淋浴里下来的水将辰辰的芳草地和chù_nǚ膜冲刷得干干净净。库她用毛巾爱抚地擦着,擦完,重新把自己的沟沟掰开,细细地观看起来……
辰辰的沟沟那么粉嫩、娇美,像新出厂的产品一样,一次也没被使用过,包装也没被拆,没有受到丝毫的污染,一如新生婴儿的肺。听说新生婴儿的肺是粉嫩粉嫩的,因为没有受到任何杂物和空气的污染,随着年龄慢慢长大,呼吸的空气多了,肺部就慢慢地变黄,变黑,再也不如婴儿时期的粉嫩。
这就像是女人的沟沟,在还是chù_nǚ的时候,还是粉嫩粉嫩的,可是一旦破了处,**的次数多了,沟沟就要慢慢变成褐色,变成黑色,我们把它称作“黑木耳”。辰辰的沟沟可不是黑木耳,辰辰的沟沟是粉木耳。
她像一名科学家,又像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儿,低着头细细地观察、研究者自己的芳草地,良久,才抬起头来。我突然感觉她好可爱,我真想冲进去,tuō_guāng衣服,将自己早已经硬得像铁棒一样的牛牛插进她的沟沟里去,让她体验到男人的滋味。
辰辰洗完了头,又将全身都打上了沐浴露。她特意在每个**上都打了很多的沐浴露,然后,用双手来回揉着,搓着,捏着,挤着,两个圆鼓鼓的坚挺的**在她的揉搓下,上下左右跳动着,不时从她的指间滑过,像两个调皮的小皮球……
辰辰将沐浴露打在自己修长、雪白、柔嫩的胳膊上。这是两条怎样美妙的胳膊啊,像白色的莲藕一样,让人禁不住想上去啃一口。
辰辰将沐浴露打在自己的小腹上,细腰上,打在自己修长的脖子上。脖子长的女孩儿好看。脖子细的女孩儿好看。辰辰的脖子又长又细。辰辰漂亮得不得了,分外端庄、标致,常常让我想到嫦娥。
辰辰将沐浴露打在自己雪白的屁股蛋儿上,双手抓着、揉着,搓着,抚弄着,一如揉搓自己的**。洗完,她甚至朝自己的屁股蛋儿拍了两下,啪啪作响。这更让我欲火中烧,我多想拍她屁股蛋儿的那个人是我。
接着,辰辰将沐浴露打在自己的双腿上。这是两条怎样雪白、修长、直溜、娇嫩的腿啊!
我的亲宝贝蛋蛋,只要让我摸摸你的腿,亲亲你的腿,你让我干什么我都愿意啊!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啊!你让我上刀山,我就上刀山,你让我下火海,我就下火海,你让我喝你的洗脚水,我就喝你的洗脚水啊,我的亲宝贝蛋蛋!
辰辰用了一个多小时才洗完了全身。辰辰将全身的每一个角落、每一寸肌肤都洗过了,都洗干净了。她细细地将身子擦干,然后站在穿衣镜前,久久地端详着自己的身体。
我看到辰辰擦干身子,用浴巾把身子裹起来,猛地一惊,像从梦中醒过来似的,赶紧调匀呼吸,悄悄地从高凳上下来,像偷鸡贼似的,蹑手蹑脚地搬着凳子,到梅姐的卧室里去了。
当我从梅姐的卧室里出来,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时候,恰好看到辰辰裹着浴巾出来,一边关掉浴室的灯,一边用毛巾擦着她的湿漉漉的头发。
洗完澡的辰辰,越发显得甜美、柔嫩、妩媚动人。她的头发也乌黑闪亮,湿漉漉的可爱。她的脸蛋儿白里透着红,红里透着白,红扑扑得像苹果似的。
我看到辰辰出来了,连忙招呼她“来吧,坐这儿看会儿电视。”
她愉快的答应了,过来坐在我身边。我闻到了她头发上和身上浓郁的芳香气息。
我不觉往她的身子旁靠了靠,说“辰辰你用了什么香水啊,这么香?”
“没有啦,”辰辰说,“就是普通的洗发水和沐浴露啦!”
“让我闻闻,让我闻闻!”说着我就将鼻子凑了上去,一下子抱住了她。
辰辰好像受到了很大的惊吓似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想挣脱,但又挣脱不过我的钢铁般的臂膀,于是像一只无助的小猫咪一样,哀求我说“不要这样啦,启然哥哥,人家害羞啦,启然哥哥!”
“我偏不放,”我耍起死狗赖皮来,紧紧地抱着她,就是不放。看到她的脸涨得通红,紧紧地咬着嘴唇,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于是我放开了她,她撩了撩头发,将浴巾裹紧了一些,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气氛变得有点尴尬,我不理她,她也不理我。我看了一会电视,起身,到了梅姐的房里。
此时我的牛牛已经勃起到了极点,刚才抱着辰辰的感觉还留在我的手臂上,还留在我的身上。抱着十五六岁的女孩子的感觉和抱着二三十岁、三四十岁的女人就是不一样。我突然产生了一种强烈的想要征服她的冲动,我要引诱她,我要占有她!
我三下五除二tuō_guāng了我的衣服,换上了一件崭新的内裤,走了出来。我的牛牛已经勃起到了极点,将我的内裤顶得老高,简直要把我的内裤撑破。
我走出梅姐的卧室,看到辰辰正坐在小凳子上,一边择菜,一边看电视。辰辰一看到我,手中的菜不觉掉到了地毯上,她的脸蛋一下子红了,睁大眼睛看着我。
“这是我昨天新买的内裤,你看合适吗?”我走到她面前说。
辰辰看了一眼我的内裤,又匆匆地低下头,连连说“合适,合适,启然哥哥。”
“你仔细看看嘛,有什么害羞的呀!我又不是不穿衣服!”我把自己直挺挺的牛牛对着她的脸。
她的脸红得更厉害了,喘着粗气,看着我的二尺长的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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