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文墨突然感到浑身燥热,一看,原来开了电热取暖器。
“小张,你…你开了取暖器?”
“是啊,怕把易大哥冻凉了嘛。”小张调皮地说。
“我不冷呀。”易文墨不解其意。
小张把床铺收拾了一下,过来搂住易文墨:“易大哥,你现在不冷,等会儿tuō_guāng了就会冷的。”
“tuō_guāng了?!”易文墨吓得一哆嗦。
“易大哥,我问你:你老婆是不是说,不让你采外面的野花?”小张仰着脸问。
“是呀,我老婆说,要是碰了外面的女人,就…就会剪掉我的那儿……”易文墨有点尴尬地说。
“剪掉你这儿,对吧?”小张一手搂着易文墨的腰,一手往易文墨的胯部摸去。
“是…是……小张,你摸得我好痒。”易文墨把屁股朝后撅了撅。但仍没逃脱小张柔软的小手。
小张隔着裤子,抚摸着易文墨的幸伙:“易大哥,它今天咋这么正经呀,象晒干的茄子。”
易文墨心想:幸伙今天怎么啦?连被女人抚摸也无动于衷了。又一想:对了,幸伙有灵性,知道不能碰外面的女人,不然就有剪头之祸。
“它怕。”易文墨的声音有些颤抖。
“究竟是它怕,还是你怕?”小张咄咄逼人地问。
“它怕,我也怕。”易文墨老实承认。
“易大哥,你老婆说不让你碰外面的女人,并没说不让外面的女人碰你呀,对吧?”小张仿佛说绕口令一般,把易文墨都绕糊涂了。
易文墨一想:小张说得有点道理。大丫不让我碰外面的女人,这一点我既然答应大丫了,就一定应该做到。但是,外面的女人要碰我,那就怪不得我了。
“小张,让我想想…好象是这个理。”
“那好。易大哥,你听着。今天,是我要碰你,不关你的事儿。你站着别动,一点也别动。小张说着,开始解易文墨衬衫的钮扣。
易文墨想阻止,但浑身软得象面条。他喉头蠕动着,艰难地吞咽着涎水。
“小…小张……”
“易大哥,你什么都别说,只当是给一个可怜女人一点点爱的施舍。易大哥,我和前夫是姨妈介绍的,当初,我对他没一点感觉,但姨妈再三劝说,非让我嫁给他。我父母早就去世了,是我姨妈把我抚养大的,你说,我能不听姨妈的话吗?无奈之下我违心答应下来。结婚几年来,我对他没丝毫的爱情…后来,碰上了史小波,我感激他,在无奈之下做了他的情人。但是,我对他也同样没有丝毫的爱情。”小张诉说着,流下了悲伤的眼泪。
“小张,你…你别哭。”易文墨抬起颤抖的手,擦拭着小张脸上的泪水。
“易大哥,我看到你的第一眼,心就蹦蹦地跳个不停。后来,我才知道这就是一见钟情的感觉。我这辈子不准备嫁人了,把儿子养大成人,就是我最大的愿望。所以,我再也不会有什么婚姻了。但是,我不能没有爱情呀!我想把爱都给你一个人,我不奢望你爱我,但我一定要爱你。”小张伏在易文墨的怀里,呜呜地痛哭起来。
“小张,你别哭,其实,我也爱你呀。”易文墨一直感到很困惑:他真心爱着陆二丫,但也爱着小张。一个人怎么能同时爱着几个女人呢?难道他变态了?花心了?可惜没人能够给他一个答案。
“易大哥,我要你,一定得要你。我已经预感到,我这辈子再也不会爱上第二个男人了。”小张抬起泪脸,望着易文墨:“易大哥,今天你要不答应我,我会爱你一辈子,也会恨你一辈子的。”
“小张,我……”易文墨想说:“我答应你。”但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小张捂住了嘴。
“易大哥,你什么都别说,什么都别做,这样,就不算你碰我了,而是我碰你。我不希望你思想上有任何负担和包袱。”小张体贴地说。
小张终于把易文墨衬衫钮扣全解开了,她慢慢地脱去易文墨的衬衫,又扒掉易文墨的背心。“易大哥,你的皮肤好白呀,象女人似的。”小张轻轻抚摸着易文墨的胸膛、后背、胳膊。
易文墨感到小张的手就象一条蛇,在他身上游走。走到哪儿,哪儿就痒痒的,麻麻的。他紧闭着眼睛,享受着女人柔情的抚摸。打他记事后,还没人这么抚弄他。
易文墨浑身瘫软,他好想睡在床上,尽情享受这种甜蜜的爱抚。“小张…我…我累了。”
“易大哥,睡到床上来吧。”小张揽着易文墨,让他舒坦地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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