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大勇一阵颤抖,醒了。
很遗憾,这只是一场梦。将一塌糊涂的短裤扔到房角,稍作清理,又疲倦地睡去,再无旖梦。
一早醒来,舒大勇。隐慌张张地将短裤团在手里,镊手镊脚地到洗手间笨拙地搓洗。良久,还是滑腻腻的。舒大勇悲哀地恨着自己,也不知该如何办。
“我来吧。”
不知什么时候,钱莎莎站到了他的身后,温柔地向他伸出了小手。
舒大勇尴尬地放了手。
钱莎莎说着,将脸颊上的秀发用小指勾到耳后,接过短裤,涂了一些肥皂,如舞蹈般搓洗着。
钱莎莎换了条裙子,还是穿得很少,两条圆润白哲的臂膀无安全露在外面。裙子的前叶向前垂下,从舒大勇的角度,完全可以从领口将两团雪舒大勇完全被她精致的面庞、娇美的身材,已经优美的动作吸引住了。
自从进入青春期后,他就不由自主地开始关注异性,对文学作品里关于异性的描写特别感兴趣,也从同学那里借来,躲着父母看过几本那样的书。里面形容美女大多是柳叶细眉、樱桃小嘴、雪白的皮肤、明亮的大眼睛,可从来不敢这么近距离地观察。这才知道,与现实中的美女相比,那些描写都是那么的苍白,博大精深的汉语也有显得贫乏无力的时候。
钱莎莎如画的脸上挂着令人心醉的淡淡红晕,直直的翼子、黑而细长的眉毛,洁白的脖颈、小巧动人的耳垂,红唇上挑,一种熟透了的娇美写意在脸上。
那双毫无遮掩的雪峰分外动人,白哲中微微泛红,薄薄的雪肤下纤细的血管隐约可见,尤其是两侧圆滑美妙的弧线,随着她搓洗的动作微微荡漾,更是美不胜收。最妙的是顶端那两朵红润欲滴、含苞欲放的充满生机与活力的花蕾,仿佛雪峰上傲雪的红梅,衬得白嫩的玉球更显要盈,让人心驰神往,意乱情迷……舒大勇感到房子在旋转,地板在摇晃,仿佛置身于飘飘渺渺的云端。
洗好了,似乎觉察到什么,钱莎莎也不抬头看他,将洗净的衣服递给他,低声说:“晾到阳台上去。”
半上午了,舒大勇都晕晕沉沉,满眼都是那两团美妙,坐在书桌前,一个字也看不进去。钱莎莎送茶过来,坐在书桌旁边的床沿上,说:“大勇,怎么了?”
舒大勇低着头,闷声闷气地说:“没什么。”
钱莎莎站起,弯着腰,柔黄抚上他额头,柔声道:“没发烧吧?”
舒大勇的双眼直勾勾地从她领口里朝里瞧。钱莎莎装作不知,小手从他额头,数字能和脸颊滑到下巴,轻轻一带,似乎才发觉地收手按住领,那原本就粉嫩嫩的脸蛋,变得白里透红更加娇媚,圆鼓鼓的胸脯也随着呼吸微微地一起一伏,浪笑道:“大勇,你好坏哦!”
与其说是遮掩,不如说是更高层次的挑}逗。舒大勇最后一丝清明崩溃了,和身扑上,将她压倒,大手揉搓着她的峰峦,大嘴啃着她的樱唇。
钱莎莎仪乎被吓傻了,瞪着“惊惧”的杏眼,目瞪口呆地任舒大勇胡为。到裙子完全被他扒下了“才清醒”过来。双手挥舞着“反抗”,然而不是使劲推拒舒大勇,而是爱他的后背上将他的衬衣和裤子乱扯。这样,在双方的“合作”下,很快就“赤忱相对”了。
舒大勇更加疯狂,钱莎莎“反抗”也愈加剧烈,随着一个奇妙的“配合”,舒大勇的昂扬进入了一个奇妙的世界。舒大勇无师自通地穷追猛打,钱莎莎好像“认命”了,不再“反抗”,闭着眼咬看贝齿默默地承受。直到尾椎处传来一阵让他心底都震颤的酥麻感觉,舒大勇终于长长地出了一口气。钱莎莎却紧紧蜷缩住身子,不住颤抖。
舒大勇这才渐渐清醒,见身下的钱莎莎面色苍白,眼角还挂着泪痕,意识到自己“撞祸”了,’慌忙翻下来,将满是汗水的钱莎莎紧紧抱在怀里,带着哭音央求道:“姐,对不起,对不起,原凉我,原凉我……”
正在享受着余韵的钱莎莎被舒大勇搂在怀中,好一阵才低泣起来,粉拳在他肩后轻捶着,“你欺负我,我一会还怎么见人啊……”
舒大勇不知所措,慌乱地吻着她的泪花,语无伦改:“姐,对不起,我喜欢你,对不起,你太好看了……我忍不住……对不起……”
钱莎莎身子用力地扭动着,仿佛要挣脱舒大勇的拥抱。舒大勇担心钱莎莎挣脱后“做傻事”(书上不都是这么说的么?),抱得更紧了。钱莎莎来能如愿,挣扎了一阵,好像也没力气了,乖乖地挤在他强有力的臂弯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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