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盼娣和唐雨沉浸在未来生活的“预习”中时,孙彬正在一个女人的身上奋力耕耘。
放假了孙彬却没有立即回家。
孙彬不知该恨父亲孙泽南还是改感激他的教导。刚进师专不久,还在军训期间,他就向辅导员傅斌递交了入党申请书。傅斌是党员,还是理科党支部的委员。
傅斌丈夫本来就比她大好几岁,还患有肺气肿,身体一直不怎么好,夫妻之事就不怎么和谐。前些年犯了“作风间题”的错误就相当于判了政治生命的死刑,名声还很臭。近年人们就不怎么当回事了,有钱、有权的搞了美女名媛还引以为荣。处于虎狼之年的傅斌将目标瞄向了血气方刚的年轻大学生。先前标准定得过高,向当辅导员的班上俊俏男生暗示过几饮,那些男生不知是不懂还是看不上她,装聋作哑地回避和她单独相处。
年纪越来越大,身子越来越胖,那种渴望却更加强烈。“反省”了自己的策略,理智地把标谁降低了。孙彬的出现,成为了她的第一个目于是,在一夭其他老师都下班后,傅斌将孙彬叫进办公室,要他“汇报思想”。
孙彬坐在皮沙发上,思想异常激动,和傅斌一问一答,回答了党的基础知识、入党的目的和态度、自己的愿望、实现这一愿望的信心和决傅斌一边听一边做笔记,不时停下笔皱着眉头去反手挠腰后,那里似乎有什么不适。
孙彬看在眼里,有心去讨好,但男女有别,又是自己的老师,不好主动开口。
傅斌看在眼里,见孙彬一直不够主动,很有些恼火。最后都问完了,眼看着设计的一场好戏就要泡汤,到底没能忍住,坐到他身边,扭过身子,说:“痒死了!你帮我看看,是不是有什么东西?”
孙彬想都没想,掀开她衣服后襟。
傅斌长相平平,甚至可以说有些粗俗,但长年遮挡在衣服比下基的尼皮小肤说还是很白哲细嫩的。只见雪白的后腰上,由于刚才的抓挠,留下一道道淡红的印迹。
孙彬仔细地看了看,说:“没有啊。”
孙彬将腰带解开,连着底裤向下一拉,雪臀全部露在外面,那种特殊的气息也随着傅斌的动作弥散开来,低声说:“再给我仔细看看。”
“老师,这……”孙彬不是没开过荤的雏鸟,立即明白了傅斌的目的。
傅斌转过身来,胖脸涨红,呼吸也有些急促。裤子也没有拉上,可以清楚地看见隆起的小腹下的藏葬乱草,还有幽暗的腿间顶端。
“只要你听我的话,入党的事包在我身上。”傅斌开出条件。
孙彬犹豫了。傅斌形象太差,年纪差不多可以做他的母亲,实在提不起兴趣。但是,入党的关键把握在她手里,傅斌虽然不能保证他能加入,但搅黄这事就太容易了。
“来吧,”见孙彬还在犹豫,孙彬以为他是害怕,将他拉到自己身上,“没人来的。”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孙彬闭上眼睛,回。忆着张芸的种种妙处,立即有了反应。
年轻的强劲、出轨的刺极,孙彬娴熟的技巧,让傅斌喜出望外。
久旱的傅斌得到了浇灌,愈发期待充足的“营养”。比\基\尼\小\说孙彬见她虽然形象一般,但“功夫”不错,就当她是填肚子的“粗根”,从此一发不可收。孙彬零花钱不多,傅斌的收入也不高,丈夫还盯得紧,没有多少钱去外面开房,只得选无人的教室、天台,丈夫不在家的时候,还有下班后的办公室缠绵。那天晚上孙彬感冒,也是因为在教室欢好时着的凉。
傅斌丈夫在学校后勤部门工作,开学和放假是最忙碌的时候,整天不回家。放假的前日,傅斌就给孙彬约好,翌日早点去她家。
孙彬早做好准备,放假回家就去找张芙重温旧梦的,被傅斌这么一打岔,好生气恼。又不敢推辞,只得不。清不愿的答应了。
翌日到傅斌家里时,傅斌已经做好了准备,亚不可待地拉着他去卧室。
傅斌风起云涌地调动着自己和孙彬的情绪,孙彬还是打不起精神。
眼看着就要回去“大鱼大肉”饱吃一顿,还得继续吃“粗根”,孙彬‘陕快的懒散着。为了尽快结束差事,回家去会那个魂牵梦萦的俏张芸,集中注意力配合看傅斌努力了一会,总算汤汤水水地完成了。
傅斌意犹未尽,说:“时间还早,再玩一回吧。”
孙彬好不恼火,任她在下面扭拱,就是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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