染,两者之间的差别可想而知!背靠着十万大山和无数原始森林的河谷村,本身就是一个巨大的负离子氧吧,这也是城里人梦寐以求的高品质生活。
从这一点来看,城里人和乡下人究竟谁的生活拥有更高的品质,还真的不可言喻。
有时候,云逸在想,在城里每天累死累活的,过着紧张、忙碌、焦躁的生活,究竟是为了什么?
爷爷一早就开始锻炼,锻炼完后就去打扫院子旁边的道观去了,云逸原本要去帮忙的,可是被爷爷给轰了回来。
一直以来,除了云逸,道观就是爷爷的一切,爷爷从来都不让其他人插手整理道观;道观里的一墙一瓦,一地一砖,一尊塑像,都成为了爷爷的生活。
爷爷曾是武当道人,随着战乱离开了武当,如果按排序,他是虚字辈的,现在的武当道人还得尊称老爷子师叔祖呢!
云逸知道,一手一脚打理道观,一直是老爷子的精神寄托。
看着忙碌的爷爷,云逸的心里有些发酸,年幼时不懂事,听到爷爷的唠叨就会烦;长大了,也一直在外面,给爷爷打个电话也是匆匆忙忙,聊不上几句。
现在回来了,就只想好好的陪这他,守着他,就这样过一辈子!
回家几天了,云逸也没有好好的看看阔别4年的山村。
太阳还没有露出头来,河谷村上空笼罩着丝丝薄雾,山下村庄显得朦朦浓浓。
半山平台上更是被雾纱包裹着,平坦的平台上视野开阔,远处的庄稼,就像一床厚厚的绿色被子,荷塘里,像是盖着头巾的温婉少女,仙姿妙曼,重影摩挲。
山脚下,穿插在村子中间的“清水河”,水流平缓,清澈见底,没有一丝的污染。
它是由于四周高山地势阻断,自然形成的;是特有的卡斯特地貌,形成的溶洞暗河。
“清水河”是这条溶洞暗河的其中一段露天河流;主要水源是来自于周围山上的山泉、山间的小溪以及卡斯特地形地下的暗流。
它也是“红色赤水河”上游的一条支流,更是孕育河谷村祖辈人的生命之河,让生活在这里的人一代又一代地繁衍生息。
河水流经石桥,在石桥下方分出一条小溪,浅浅的溪水掩映着水底一颗颗圆滑的鹅卵石。
溪水绕过河谷西岸的一侧汇入“小岛湖”里,200来亩的小岛湖并不大,四周的水面包围了湖中央的岛屿,岛屿上生长着几十颗千年老树,庞大的树冠成了鸟类的天堂。
此时的小岛湖,湖面平静无波,鱼儿在水里畅快的嬉戏,早起的鸟儿在湖面觅食,水面上正升腾着丝丝雾气。
勤劳的河谷村村民们,用数百年,甚至更多的时间,沿着清水河的两岸边开垦出了数千亩良田,这里是河谷村的粮仓所在,也是河谷村祖辈人得以延续生命的保障。
清水河在入村的地方,向西岸延伸了一大段距离,形成一个c字形;生生地为河谷村,开拓出一大片可耕种的田地。
沿着清水河岸边生长着数百颗,高耸茂密的大榕树以及大黄角树,其中挨近村子的地方,有三颗一千多年的巨大榕树,成品字形生长。
其中,两颗粗大的榕树,树干直径有4米多,树冠半径20多米。另一颗,稍小点,树干直径3米多,树冠10多米;三棵树枝横交错,你中也我,我中有你,投下了好大一片树荫。
榕树下铺满了从清水河里捞起的鹅卵石,村民们把榕树下的场地压实得平整,干净。同时也为村子里聚会、聊天、家常、嬉戏玩耍提供了场所。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它们多了个名字“血榕树”,可能是一家人“血肉相融”的意思吧。
云逸静静地看着,这是属于河谷村的宁静,也是属于云逸的宁静。
河谷里的微风轻轻吹过,带起了层层纱雾,也带起了村庄的清晨,一缕缕炊烟袅袅升起,再伴着清风飘散。
不知是谁家的一群白鸭,一步一摆走出了村庄,向着清水河边晃去,像排好队的士兵,一个接着一个大胆的扑进河里。
村民们打开了自家的院门,喂鸡、喂牛、赶羊,原本寂静的山村忽然间生动了起来,一家家,一户户,新的一天开始了。
太阳也爬出了云头,一地金光的河谷村,一条波光粼粼铺满金叶的清水河,一个铜镜一般的小岛湖,散发出迷人的光芒。
从高处俯瞰,“清水河”就犹如镶嵌在群山之中的一条玉带;而“小岛湖”就如神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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