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要是有办法我也不用这么愁了…我们下河村酒厂您老是知道的,当初建的时候就因为资金紧张,很多地方能省的就省了,可是这一次整改上头要求都必须配备完毕;其他的我们不说,就单单是污水循环处理系统,最起码也得三百多万才行,这一个就是硬性标准。”郑凯峰说道。
要说下河村酒厂,在云逸看来最多也就是一个超大点的酿酒作坊,同河谷酒厂一样,水源都取自于清水河,不过河谷酒厂不管是硬件设施还是软件设施,当初修建的时候,云逸可一点没省,全部都是按照标准建造的。
可是下河村酒厂却是能省则省,厂房到是按照标准来建造的,不过其他配套的设施却几乎没有,从酒厂流出的污水直接就排放到了清水河的下游,甚至工人们的洗澡房和食堂只是随便搭建的彩钢棚,跟不要说地面的硬化程度了。
郑凯峰所说的都是下河村酒厂所有的短板,特别是污水处理系统这一块儿,要是没有的话,很可能下河村酒厂会被直接关停。
可是要想建起来的话,可是要花好几百万的;这些钱也不是说郑凯峰没有,而是现目前真的拿不出来,短时间内无法解决。
但是,督办的人员一直在催促,根本就没给郑凯峰筹钱的时间,这才是郑凯峰焦头烂额的原因。
刘大炮离开的时候也是一脸的焦虑。说实话随着村子里建起了酒厂,整个下河村的村民们都得到了不少的实惠,为此刘大炮心里也高兴不已。
只是这突然之间来了这么一下。刘大炮也知道自己根本就帮不上多大的忙;要说劝说村民们集资个三千五千都还行,自己想想办法都能说动他们。
可要是一下子拿出两三万来,就刘大炮所知,村子了能达到这个条件的也就那么三五几家,其他村民根本就不可能;可是这三五几家人能顶什么事儿呢?
心事重重地回到家里,屁股都还没坐下,就接到了镇上的通知。说是每个村的村支书都必须到镇上去开会,至于开会的内容嘛。就是要配合县城来的工作人员督促对落户在各个村里的酒厂进行停产整改。
同刘大炮愁眉不展的样子比起来,李大栓却是喜笑颜开;看着走在人群后面的刘大炮,李大栓原本想要挤兑几句的,不过见到刘大炮的脸色之后。李大栓也没了挤兑的心思,关心地问了起来。
“大炮,你这是怎么了?看你愁眉苦脸的!”
听到问话声,刘大炮这才转过头来,见问话的是李大栓,刘大炮潺潺地笑笑道:“哦,是老李啊!怎么,这次不着急回去了?”
“你这是咋啦?”李大栓没理会刘大炮的打趣问道。
虽然李大栓和刘大炮两个人看起来好像不对付,但是说起来两人的关系还真是挺复杂的。河谷村和下河村隔得不是很远,几乎是挨着的,只是早些年河谷村实在是太穷了。
一次在酒桌上。刘大炮喝多了点,口不择言地说了句下河村的闺女永远不嫁河谷村;李大栓当时也在,听了刘大炮这样说,心里当然不好受,两人当场就干了一架。
从哪之后,原本之前关系很好的两人就变得势同水火。你不服我,我也不服你;可是自从云逸他们回来。河谷村一天一个样的往好了变,李大栓心里也释然了,只是一直找不到机会同刘大炮和解。
“没事儿!瞎操心!操心你自己吧!”刘大炮根本不接受李大栓的好意问候。
“你…你…大炮,我知道这些年来我们之间生疏了不少,都一把年纪了,难道你还放不下吗?”李大栓无奈地说道。
“我哪里放不下,是你放不下才是!”刘大炮死鸭子嘴硬地说道。
“好,既然你这么说,那你就跟我说说你这是怎么了?”李大栓激将地说道。
“说就说,我难道还怕你笑话不成!”刘大炮不甘示弱地说道。
“走吧,我们去前面老铁的茶摊上说。”李大栓拉起刘大炮往前走去,生怕他跑了似的。
这里是赤水河镇的镇上老街,没通公路那会儿,这条老街可是相当热闹的,当年走茶马古道的客商都会在这里歇脚,曾经也辉煌过一时,可是随着公路的开通,这里渐渐地就被人遗忘了。
老街的街口旁边还矗立着一排排拴马的拴马石,青石板铺就的街面儿上还有一道道历史遗留下来的车辙。
老铁的茶摊就支在老街的街口,几十年如一日,当年的小伙,现在也成了两鬓斑白的老头儿;看着走进的两人,老铁赶紧招呼了起来。
“大炮和大栓来了,赶紧坐吧!我给你们沏壶茶来!”
“麻烦你了铁老哥!”李大栓笑道。
等老铁头儿烧水沏茶的时候,李大栓也和刘大炮聊了开了。
“什么…?怎…怎么要那么多钱?”听到刘大炮说起了下河村酒厂的状况,李大栓也吃惊不小。
“听凯峰说,这还是最保守的估计,实际上可能还要多出不少;你说,我这好不容易才给村子里找到这么一个来钱的门路,怎么就成了这个样子呢?”刘大炮心疼地说道。
“你也别太着急了,办法总会有的…”李大栓安慰道。
“你也别忽悠我了,要是还有办法,我也不至于愁成这样!老实说啊!我现在还真挺妒忌你的,要是我们村也能出那么几个有能力的后生,我就是不干着村支书了心里也高兴。”刘大炮羡慕地说道。
“得了吧!就你那脾气,我估计就是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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